我的回答並未能讓杜村放手,他又拿著那個鼻子在我們晃著,我受不了脫下自己的帆布鞋,伸手準備抽他丫的一頓。
然而這是一件極為愚蠢的事情,我真實被氣傻了,我們身處的這個身一米八多的坑,可以說是一個墳坑,我脫下後踩到一個腳趾頭。
我的臉一下就綠了,這肯定不是女光頭大姐,這位身為魂不是鬼沒有實體,是不會被我踩到,那麼結果不言而喻了。
我扔下我的手中的帆布鞋,跳起來抓住坑比,腳踩著坑壁借力,這次說什麼我也要出去,這坑完全不能呆。
“回來!”
杜村這死胖子,在我半身都出坑的時候抓著我的腳,讓我蹬腿都出不去,我火起來用沒被抓住穿鞋的那隻腳使勁踢。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杜村冷喝,“我們來這裏你以為是來度假,現在正是發揮我們作用的時候,你就知道逃,還有沒有一點時代新青年的熱血愛心了。”
“別給我講那堆大道理,我可不願意以屍體為伴,這事情你願意自己去。”我嘶吼著。
可杜村不放手,直接利用兩倍與我的體力雙手拄著我的腳,然後自己吊起來,我即便是一個打籃球的年輕壯實的人也抵不住,慢慢一點點滑下去。
偏偏這該死的坑外地麵,被那三個打架的混蛋給整出冰麵,沒有絲毫抓力的地方,最後我又一次跌落坑中,還好這次有墊背的,才沒讓我身體又貼地麵骨頭又碎掉。
“說!”我坐在杜村背部不起來問道。
可杜胖子竟然有力氣把我掀翻了,讓我滾落在在地上又接觸到地麵,我條件發射的彈開了,靠著坑壁黑著臉。
死胖子拍著自己身上塵土,道:“這個墳裏麵不是老賈的屍體就是楊素素的屍體,你認為我們能就這麼走了?”
“滾,這根本沒有根據!”我斜了一眼。
“哦,那你是光頭大姐這情況真是天燈的原因?你可別忘她可是我們天福的人。”杜村說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已經十拿九穩是楊素素的屍體了,可是還是不認可他的想法,我搖頭道:“光頭大姐被那太監給控製了,現在這情況相比與他有關。”
“不對,你忘記我們天福上的第一課就是辨認鬼魂和身體的契合度?”杜村說道。
我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確實當年沈爺爺在為我們講訴關於死亡的時候,有針對性說過凡是屍體和靈魂,隻要他們是有關係,哪怕隻剩下一片骨頭,都可以引起強烈的反應。
大姐是楊素素血脈這點不提,她跟楊素素善的一部分共同擁有楊迎梅,說她們是一體也不過分,如果杜胖子又撿起來的鼻子,是百年前的楊素素那麼完全麼是成立的。
但是我還是有點疑問,楊素素葬在這裏無非就是賈石亭、靈、楊安定三個中一個幹,可是為什麼要怎麼做,我們現在挖開又有什麼意義。
我把這點直接表明,杜村認真思考後抬頭道:“到底是什麼原因姑且不論,我們不能放下天福同伴的屍體,這是大原則之一對吧!”
我點點頭確實這是天福最高的原則,可我還是有一縷,皺眉道:“如果這是楊安定埋下,現在挖出來是否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