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上田一人在後麵陰森森的笑著。

等兩人都洗好,睡覺又成了問題。

上田好似自己家一樣爬上床,亮則手足無措的站在床邊。

“不睡麼?還要我請?”上田慵懶的抓抓頭發。

亮咽下一口口水,艱難的開口:“要不我去沙發睡。”

“你是怕我吃了你嗎?”一臉無辜的湊過來。

是我怕我吃了你,鎮定鎮定,錦戶亮心裏開始叫囂了。

“睡吧,不逗你了。”轉身躺到裏麵背對著亮。

人家都這麼說了,再推辭就真的是自己心懷不軌了。

僵硬的躺到床上,屏住呼吸。

旁邊的人轉過來,仰望著他,“我是妖魔鬼怪嗎?”

“哪有,不是,我的床上第一次有另外一個人,讓我習慣一下。”

上田“哧”一聲笑出來,現在是怎麼,角色錯位嗎?上次好像緊張的是自己。

舉起右手,撫弄著彎曲的小指,“知道我的手指為什麼伸不直嗎?”

亮抬起手跟上田十指交錯,“聽說你國中打籃球時候骨折了。”

“我一直很遺憾,它再也伸不直了。後來聽說你也傷到小指,而且不間斷的骨折,大概有20多次,有個外號叫玻璃人,我才覺得我這點傷不算什麼。”

“我的右手現在都不能太彎曲,也夠不到肩膀,是不是更慘。”亮調侃著自己,完全不當回事。

“哈哈哈,我們算不算一對苦命鴛鴦。”上田樂的哈哈大笑。

“鴛鴦?是一公一母吧,龍也,我們是兩個男的。”亮很無奈的拆台子。

“也對啊,不過你對於你經常骨折這件事有什麼看法。”上田假裝自己是記者,握著拳頭到亮的嘴邊。

亮抓過他的手,很惆悵的說:“胳膊斷了的話,就真的沒辦法抱你了,那就抱歉了。”

拳頭直接一記下勾拳,有人吃了個“大豆”。

聊著天,打打鬧鬧的兩人最後相擁的睡著了。

等兩人睡到被電話鈴聲弄醒的時候,電話那頭的昴正在怒吼,這兩人雙雙遲到了。

中丸看到上田,就如同獵犬一般湊過去,前前後後檢查了半天。

“什麼都沒發生,你省省吧。”上田對著中丸後腦勺就是一記。

“天理何在,我一晚上都在擔心你被關西那匹狼吃掉。”中丸摸著腦袋,憤怒的表達不滿。

另一邊的關八,被圍在中間的亮,傻嗬嗬的咧著蛤蟆嘴看著觀眾們。

“隊長,你說早上電話是上田接地?”橫山眯著眼盯著亮。

“這兩人,哦NO。”內撫過額頭,消息太勁爆了,消化一下。

“什麼都沒有啦,就是太晚了,到我家睡覺,你們太不純潔了。”亮閃著“純潔”的眼睛表示自己的無辜、

“排球應援,你們回東京。”昴拉把椅子坐好,他才不管亮跟上田怎麼回事,把這個大麻煩還給慶一郎才是當務之急。

東京的慶一郎一個寒顫,不祥的預感,誰在念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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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的休息室,一盤散沙一般躺了一地“屍體”。

“他瘋了吧。”一群人對慶一郎抱怨不已。

“小內,你幹嘛拒絕他。”加藤淚流滿麵。

“太突然了,直覺就拒絕了。”內抱歉的看著加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