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埋的比較淺,歐陽逆雪拚命扒開黃沙,從黃沙裏爬出來,又把李曉也從黃沙裏扒出來。兩個人精疲力竭的坐在沙地上,李曉喘熄著,對歐陽逆雪說:“喂,沒看出來你還挺仗義的。”
歐陽逆雪衝她皮笑肉不笑的敷衍的笑了一下,說:“仗義不仗義不是重點,重點是怎麼出去?”
她們被孫之涵困在了一個陡峭的峽穀裏,孫之涵出現在峽穀上麵,俯視著她們,大聲對歐陽逆雪說:“你想出來嗎?那就求求我,或者我善心大發,把你放了也不一定”。歐陽逆雪看看身邊的李曉,對孫之涵冷冷的說:“滾!”
孫之涵卻依舊笑著,看著她說:“或者跳支豔舞給我看,哈哈。。。。。”
歐陽逆雪從李曉手裏一把奪過了槍,對著孫之涵開了兩槍,孫之涵躲了回去,然後消失不見了。歐陽逆雪把槍扔回給了李曉,說:“我們得在這過夜了。”
“沙漠裏,晚上會凍死人的。”李曉無奈的抬頭看著峽穀上麵,歐陽逆雪和李曉背對背坐在地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小卓如果不死,你會愛上她嘛?”李曉靜默了一會,說:“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如果,如果可以,我不會再去幫她,我以為我幫了她,卻不知道到頭來害慘了她,不是為我,她不會冒這個險,不是為我,她更不會死在沙漠裏。”
歐陽逆雪接口說:“不是為你,我也不會被困在這個該死的地方,親愛的李同誌,你是個萬人迷,看看多少人為你前赴後繼的赴湯蹈火。”李曉冷冷的說:“滾,別跟我調笑。”歐陽逆雪卻壓著她的背,翹著腿仰頭看天,說:“我的小雅啊,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到你。”
李曉卻憤憤的掙開了她,不快的說:“別壓著我!”
沙漠裏的夜晚確實很冷,尤其一起風,寒入骨髓,歐陽逆雪想辦法撿來一些柴火,升起了一堆篝火,兩人圍著篝火而坐,冷的瑟瑟發抖,歐陽逆雪說:“搞不好真就凍死在這了,李曉,你要死在這?你有沒有什麼遺憾?”
李曉想了想,說:“有,有很多,第一個,沒能抓住孫之涵,第二個,沒能在小卓死之前見到最後一麵。”歐陽逆雪笑著說:“還有第三嘛?”李曉認真想了想,說:“有,可惜不能跟你做朋友。”
歐陽逆雪哈哈大笑起來,望著李曉說:“倒不介意跟你做朋友,隻是你看不上我而已。“李曉撥弄著篝火,說:“我是挺瞧不上你的,你為人有魄力,既聰明,能力也強,但是,做什麼不好非要混黑社會?”
歐陽逆雪笑說:“不如就做一晚上的朋友,離開這裏之前,你不是兵,我也不是賊,隻是同生共死的戰友罷了。”她伸手取下了腰裏的水壺,扔給李曉,說:“來,朋友,以水當酒,幹了這杯。”
李曉也哈哈笑了起來,接了水壺,喝了一口。
天色漸明,歐陽逆雪的那些手下終於找到了她們,弄來了火藥準備炸開穀口,救她們出來,歐陽逆雪聽到外麵火藥引線發出的嘶嘶聲,她和李曉站在峽穀裏麵,等著火藥爆炸,外麵卻突然傳來了槍聲。
歐陽逆雪一驚,急忙握槍在手,但是她被阻隔著,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做不了。孫之涵忽然出現雜峽穀高處,向峽穀裏扔下一個炸藥包,冷笑著說:“你們都死吧。“
炸藥包轟然一聲爆炸,歐陽逆雪心裏震了一下,急忙去抓李曉,嘴裏喊著:“李曉。。。李曉。。。。。”
眼前卻沒有李曉的蹤跡,歐陽逆雪睜開眼睛,這才發現是做了一場夢,夢中又重複了一邊她和李曉在沙漠中的經曆,李曉,早已經死了,魏廣成,也是死在那一次爆炸中的。
但是如果這隻是個夢,為什麼她還在沙漠裏?
在沙漠中孫之涵的那個巢穴裏,她的雙手被吊著,隻有足尖可以勉強挨在地上,眼前是孫之涵,孫之涵翹腿坐在一隻箱子上,說:“你答應我,不會離開我的,為什麼要逃走?我隻好把你關在這個地方,一生一世關著你,一輩子做我的女人。”
孫之涵走過來,把她抱進了懷裏,撫摸著她□的身體。歐陽逆雪咬著嘴唇,說:“你剛剛還要殺我。”孫之涵微微笑了一下,說:“那是你做夢了,我對你這樣好,這麼愛你,怎麼可能殺你?”
她吻著歐陽逆雪,手指溫柔的撫著她的身體,在她耳邊說:“你還要逃嘛?”
歐陽逆雪掙紮起來,說:“你先放開我!”孫之涵卻迷離的吻著她的耳垂,說:“我愛你,我可以為你做一切,我甚至都不計較你是否三心二意,她的手滑進了歐陽逆雪的身體中,衝擊著歐陽逆雪的身體。
歐陽逆雪因為痛楚,緊皺起了眉頭,孫之涵說:“我為你放棄的那麼多,你難道就沒有一點感動?”
歐陽逆雪卻看到了一個人,那是呂倩雅,呂倩雅大睜著眼睛,錯愕的看著孫之涵和她。歐陽逆雪拚命掙紮起來,說:“鬆手,你快放開我!”孫之涵抬起了頭,看到了呂倩雅,她冷笑起來,說:“她居然也找到這來了?雪,你是不是很興奮?”
她的手指更加用力,歐陽逆雪強忍著痛楚,咬著嘴唇,看著呂倩雅滿眼含淚,心痛欲絕的轉生跑走了。歐陽逆雪絕望的喊著說:“小雅,小雅你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