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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當然。那時義弟獨坐窗前,卻是把樓外一山的風光都比擬下去了。”想到此處,仇銘寒目光變得更加柔和起來了,飲了一口手中的酒,望著這湖光山色,似乎又回到了當日的情景。

“大哥當日又何嚐不是英姿颯爽,恐把那一室的英雄的豪氣都比下去了呢。”說到這易煊也是欣然一笑,沉!

一大早易風堡就鬧騰得很,易煊伸著懶洋洋的腰,慢步跎到大廳。這群江湖人士還真是不好應付,趕急的性子永遠改不了。

“易少堡主,烈日已當頭,不知睡得可好?”說話的是崆峒的李秋白,此人仍一身青衫,盡顯儒雅之氣。

“嗬,李大掌門客氣了。”易煊仍一臉笑意,而這在旁人看來可據受不了了,那邊的流火已是嚷嚷道:“別再廢話了,直接進入正題吧。易少堡主,你昨天可是答應今天會給我們有所交代的。”

“嗯,不知各位想知道何事?”

“易煊,我且來問你,你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說出你與那神月教妖女是何幹係?”

“嗬。”易煊回頭看著一臉急不可耐的流火,淡然開口道:“當日徐州之時大家都看的明澈不是麼?我也告訴過流門主,莫雪新是我的妻子,是我將窮盡一生愛之、護之、惜之的人。搞不好等一下我還會讓雪新出來為各位前輩敬茶呢!”

“你!各位看到了吧,也無需多說了。易煊你自甘墮落與邪教女子私通真是有辱易風堡的門楣”

“流門主,請你自重。”易煊看著有些急怒的流火仍是開口詢問道。

“那易少堡主可知我崆峒派眾多弟子無辜慘死。”

“還有我峨眉派靜春、靜秋兩位師伯至今下落不明。還有這一年多來中更多江湖中發生的事,難道易少堡主就是這個說法嗎?”

“哼,想那羅大傑一夥不還是死於易家劍法下,這神月教與易風堡定是要讓這江湖不得安身就是了。”

易煊聽著一片嗬斥之聲響起也是頭大,如此混亂的場麵還讓她真的有點不適應。

“好了。”易煊聲音放大,帶上幾分內力,“流門主,此處說話聲最大的就是你,眾位說這麼多可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是我易風堡與神月教所為?”

“這如此明顯的事還要流某多說嗎?而且除了你易風堡與神月教是在不知還有何人有如此大的野心。而且我等今日事非見到易堡主不可,不知易少堡主可否讓易堡主出來一見,還是你三番五次推脫是想掩飾什麼呢?”

“流門主,十幾年不見,脾性倒是增長了許多啊。”突然一陣傳來洪亮的女聲。眾人往門外望去,方察覺不知何時門口多了幾個身著白裝的人,待那為首的人走進來時,眾人又是一片驚愕。

易煊走上前去,俯首抱拳道:“瀟姨。”

正是這一聲‘瀟姨’讓整個大廳又沸騰了起來。

“煊兒,現在可以讓雪新出來奉茶了。”隻是莫瀟瀟話未說完,就有幾人攜手進來,來著正是雪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