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容公子早間就離開了。”當第一縷陽光照在容月臉上的時候,他突然清醒過來,看到睡在自己身邊的沈靖他笑了。於是他起身,叫來了老秦,吩咐他顧著些王爺,自己則是雲淡風輕的離開。
“什麼?”那人居然不辭而別,沈靖腦子一疼,果然是宿醉的後果。本來準備酒醒了就去皇宮裏找那人來問罪,卻沒想到得到的答案是容月早就辭行,如同空氣一般消失了。
“王爺。”沈靖收集了許多美酒佳釀來,卻找不到容月那晚給他喝的味道。
“沒有了?”
“是。”老秦不會不知道王爺在尋找什麼,“王爺,容,容公子離開前告訴小的如果王爺還想喝上美酒就去撫仙居取。”
“撫仙居?”那個地方他已經遺忘了許久,不知道為什麼當他醒來看見林仙的時候內心非常平靜,可是看見那人的時候卻內心一痛。
撫仙居的大門再次被打開,裏麵的擺設卻和初初建設的時候完全不同,似乎有人在這裏居住過,那原本開著的海棠花被一片綠色的竹海覆蓋,在風中搖曳的竹葉發出沙沙的響聲。
“這裏?”老秦已經識趣的離開,整個撫仙居隻剩下沈靖一個人站在那裏環視四周,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卻被一股力量牢牢禁錮在腦中。身體本能的走向竹海,果然看見那裏有一處被人挖開的大洞,雪下麵覆蓋著幾壇好酒。居然藏在這裏了?!可是自己我為何會知道在這裏呢?為何有人在撫仙居裏麵埋下酒壇?太多的問題堆積起來,而能夠解答這一切的人現在卻消失了。
小世子的出生並沒有給沈靖帶來許多的快樂,僅僅是在前幾個月他還會帶著期待,去看看那個肉乎乎的小包子,不過男人對於孩子一向沒什麼特別多的耐心,更何況薛美人有意無意地要求著給她一個最高地位,這讓沈靖非常反感,似乎這個女人僅僅是借著生孩子來謀取地位而已。連著許久的焦灼情緒終於在某一日找到了一個發泄的機會。
“薛美人,你可知自己犯得什麼罪!!”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正是如日中天的薛美人。
“王,王爺臣妾,臣妾不知。”
“不知!!”扔出一本賬簿,沒想到這女人居然在私下裏侵吞王府裏的財產,而且還對其他的侍妾下毒手。
“王爺!王爺饒命啊!”薛美人雖然麵有懼色卻不覺得他會拿自己怎樣,“王爺,王爺看在小世子的份兒上,饒恕臣妾吧!”她背後還有王爺唯一的世子做盾牌。
“哼!”她不說這話還好,說了這話更是叫沈靖心裏不爽,“你以為為本王生了孩子就能為非作歹了嗎!”
“王爺!”被沈靖大手擒住下巴,捏得生疼。
“大膽的女人,你還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啊。”自從容月走了以後,沈靖明顯得變得暴戾起來,多數時候他都會收斂自己,可是這一刻他卻想要把一切的怒氣都發泄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王爺!饒命啊!”縱使自己跪在地上磕破了腦袋,王爺似乎都沒有給她一個好臉色,薛美人突然發現自己很悲哀,原本以為可以靠著孩子上位的希望也跟著破滅了,跪在地上的膝蓋離開了地麵,本來佝僂著的身體也站的直直的,額頭上還流血鮮血,整個人配上嘴上彎起的笑容看得滲人。
“放肆!”老秦預備叫人按住她,卻被她一個可怕的眼神嚇到。
“王爺心裏還有那個賤人是不是?”她的一句話叫眾人麵色都發青了,“嗬嗬,一個男人居然敢來招惹王爺,本來就是夠不要臉了,沒想到王爺居然對一個男人念念不忘,看來王爺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