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中年婦女和老頭子趕出去,躺在拘留室呆呆望著天花板。
小時候我總是認為世界是公平正義,長大後我覺得那玩意兒是哄小孩,現在我覺得隻有利益驅動才是根源。當然這‘利益’不見得是貶義詞。
而我被一幫黑心貨給整,背後是為了讓我有能力去麵對那些玩意兒,這讓我啞口無言就是證明。
幾個小時我隻是體會道這個鬱悶無奈的道理,直到晨光從門縫進來,我翻身起來移動床,卻發現那個被我幻想的棍子不見了。
我衝出鐵柵欄,立即看到隔壁右邊的拘留室躺著那位中年婦女,我頓時有小感動,我準備伸手推門,卻發現被定住了,也不知道用什麼方法。
砰砰砰……
我以為我家的小姨出事,雙手抓著鐵柵欄搖動,並呼喚道:“薑寧寧,你沒事吧!”
“誰啊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小姨迷迷糊糊罵著,然後翻身看到我後,立即瞬間清醒瞪眼,“幹啥子,自己睡不著就欺負人,你知不知道睡不夠是對女孩子永久的傷害?”
“你一句不是女孩子了。”我提醒了下。
“滾!”
小姨翻身起來打著哈欠走過來,然後伸手抓起一根黑色的棍子,門一下開了我手還握著,差點摔看個狗啃地。
我還沒站穩小姨就用棍子把我扒拉一邊,穿過鐵柵欄走向鐵門外。
“你給我等等。”我慌忙穩住身形後追出去。
中年婦女已經走出拘留室了,我也急忙趕出去,刺眼的晨光讓我眼睛一陣不舒服逼上去,等睜開的時候,小姨拿著那個棍子在比劃,如果把那頭散亂的秀發剃光,那保準就是一個光頭在警所停車場晨練。
我追上去道:“大娘,麻煩你把死器還給我。”
“啥?你說啥?”小姨動作不停問道。
我頓時一陣心驚,立即低頭道:“小姨,我叫的是小姨。”
“我不是問這個,你對我的年齡貶低也不是一兩天了。”小姨撇嘴。
我心裏就那個不樂意了,要知道本人雖然性格不成熟了點,可今年也二十有七,都算是中年人了。
這位姐可是比我大幾歲,哪怕是長得跟二十不到的小丫頭的麵貌,可年齡也沒絲毫作假,我何來貶低它了。
當然我也不敢反駁,不然等下我會替代地板被那棍子溫柔對待,我維持的基本禮貌的微笑,道:“您手中的棍子好像是我的呢。”
“屁話,我的死器跟我快要二十年了,什麼時候是你的。”小姨說道。
我很想提醒她死器應該是三十多年不過沒膽子,我又道:“怎麼證明是你的。”
“咯,你試試看!”小姨隨意扔過來,然後順著自己那頭亂糟糟的頭發。
順利得讓我有些不適應,不過我沒思想就伸手準備接,一觸碰到手我差點骨折,我的極限是一百多斤,而這棍子少說也翻個倍數。
我用兩手加上腰部的力量才抱住,我有些埋怨她的坑人。
中年婦女甩著頭發隨意用頭發綁起來,正好看到我委屈的神色,斜睨一眼道:“你真認為手中的棍子屬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