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熙下午的兩個時辰裏都是在廚房裏度過的,當然不知道僅僅隻是兩個時辰,為何公主殿下也被傳染了呢?難道這風寒果真如此的厲害?看來自己要時常的做些藥丸以備不時之需了。正當菊熙在那裏想著如何增強二位的體魄和研究藥丸要做多少的時候,蘭陵極其隱晦的翻了一個白眼。也就這個小丫頭一無所感,天然呆的模樣讓自己有時恨的牙癢癢。

“小姐公子,到吃藥的時辰了。”菊熙像有鬧鍾提醒一般,從廚房端來一個托盤。上麵明晃晃的放著兩碗還冒著熱氣的,黑漆漆的藥汁。

趙航皺眉瞅著藥碗緩緩的靠近自己,口腔裏不自覺的開始分泌唾液。太恨中藥的味道啊!!!!!偷偷的望了一眼玉河,發現玉河也微微皺眉的看著臨近的藥碗。

托盤放下,兩碗藥汁的中間放著幾粒蜜餞。

玉河抿唇,伸出小手端起藥碗。唇剛剛碰到藥碗的邊沿,眉頭皺的更緊。即使再討厭,也一口一口的將藥汁吞咽了下去。藥碗剛剛離嘴,一枚蜜餞就沾到自己的唇。眼中盛笑的看了一眼撚著蜜餞的手指,張嘴含住蜜餞順便用舌尖輕舔了一下那手指。

趙航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玉河溼潤柔軟的舌尖掃那麼一下,渾身硬生生的打了個寒顫。之前剛剛承受歡|愛的身體依舊敏[gǎn]異常,一股熱流從小腹升騰。掩飾性的端起藥碗,也不顧那讓他討厭的味道咕咚咕咚的就喝了下去。

嚼著蜜餞懶洋洋的靠在床頭,手還在自己圓鼓鼓的肚皮上一拍一拍的。這個樣子讓還未上|床的玉河很是不滿,“下來活動一下,不然喝進去的藥很容易在仰出來。”

“你以為我小孩子啊,還吐奶~切!”趙航反唇相譏。隻有她自己知道,下|體的酸脹讓她不想挪動。之前的膳食都是在房間裏用的,並未下樓去大廳。

玉河白了趙航一眼,不再理睬趙航自顧自的走到窗前打開窗戶望著外麵的滿天繁星。心裏還憤憤不平的道:狗咬呂洞賓!

趙航現在感覺渾身有些無力,緩緩的將身體蹭下去平躺在床上。剛一呼吸,就感覺一股藥味上翻緊接著嘴裏就有一口藥汁混著胃液。趙航這個鬱悶啊!!!!難不成自己還真像嬰兒一般吐奶不成!!!!!!有些惡心的吞了回去,趙航隻得再次坐起身體。靠!人家嬰兒吐的是奶,自己吐的是藥!嘔……

。。。。。。。。。。。【首*發*晉*江】。。。。。。。。。。。

畢竟二人都是有武功底子的人,再加上菊熙的細心調理很快的就好了。幾人又從蘇州去了杭州,在江南著實逗留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才往京都反轉。

幾人到達開封府的時候,城門已經漸漸的要關閉了。一路催馬加鞭的才堪堪在關閉的一瞬間趕到了城門口,掏出令牌後被予以放行。

“好懸沒宿在城外啊。”趙航笑眯眯的感歎。

玉河的聲音緊隨其後的響起“宿在城外,就有機會體味一下‘野戰’了不是。”

趙航聞言,差點將自己手中的馬鞭甩了出去。麵上一紅,心裏嘀咕:自己的寶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這麼開放和邪氣了呢?這樣不好不好,一點都不好。

玉河透過薄薄的門紗,看到趙航搖頭歎息的樣子抿唇一笑。

天已經黑了,路上也沒有幾個行人。一輛馬車突兀的出現在了街道上,反而顯得馬車行進的聲音很大。

“大人!”一個髒兮兮的小乞丐跪在趙航一行人的馬車前邊不起來。

趙航無奈之下,隻好停車。下車問道“當街攔車,你有何事?”

“大人,小人帶朋友喊冤。”小乞丐猶豫逆光,看不清站在自己身前人的相貌。隻能憑借光亮,看到那麼勾勒出來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