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瀟瀟,他人性命與我何幹,而你,就算我窮盡一生之力也不會放過的。”說著趁著莫瀟瀟失神之際一掌襲去,而在一旁一直注視著這一切的易煊見此也馬上推擋開去,對掌之間易煊已是擋在莫瀟瀟之前,全力一擊使得兩人被迫分開來,因著一擊,體內的真氣也暴動起來。
“哦,想必你就是雨寒的孩子吧,倒是後生可畏。”易天任打量著擋在莫瀟瀟身前的易煊,這人倒是像極了雨寒,隻是終是雨寒與他人的骨血,而那人的心思又何曾放在過自己的身上,想到此目光又變得淩厲陰狠起來。
易煊看著眼前的易天任雖不是十分明白他與娘親還有瀟姨的糾葛,但是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讓這人傷害到瀟姨分毫的。
“嗬,煊兒,你倒是執意護著她囉,可是她有沒有告訴過你。”說到這易天任倒是放緩了語速,指著莫瀟瀟椅子一頓地說道:“她,莫瀟瀟,就是你的殺父仇人,而你的父親就是許勝思。”
周圍的人一聽也是一片嘩然,易煊轉過頭去一臉驚疑地看著莫瀟瀟,希望她能給自己一個否定的話語或解釋。隻是莫瀟瀟彷如被重擊了一下,兩行清淚就這樣流了下來,這麼多年來,她有後悔過,有愁腸過,有百般糾結過,怨過自己年少的衝動,若非此,她又何苦在神月山莊呆上數十年,過著幾年行屍走肉的生活。
而回憶就這樣鋪天蓋地的向她襲來。
當莫瀟瀟在趕往易風堡之後已是在分別的兩個月後,她是萬萬沒有想到這短短的兩個月竟要承受住如此大的變化,讓她悔恨當日為何沒有那樣就把雨寒綁在自己的身邊。
因為接待她的易天昊第一句話就是:“雨寒有了身孕,孩子的父親是許勝思。”
莫瀟瀟也因這一句而被驚得有些緩不過氣來。一路懷著忐忑又激動的心情,想著無論如何都要把雨寒帶回去,卻不知會是這種情況。而易天昊說完這句看著早已淚流滿麵的莫瀟瀟沒有再說什麼。
就這樣帶著兩行清淚離開了易風堡,來時歡喜去時悲,一腔柔情都化了悲憤,而躲在屏風後的人兒也早已是肝腸寸斷,一席屏風,甚至隻是一紙之隔,卻隔開了兩人的百世情緣。
心裏有怨、有恨、有不解,可是沒有勇氣再去求證或詢問什麼。從易天昊這樣的人物說出來的話自是不假,可是自己該如何是好,為何短短的兩個半月卻是如此情景,叫人情何以堪。她莫瀟瀟向來是個敢愛、敢恨的人,卻不是個有勇氣去打破砂鍋問到底地人。所以最好的方式便是醉生夢死,這樣是否可以忘記?
隻是為何在每次快要沉淪的時候那人的臉龐卻總是浮在腦海,為何借意杜康在微醉之際那人充滿柔情的雙目總浮現在自己眼前。終是不甘,所以在還未醉死之前帶著不甘偷偷進了易風堡。
隔著窗簾遠遠看著那心心念念的人兒,看著她麵無表情的容顏,心裏說不出的悲痛,想擁她入懷卻不能。為何都不能給自己一個解釋?隻要你能站在我的麵前,我都會把你綁在你身邊,不讓你離了分毫的,為何?
於是繼續回到那半醉半醒的世界,直到有一個人出現在自己麵前,而那又是兩個月以後。
那人看著她的醉態,靜等她醒過來。因為他也是一個父親,他明白他錯了,他沒有保護好自己的女兒,所以他想補過,他明白隻有這個人才能讓女兒打開心結,所以倫常也好,什麼也好,都已不重要。┇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