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曆史上的趙禎在得知自己的生母已經去世時痛不欲生,甚至不惜開棺來驗證自己的生母是否遭到劉太後的毒害。如果曆史上的李宸妃真的是劉太後毒害而亡,那麼劉氏宗族接下來的下場就是被滅族。劉太後剛剛去世,趙禎就能夠這樣做。可想而知,當處於那個時候的你他會如何對待。”

趙航已經一身冷汗,望著玉河的眼神裏有著寒芒“如果趙禎真的敢如此對我,就不要怪我不念這幾年的手足情深!”

“趙航……”玉河被趙航眼中透露出來的殺氣震懾的了一下,柔柔的開口期望可以撫平戀人。

“我們還有多久的準備時間?”趙航沉聲問。她現在才真正痛恨,為何在現代的時候不先熟讀一下宋史。這樣一來,她也不用將心尖上的人拉入這血腥的世界中。

“明道二年,劉太後崩。也就是公元1033年,距離此時還有4年時間。”那時的自己,才12歲……玉河有些痛恨自己這具身體如此的年幼!!

“四年……”趙航目光一陣變換。

真假狀元?

真假狀元

真假狀元

那次信閣談話過後,趙航更加勤奮的處理信閣之內的事務。對快要出徒的一些少年采用了現代的洗腦戰術,讓他們心中隻能忠於自己。並且利用這個時代,忠君忠父的思想認了這些少年做為義子義女。對他們的生活更加關切,也對他們的功課更加的嚴厲。半年之後,趙航的努力體現出了效果。當然這是後話了。

這一日趙航好不容易偷閑,陪著玉河在亭內賞雪煮茶。臨近午飯之時,下人傳來通報說是展昭前來拜會。

趙航與玉河相視一笑,都想到了幾日前的傍晚時分做出的一件事兒。

“傳”玉河輕輕的開口,裹著白色狐裘端坐於亭內。趙航身披黑色貂皮縫製的披風,悠悠然的繼續燙酒煮茶。

沒多久,展昭踏雪而來。“卑職,參見公主殿下。”

“展大人請起。”玉河將手伸出虛扶一下,而後端起趙航剛剛煮好的茶抿了一口。

展昭起身,將身上的薄雪拍淨才走進亭內。亭內四周放置了碳盆,比之亭外多了絲暖意。展昭心裏有些奇怪,為何趙航今日沒有風風火火的跑過去和自己打架。反而,端坐在這裏慢悠悠的喝酒。

“展大人,為何盯著在下看個不停?再下臉上繡了什麼好看的花兒不成嗎?”趙航端著酒杯停駐在唇邊,嘴角逸出一抹笑意。

展昭聞言趕緊收回目光,端坐其上。

“展大人這次來真是湊巧,本宮正與師父賞雪。展大人不妨一起,一會兒留下一起用膳吧。”玉河依舊是一副清冷的樣子。

展昭想了想,才施禮道“那展昭就叨擾殿下與公子了。”

“展大人此次與包拯出巡,可有何收獲?有何奇案被你們趕上了嗎?”趙航放下酒杯,拿起一旁燙熱的酒壺就給展昭倒了一杯“先喝點酒暖暖身子。”

“有勞公子。”展昭客氣道。端起趙航給斟滿的酒杯,喝了一小口。暖熱的酒液滑入腹腔,升騰起一陣溫暖驅散了不少寒氣。酒過入喉,芳香滿腔“敢問公子,這是何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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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酒乃是用玉河親自采摘的桂花與露水而釀,天下間可就隻有這麼一小壺。現在你就知道,為何你來我會乖乖坐在這裏喝酒而不跑去和你打架的緣故了吧。”說著,趙航還惡劣的衝展昭眨眨眼。

展昭嘴角抽搐一下,臉上不知是因為不勝酒力還是如何。升騰起兩片暈紅,讓展昭清秀的麵孔隱約泛著羞意“那卑職今天真是有口福了,得以嚐到殿下親釀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