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越發地燥熱起來,隻是這畢竟是在外麵,而她們所支起的帳篷並不隔音,這要是讓緊挨著她們帳篷的仇銘寒聽到,這將是何等的尷尬。
然而易煊這一聲在雪新聽來卻似欲拒還迎,自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仇銘寒是自己要當燈泡的,那又與自己何幹。想到這,雪新又重新吻上易煊的雙♪唇,而那一直未停歇的雙手早已在城門外徘徊,打起遊擊戰來,惹得易煊又是一陣地顫唞。
“嗬,煊,真的不要麼?”
雖看不清易煊的表情,但是正因為這一片漆黑,倒讓人的觸♪感更發強烈起來,易煊知道雪新又開始惡作劇了,若是自己不妥協,那今晚自是不用睡了“雪新,雪新……”
易煊拉過雪新的另一手,從背部直接帶到前胸,然後一路向上,輕撫而過,知道自己的唇邊,慢慢張開唇瓣,親吻起來。這樣的動作甚是大膽的,可是易煊也顧不得那許多了,隻是唯有如此,才能盡快結束心上人對自己惡趣味般得折磨吧。
果然,雪新渾身也是一顫,那回旋在城門外的手,直接快速地滑進早已溼潤的花間暢遊起來,隻是在這時,猛得感覺四周被照得一片通亮,易煊想著真是悲劇了。
然而雪新並沒有停下動作來,外麵有仇銘寒在,一切又何須太過著急,隻是自己兩人也太不小心了,擱在平時恐怕那些人在半裏之外就被發現了,想到這雪新加速了手上的動作。
當易煊走出帳篷的時候,看著四周亮起的火把,還覺得有些恍惚,慢慢走過去,仇銘寒早就立在那裏,易煊抬頭看著對麵騎在馬上的人,那一頭火紅的頭發,卻一時想不起來這人是誰。
“流門主,不知深夜趕來有何要事?”一旁的仇銘寒開口與其雖淡,卻一點不失威嚴。
“仇門主,想不到你竟然與殺父之仇的人一道,有仇不報,豈不為天下人恥笑。”
易煊看著這兩人的對話,頓時明白過來,此人就是烈焰門的門主流火,聽說一年前曾遭人重傷,而今卻又為何故而來呢?
“仇門主,無論如何,我希望你不要插手這其中的事情。”
“那是自然,仇門主也隻是被我一道邀請過來的,有何事自有我易風堡擔著。”接話的是易煊,她本就不想把仇銘寒牽扯其中,看這形式估計也是衝著她跟雪新而來的。
流火看著眼前答話的年輕人,聲音洪亮,氣息平穩,一派風衣俊秀的模樣,倒真是個偏偏佳公子,不愧身為易風堡的傳人,“哦,想必這位就是易少堡主。我今日來,本是為了與神月教的恩怨,你易風堡又何須多事!”說到這,流火眼神一視,直麵易煊而來。
易煊看著這在常人眼中甚是威嚴的眼神,撇過頭來與雪新對視,淡然一笑:“莫雪新已是我的妻子,妻子有事,作為丈夫的又豈能置之不理?”
“嗬,想不到神月教的入幕之賓竟然是少堡主您,好的,帶上人來。”人群中間散開一條線,兩個男子拖著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上來,隻是那白衣早已血跡斑斑,那人被掰過頭來,易煊與雪新方才發現原來是雪菲,頓時心裏氣上心來,不知流火究竟何意。
“流門主究竟何意,我乃神月教的少主,有事自可找雪新,不知這是為何,竟下如此毒手。”江湖中人現在對她神月教自是十分痛恨,可也沒有什麼門派敢輕易對抗,而這烈焰門也不是等閑之輩。
“哼,你神月教簡直欺人太甚,一年前派人襲擊於我,而現在竟又大膽登堂入室,究竟置我門派於何地。”
“那門主想要怎樣?”易煊走到雪新旁邊,拉著她的手。
“這是我與神月教的事,易少堡主如果執意要參與,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今日並非來挑釁,不過現在看來驚呼中人還得依江湖中的辦法來解決。妖女,你今日若勝得了我,我立馬放下這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