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爵,我心裏過不坎,我七歲錢記憶被抽取,有大部分原因就是他,他如此摻慘狀讓我崩潰了。
我扔下左手夾著的強子靈魂,和右手的死器要衝過去抱,去給他道聲歉意,即便當年我和杜村隻是說那個枯井,並沒有透露更多,但是愧疚伴隨在我心底。
然而我穿透了他的身體,這讓我驚疑,要知道天福這類人都有特殊性,隻有認定了後,死人不需要魂殼我們也能接觸到。
我望著那滿是血洞噴血的背影,問道:“小爵,這些年你過得好?”
“我?”小爵一聲我如同枯井中爬上來,他慢慢轉身,用空空無瞳孔的眼睛盯著我,抬手指著自己,道:“你認為呢?”
他話很慢,慢得跟催眠一樣,之後身體哪些血洞忽然止住流血,傳出暴戾的聲音,“我這個樣子沒看見,還有臉問我……”
小爵身上有多少個洞,就有多少個聲音發出來,非常噪雜在耳朵形成雜聲,讓我感覺腦袋要爆炸了,我已經無法去回複,隻能抱著頭在地上滾著。
這時我才發現,我躺的地方是一處血水之地,黏答答的卻沒有任何味道。
這讓我明白,我眼前的這人不是小爵,所有遇見的鬼都是幻覺,我理智又慢慢複歸回來,果然場景破碎我看到的又是紅色的海洋。
我所見到的小爵慘景就是我自己的折射,身體爬滿魔蟻,到處都被咬出一個個的洞口,就是胸口之上還沒有被咬下去,但是也快了,身體也很是僵硬難以移動。
我都這個程度了,杜村也好不到哪裏去,我知道我不能拖下去了,我拿著手中的大刀揮砍嘶吼著,用意誌力生生的抬動千瘡百孔的雙腿。
我眼中沒有身上的魔蟻,視線直直對準幾米外,那個被‘王’控製住的張強軀殼。
一厘米一厘米的艱難移動著,距離我預料杜村撐住的時間,隻差不到十秒鍾了。
可是很難,難得我想要掉淚水,我憑著不甘心的意誌力移動,架不住數量的優勢,我身體比剛剛更加麻木,要不是怕又陷入幻覺咬住自己的牙齦,我想現在我都已經沉淪了。
當然另外沒倒下去的原因還有大力丸的存在,把傷痛拖延到了二個小時候,我傷口一直被撕咬一直被修複著。
終於在我努力之下,我站到了樹下一米之外,距離張強的身體隻有不到伸手的距離了。
張強這時候忽然狂暴起來,先我一步衝來對著我肩膀張口就咬下去,‘疼’,那是種全身抽筋的疼痛烈度,然後是如打麻藥那樣無力感襲來。
這顯然這控製張強的‘王’,一直也在等待我這位美味大餐的到來,否則直接遠離就行,滅必要等到我衝過來。
我現在更清楚,他派出魔蟻隻是為了削弱的我實力,也明白為什麼上半身那些紅蟻一直避開的一樣,我想如果是換做杜村來麵對,阻止的強度會更加激烈。
也許杜村早就看出來,才會以自己的身體作為賭注停在半道。
為了不辜負他的信任,我死死的咬著嘴唇抵住,然後緩緩的抬起左手,右手也同時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