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我真不該是去惹一個冰棒,他用那雙恐怖殺人的眼神掃視著,我感覺渾身被刀片碾過一樣難受。
“公子!”女子有輕輕喊道。
我忍著寒冷的殺機,推了下沈溪腰側,幸好我知道他身體如鋼沒用力,不然要骨折了。
啊!
但是我肩膀沒逃過一劫,這貨身後‘輕輕’一捏,我感覺肩膀粉碎性骨折了。
他冷冷道:“記住,我是你長輩,是你正兒八經的叔叔,你要是在胡說八道,有得你受得的。”
他大爺的說著還不放手,我知道要表態,不得已丟失驕傲的心,道:“行,你是小叔叔可以了吧。”
“把小去掉!”他說道。
這次我沒屈服,畢竟他就大我幾歲,承認是長輩我已然很吃虧了,還要我真叫‘叔叔’,直接殺死我吧。
可說是在我疼啊,這位冰棒知道大力丸的界限,所以捏著我肩膀的力道非常準確。
還好在我要屈服的時候,那位女子又喊了一聲,靈說道:“她叫我呢,走上去!”
雖然我驚訝與老鬼抽風的話,但是能擺脫沈冰棍我樂意成全,持著五十斤的鐵傘移動,當然沈冰棒和杜胖子也幫忙手持一起上前。
橋麵很踏實,沒有感覺出來一點虛假,要不是之前事情曆曆在目,我都懷疑一開始我就在這江南水鄉。
我們三人和騎在我脖子上老妖怪,拾著台階一步一步走上去,越是靠近,我越覺得那個女子當真是風華絕代,因為能清晰看到她柔韌的曲線,後身上淡淡的花草香。
越過最後一個台階站在橋麵,在靈的提醒下,我們停下腳步。
靈道:“敢問姑娘有何事?”
“敢問公子可認識……”
“不認識哈哦!”
女子都還沒說完,就被靈給打斷,我心裏是一陣陣腹議,這死老鬼又打算折騰什麼玩意兒了。
“那敢問公子來自何方?”女子不生氣又問。
靈回道:“你油紙傘遮住了半臉,讓我怎麼回答你?”
“奴家有些見不得人,怕嚇壞了公子。”女子聲音非常輕柔,聽不出真實情緒。
靈又回,“那可不,我這人喜歡看臉,你讓我好好看一眼,我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女子有些猶豫,頓了下道:“還是不行,公子這不符合禮數。”
“什麼禮數又不能吃,再說這男見女不正常天性。”靈回道。
明顯能看到女子身體微微僵硬,我真想開口替她罵流氓,而是是老流氓了,人明明隻是問一點問題,搞得跟相親一樣。
久久之後女子才又開口,“公子,請勿為難奴家可否?”
“不可!”靈相當不客氣。
“可奴家有夫婿,當不得拋頭露臉,否則不是違反古禮,若是,若是被旁人見到,奴家這名節事小,讓夫君難堪可真是遭天譴。”女子說道。
“啊呀,你都出來喊公子了,還怕丟人的事?”靈語氣相當的鄙視。
我心裏真為這女子狠狠的慰問了一下老鬼,當然沒有慰問家人,畢竟小爺很不幸是他的小輩,這不能罵到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