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麽試?」
紀睫一問出口,李善翔就知道他果真心動了,英俊的臉龐,笑容加倍迷人。
「見機行事羅,交給我吧,我會幫你到底。」
*** 晚上紀睫坐在客廳裏待到很晚,頻道一再切換,已經找不到什麽電視節
目可看,但是張惟元卻還沒有回來。
紀睫看著桌上那一串屬於張惟元的鑰匙,揉揉疲憊的眼睛,歎了口氣,隻好
繼續等下去。
半夜兩點多,好不容易聽見門外有腳步聲,也不等張惟元按門鈴,紀睫就衝
過去打開門。
「小紀~ 怎麽這麽晚還不睡?你明天不是八點有課嗎?」門突然打開,張惟
元停下翻找鑰匙的動作,訝異地看著明顯昏昏欲睡的紀睫,用手揉揉他的臉頰。
「我在等你。」不用想也知道,惟元一定連自己忘記帶鑰匙出門,這件事情
都不知道,紀睫也不打算解釋,隻是乖巧地把門關上,跟在張惟元的身後。
「會不會餓?」都已經半夜兩點了,當然不可能還沒吃晚餐,不過紀睫還是
慣性地問。
「有一點,本來吃很多東西的,可是和美眉飆舞完,我又餓了。」張惟元可
憐兮兮地摸摸肚子,然後又從背後摟著紀睫的腰撒嬌。
「而且一餐沒吃小紀煮的料理,就覺得好像沒吃東西一樣,還是我們小紀的
手藝最合我胃口。」
「還有一點玉米濃湯,我給你熱熱,再幫你炒個海鮮麵好不好?」背對著惟
元,紀睫隻覺得自己的臉,著火似地燙,雖然知道那人就是嘴甜,可是那甜度卻
很粘稠地絞緊他的心,又快樂又痛苦,有一點沾沾自喜,即使這種甜蜜令人窒息。
「好呀,隻要是小紀做的菜,什麽都好吃。」張惟元笑著鬆開手,轉身進房
拿衣服洗澡去了。
紀睫看著被張惟元扔在客廳的提包,把鑰匙小心的收進去後,才拿進張惟元
的房間放好。
看著張惟元一口麵一口湯,吃得很滿足地模樣,紀睫臉上不禁露出了微笑,
靜靜地坐著等他吃完了,才收拾碗盤,端到洗碗槽清洗。
「咦?你一個人喝了四分之三鍋的湯阿?這鍋子這麽大……」沒節目可看,
便走過來湊熱鬧的張惟元,看見紀睫洗得鍋子,不禁奇怪地問,因為他剛剛喝的
湯可不到這個鍋子的一半,小紀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能吃了?
「沒有……我和別人一起吃晚餐。就…白天的那個……善翔……」低著頭手
還拿著絲瓜布,用力刷著鍋子,紀睫的聲音都快被流水聲和刷鍋子的聲音給淹沒
了。
「小紀~ 你居然趁我不在,給別的男人煮飯,嗚……你劈腿!我好傷心喔!」
半真半假地指控,張惟元還真的把臉埋到紀睫肩頭,嗚嗚咽咽地假哭起來。
「我哪有!我跟你又沒怎樣……」紀睫紅著臉反駁,後半句的聲音卻很微弱,
隱約帶著一點失望。
「跟我沒怎樣?難道你跟他有怎樣嗎?」張惟元驚奇地抬起臉,臉上刹那間
變了表情,皺著眉不悅地看著紀睫。
心髒砰砰地跳,紀睫看著一臉嚴肅的惟元,腦海裏突然浮現先前李善翔對他
說的話——我看得出來他對你有很強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