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泉水?”唐清換上拖鞋淡淡的問,故意回避紀燃的問題。

“紅酒,你竟然還有82年的拉菲,怎麼?不舍得讓我喝?”紀燃站在酒櫃前細細看著唐清珍藏的酒,好酒還真不少。

“紀大小姐開口了,我哪能不舍得。別說82年的拉菲,就是61年的柏圖斯都行。”唐清從酒櫃裏拿出一瓶酒王,這是紀樺幾年前從英國花了一萬英鎊拍回來的,現在市值估計高達二十萬人民幣,平均下來每毫升的價格比黃金還貴。

“這個太貴了,我可受不起,拉菲就好。”紀燃看到唐清手裏的柏圖斯暗自咋舌,柏圖斯的酒可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她用禸體和靈魂換來的就是這樣奢靡的生活嗎?

“這可是你選的,以後可別說我舍不得請你喝好酒。”唐清笑著說,拿出開酒器把拉菲的木塞起開,把深紅的酒汁倒入醒酒器中,再打開酒櫃拿出兩隻高腳酒杯。

紀燃看著唐清優雅熟練的動作,那麼高貴典雅,燈光下,她豔麗不可方物,一股邪火猛然竄了起來,紀燃奪過唐清手裏的酒杯隨便放到酒櫃上,一把把她攔腰抱了起來,往樓上的臥室走去。

“紀燃你幹什麼,放下我。”唐清被紀燃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一跳,抬頭看著她陰沉的臉色有些眩暈。

紀燃卻沒有說話,粗暴的把她扔到臥室的大床上,撲了上去壓在唐清身上,把她的雙手固定在頭頂,不顧一切的吻下,嘴唇覆上她的,用力的吸吮,心在顫唞,在叫囂,離開他,離開他,他能給的一切我都能給。

唐清奮力的掙紮著,可怎麼也推不開壓在身上的身體,想張嘴拒絕,卻被她的舌尖趁虛而入,在唇齒間肆意掠奪,紀燃的氣息席卷而來籠罩著她的身體和心,冰涼的唇瓣,火熱的身體,她們如此接近卻又如此遠離,心在一點一點沉淪。紀燃突如其來的狂野和粗暴讓唐清有一種被馴服的感覺,在女人的世界中,從來都是她在主導一切,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對她,況且還是這樣一個美到讓唐清都嫉妒的女人,她的動作雖然生澀粗魯,但眼神卻帶著萬頃情意,唐清開始迷失在這從未有過的體驗裏,可是,不行,不可以,唐清掙紮著用最後一絲理智咬破了紀燃的嘴唇,肌膚破裂,滲出血珠,可紀燃卻沒有因為疼痛而放開她,比之前更加霸道的吻著,血腥味在彼此口中融化,一念成魔。

血腥味仿佛更加刺激了紀燃身體裏的魔鬼,她右手迅速下滑解開唐清的皮帶,拉下拉索,探進嬌嫩的花蕊,有些幹澀,指腹在凸起豆子上來回揉撚,激起一陣陣戰栗。嘴唇離開唐清的臉龐緩緩向下,在精巧的鎖骨處來回舔舐。

唐清好似放棄了掙紮,木然的任由紀燃在自己身體上攻城略地,眼神空洞的看著幾近瘋魔的紀燃,仿佛每根神經都被凍結了一般,不知道作何反應,思維一片混沌,身體甚至被生澀的動作撥弄得有幾分溼潤,直到下/身傳來一陣刺痛,她才被徹底驚醒。

“紀燃,你混蛋!”唐清怒吼,本能的用力想推開紀燃。這算什麼,她就這麼不明不白被她強/奸了嗎?

紀燃死死的壓住唐清,在刺入她身體的那一刻,奇妙的體驗從指尖傳導至全身每一個處,激情在體內燃燒,可心卻莫名的悲哀,我到底在做什麼?這樣跟禽獸有什麼分別,我是想好好愛她的啊,不是這樣粗暴的侵犯她,委屈,愧疚和欲念在心中僵持不下,手指停留在她灼熱的體內沒有動彈,臉埋在唐清的頸間,不知是激動還是愧疚,滾燙的淚從眼裏流到唐清的脖子上,肩膀因為抽泣不斷的顫唞著。

唐清被紀燃的變化嚇得不敢動彈,她本來萬分惱怒,可她最怕女人哭了,紀燃的眼淚淌在自己身體上流下一片冰涼,剛剛心中的怒火被她眼淚融化成雲煙,不由深歎了口氣柔聲說:“別哭了,這種狀況好像哭的應該是我才對。”

“對不起,我不想這樣的。可在你麵前我總是控製不了自己,我今天是想要告訴你,我要你,不管你什麼樣,我都要你。那個男人能給的,我一樣可以給。”紀燃抬起淚眼朦朧的雙眼,注視著唐清臉龐上暈起的淡淡緋色還有那嬌豔欲滴的唇瓣,情/欲的火焰越燒越旺,手指下意識的在溫潤的甬道中輕輕旋轉著。

“你先出來,不然,我會恨你一輩子。”唐清感受到□的律動,欲望層層鋪開,可女人畢竟是感情動物,身體的欲望終究抵不過情感的掙紮。

“我出來了,你是不是就會接受我?”紀燃從未體驗過這樣的感覺,灼熱柔軟包裹著自己的手指,電流從指端傳導直中樞神經,陣陣酥|麻,心神迷離,她眼中,心中,骨血裏,靈魂深處全都是唐清的影子,她想就此沉溺在這奇妙的世界裏,永遠也不要出來。

“這種事情是可以討價還價的嗎?我數三下你再不出來,我就報警,告你強/奸。”唐清看著紀燃無辜的眼睛嘴角有些抽搐,她竟然被穿著羊皮的狼給強吃了,一定是在做夢,一定是。

唐清嚴肅的神情和冷漠的語氣讓紀燃有些害怕,她怕唐清從此之後再也不理她了,萬分不舍之下抽出了手指,溫潤的觸♪感一下消失,心也跟著空曠起來。可身體依然壓在唐清身上,在唐清明亮的眼眸裏能清楚的看到自己的樣子,剛剛那樣算什麼?說明她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嗎,雖然隻在她身體裏停留了短短的幾分鍾,可我們的關係已經了質的變化,唐清你休想甩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