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的事,我就是,就是問問。」薛詣一臉討巧的笑。(可憐的孩子,你果然被吃得死死的了~)
蕭雪是被一陣陣震動的轎子給震得意識恢複的,她活動了下自己被捆得酸麻的手腕,忍住頭疼扒開轎簾,想看個究竟。
「這姑娘究竟是犯了什麼罪啊?竟然被帶出來遊街。看她長得還不賴嘛,可惜了,真是可惜了!」
遊街?蕭雪張大的嘴巴都足夠塞下一枚雞蛋了,寧旭現在究竟是想怎樣啊?沒事喊人抬她出來遊街是算怎麼一回事啊?
看這況,似乎都已經繞著長安街遊了好些個來回了。
不行!她得趁著手腳沒被捆趕緊走人!
但似乎她的手腳被捆綁的時間太長了,加上迷[yào]的效用,她這時著實使不出力氣,能不能爬出這轎子還是個問題呢,更甭提施展輕功了!
「你就別費勁了,」轎窗外響起薛燦欠扁的聲音,「那粥裏不光有迷[yào],還有宮廷裏特製的一種秘藥,專門拿來廢人武功的。」
「你是說,我的武功已經被廢掉了?」蕭雪掀開轎簾,咬牙切齒道,「還有,這些藥都是你給下的?」
「沒錯。」
「真卑鄙!」蕭雪憤憤不已,「薛護衛,我究竟是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麼對我?」
「其實也沒什麼,姑娘不是說過在下使的美男計對你不起作用嗎?」薛燦微微笑著,「那在下就隻好使點能起作用的了。」
小人!實實在在的小人啊!
遊街的轎子在薛燦的帶領下又多遊了長安街好幾個來回,才回了旭王府。
收到消息的寧旭很是滿足的笑了,他相信許風隻要一獲悉蕭雪在自己這兒,就會自動送上門來的。
而自己,隻需再多等上一會兒,再多給許風一些時間。
果不其然,他午後隻小寐了會兒,就有奴才來通報,旭王府外有位許公子求見。
寧旭挑了挑眉,用手背骨敲了敲床緣,低聲笑了:「別傻愣在那了,還不快把人領去書房?」
「諾。」
等人去清了,他才挑了件月牙白的褂子換上,而後心情頗愉悅的朝書房走去。
一推開門,立在桌沿邊發怔的許風淺綠色的背影就落入眼簾,那越發瘦削的身子刺傷了寧旭的眼,也刺中了他的心,讓他的心好一陣抽搐的疼。
這力量看來也十分的強大,竟攪亂了他的心,讓溫情溢滿他的雙眸。
為什麼會這樣?
他曾無數次的設想過當許風回到自己身邊時,自己會做出怎樣的舉動,但他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會……
喪失理智的上前一把抱住了許風。
為什麼會是這樣?
可幸的是這回終於不是夢了,他擁住的是溫熱的軀體,是真正的許風。
「王爺?」許風頓時羞紅了臉,努力的掙紮著。
「風兒……風兒……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寧旭欲望勃發的狂亂的親吻著他的耳鬢。
許風身子一顫:「……請王爺自重。」
「我不會是又在做夢吧?」寧旭越發用力的抱著他,力勁大得幾乎要把他的骨頭給揉碎了,「風兒,我好想你,每一次你的音笑容貌出現在我眼前,我都真的以為是你回來了,是那個讓我愛之深恨之切的人回來了,可是為什麼,每一次都是我在做夢呢?那麼這一次,也是我在做夢嗎?等夢醒了,你就會消失不見,是不是?」
「寧旭……」許風眼眶一熱,眼淚止不住的掉落,「這不是夢,是我,真的是我,我回來了,再也不走了。」
「你騙我,之前你也說過會愛我一輩子,可最後……」寧旭捧住他淚濕的臉,吮xī著那往下流淌的鹹澀的淚,「風兒,你也會想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