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蓮聞言,抬頭有些急切的道【民婦有冤!】
【可有狀紙?】
【沒有狀紙。】
【哼!口稱冤枉,卻無狀紙。分明是一刁婦!】包拯聲音猶如洪鍾,響徹整個衙堂【來啊!】
【是!】兩側的衙役同時應道。
這個場景惹得秦香蓮有些更加慌張,再聞包拯說出那句【杖刑二十】後更加不知所措。
【是!】衙役應了一聲,就從兩側走出兩名衙役。一名用杖棍將秦香蓮壓的趴伏在地上,另一名杖棍剛剛舉起。
春哥喊著娘親,秦香蓮也急切的道【包大人,民婦是異鄉人。倉促之間,不及備狀紙。求包大人開恩,準許民婦改用口狀陳述。】
【姑準所請。】包拯也並非不講法外人情。【杖刑免去。】
【是!】衙役得令,回歸原位。
秦香蓮謝恩之後,跪起身體。
【秦香蓮,本府問你。你是何方人氏?】
【回大人,民婦是湖南醴陵人。】
【既是醴陵人,有你的地方父母官,為何越衙告到開封府來?】
【因為民婦所告之人,現在正在開封。】
。。。。。。。。【首*發*晉*江】。。。。。。。。。。。
那邊秦香蓮告到了開封府,這邊的趙航協同暗影暗夜等人將縣衙內的死屍偷運而出。並將那把被當作證物的刀也一並順出。這對付小小的縣衙,身為皇帝身邊的暗衛自然不再話下。
【公子,屍體不能再過停留了。】暗夜在趙航身後淡淡的開口。
屍體經過這些天,已經開始有些發臭了。如果再不埋葬,或許會有疫病的。這些自然是菊熙他們所擔心的,隻因為沒有趙航的命令他們不能擅自行事。
趙航雖然不是學醫的,但在現代她刑偵劇和法醫劇是沒少看。自然多多少少有些了解,再加上玉河也在。兩人就那麼鑽進馬車裏,不顧其他人的阻攔。
趙航用兩根手指將蓋在屍體上的白布慢慢的掀開,看到了死者扭曲的麵容後實在忍不住胃裏的翻江倒海。拽著同樣麵色不好的玉河,就跑出了馬車到一邊兒吐了起來。直到兩人將胃酸都吐出來了,已經沒有可吐的東西。才在幾下幹嘔中回過身來,趙航接過竹璿遞過來的水袋灌了一口水後吐出。而旁邊的玉河也同樣漱口後,就被蘭陵抱到懷裏當作小孩子一般安撫著。
如果沒有剛才的事情,趙航一定是笑眯眯的打趣著玉河。可是現在腦海裏還是剛剛那扭曲的麵容,也就沒有了任何興致。
【暗夜,我們先趕到開封府之後在做打算。】趙航忍著難受【蘭陵照顧好玉河,菊熙和竹璿先去縣城裏買幾匹馬回來。這裏,離開封府也沒多遠了。騎馬的話,我們不到午時就能到達開封府。】
【喏。】眾人得了命令,各自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趙航又小心翼翼的拿出那柄殺人凶器,仔細的查看。
【有發現什麼嗎?】玉河坐到趙航身邊,小聲的問。
趙航搖搖頭,【沒有。對了玉河。】
玉河沒有回答,隻是眼神詢問的望著趙航。
【是不是殺過人的刀什麼的,都比較有煞氣啊。】趙航將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說了出來,她以前就聽過人家說什麼。說殺生的凶器,切那些屍體的時候一點都不費勁。哪怕凶器已經鈍的連塊豆腐都切不利落,也能利落的把屍體的肢體切下來。
玉河早已經習慣了趙航這樣的天馬行空,【拿來。】
趙航瞅了瞅玉河伸出來的那隻白胖嫩嫩的小手,搖了搖頭。【還是我拿著看吧。】
兩人仔細看著布滿血跡的匕首(這裏更正一下,是匕首不是刀哈),在匕首上布滿幹涸的血跡,手柄處猶為多,厚厚的一層印在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