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1 / 2)

塊一塊崩壞,隻有緊緊的摟在一起互相撫摸,才能阻止這種崩潰,將毀壞的部分修複完整。

當他進入我身體時,我很疼,但又很舒服,舒服得我不禁掉下眼淚來。

他狠狠的咬住我的肩膀,像隻無法平息的野獸。我把頭靠在他的脖子,明明感覺那麽舒服,眼淚卻不停地流下來。

我想我們心中的暴雨還沒有停歇。

他幾乎是殘虐的在我身體裏進出,每一下,都似乎要進到我身體的最深處,盡管我依然顫栗著柔順的張開身體,讓他進來,但他依然不能滿足。

我的身體被抽空,但很快被他填滿,他發狠似的更加深的頂弄我,讓我終於止住了眼淚,開始溢出甘美的呻[yín],在我身體所有的感覺被突如其來的縞潮席卷一空一時,他也終於在我身體裏縞潮了,他熱燙的熔漿代替了我身體裏流溢出來的熔漿,填滿了我的空虛。

直到饜足了,他才終於鬆開我。我們都有些精疲力竭,手腳發軟,天已經有些蒙蒙亮了。我從他依然埋在我體內的東西上抽離開身體,然後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拖著快要折騰散架的身體回到駕駛座。

沒有時間再給我們浪費了。

我發動車子,在依然喧嘩的大雨中,離開了這個小鎮。

車子在大大小小的水窪中顛簸著駛上了高速路。由於大雨,路麵的能見度很低,我專注的看著前方,心無旁騖的開車。讓自己不要再去想剛才那場失控的情交。

不知道什麽時候,他也整理好了自己的衣服。

雨在黎明的時候停住了。太陽又重新爬了出來。

夏日的暴風雨誰也說不準它什麽時候來,什麽時候消失。

我打開車窗,和煦的晨光照耀進來,帶著雨後清新的涼風,將車內殘留的情[yù]氣息吹幹淨。

路麵變得清晰起來。我抬頭,看見了路標上狐狸的目的地,鈷藍島。

傍晚的時候,車子在鈷藍島停車標誌那裏停下。

狐狸的眼睛也已經恢複了。

我才剛把車停下,就聽見他坐在後座說:“謝謝!”

一句謝謝生分得好像我們隻是陌生人,我隻是載他的司機而已。

“車就送給你了,你可以開著它去你想去的地方。”他對我說道。

“我要看到來接你的人到了才離開。”我說道。

“不用了,我們說好的,就送到這裏吧,我自己過去,以後我都不會再找你了,我們就算永別了,你也終於可以開始過自己的新生活。這裏離黃山很遠,你趕快去吧,你到的時候大胡子說不定已經在那裏等你了。”

他拒絕我後,就打開後車門從車裏走下來,他的毫不猶豫一定是故意做給我看的,我明明知道,但還是忍不住想哭。

我沒有辦法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我不知道自己趴在方向盤上哭了多久,等我終於抬起酸掉的脖子,擦著滿臉的鼻涕眼淚時,已經看不見狐狸了。

我發動引擎,又熄掉,再發動,又再熄掉。

我想再見狐狸一眼,我不想連他最後的背影都沒有見到。

我從車裏走下來,告訴自己說,絕對不要留戀,隻是去看一眼,他是不是有好好到來接他的人麵前,萬一他又突然失明呢?我隻要看著他安全到達,有人照顧他就可以了,那時絕對毫不猶豫的離開。

停車的路標後就是兩排旅店和商店,我走到一家旅店門口,看見一個老板娘,我問到:“請問,你有沒有看見一個個子高高大大的男人,他往哪裏走了?”

老板娘看著我同情的說道:“看到了,多好的一個男人,真是可惜了!很多到我們這裏的都會在我們旅店過最後一晚才上路,他居然一晚都不留。”

我聽的不是很明白,又急忙問道:“他往哪裏走了?”

“還能往哪裏走,不就是往那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