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遠遠輪不到你來說話。我就坐在這,我倒要看看誰敢!哼,警察耍流氓,可怪不得我們這些良民自衛。”
藏玄青這話一說完,慕容菲站了起來,直接從腰部摸出一把飛刀,目光沒有絲毫情感地冷冷看著那些警察,而陳陽亦是露出野獸般凶狠的眼神,擋在了藏玄青麵前,唯有經綸,表情沒有那麼凶,反而卻是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隻是他也是從藏玄青背後站到了前麵。
在H市,敢如此對抗警察的,也就隻有藏玄青這一家了吧,果真是無法無天了。不過現在可是法製社會,難道藏玄青就真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和政府對抗?她可沒那麼傻,她如此姿態,隻不過是在拖時間,因為她在等著陳明道那邊的動作。她剛剛已經把消息告訴了陳明道了。
楚清風怒極反笑,今日她要是如此就被藏玄青嚇到了,那這警察也就沒必要當了,她眼神一冷,道:“想拘捕襲警?給我全都抓回去,我倒看看你藏家到底有多麼不可一世!”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想日更呢=。=、
101
101、驚禪 ...
驚禪
姚青和澹台煙此時也正在趕往藏家的路上,然而她車開得卻並不快,她沒有必要焦急,對於她來說,和澹台煙在一起的時間是最為珍貴的,其他的事都是可有可無。所以她比楚清風等人到達藏家的時間,晚了那麼十多分鍾。
姚青的眼神出奇的好,隔著藏家門口還有好一段距離,澹台煙隻能看見大門是敞開著的,在門口站著五個人,而麵貌卻很模糊,而姚青卻能一眼便看清,其中有三個人是屬於楚清風小組的,她微微地皺了一下眉,淡淡地說道:“楚清風帶人過來了,礙事!”
澹台煙對姚青的視力並不感到奇怪,這個世界上也許就隻有她最了解姚青,她是個讓任何人都看不透的人,永遠都那麼神秘,好像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事能難得到她,總是讓人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即使澹台煙是姚青最親密的人,也有點無法看透真正的她。而她之所以會是最了解姚青的人,也是因為願意讓她了解而已。
對於姚青的話,澹台煙隻是莞爾一笑,不予評價。她知道這對於姚青來說,不是什麼難事,她隻是最怕麻煩而已。
藏家的兩個保安和楚清風手下三個警察,看見一輛陌生的車開過來,都以為是對方的人,這條柏油路,不可能出現無關的人,所以五人竟不約而同地堵住了大門,目光皆是不善。姚青對這些目光視為無物,表情沒有任何便去,開近前去,才搖下了車窗,不探出頭來,也不說話。
姚青和澹台煙都是那種一眼就看出不簡單的人,竟有種不可侵犯的氣度,藏玄青的保安自然是不認識她們,但是那些警察卻知道,她們實在太容易讓人記住了,都是那種一眼便能記住一輩子的人,這是他們的領導,是這次任務的領導者,雖然不知道她們的職位,但是見她們能跟市長陳明道平起平坐,也知道她們的地位如何了。
三名警察見到下意識地便敬禮,卻一時叫不出稱呼,一時有些尷尬啞然。姚青淡淡問道:“你們隊長楚清風在裏麵?”
“是……是的。”
“嗯,你們看著這裏,別再讓任何人進來。”姚青語氣平淡,淡得不帶任何情緒,卻偏偏帶著一股讓人難以抗拒的威勢。三人連忙應下,拉著那兩名保安讓開了道路,而姚青也不拖遝,緩緩關上車窗,直接開了進去。楚清風等人來勢洶洶,也沒有把車直接開進去,而這姚青倒好,完全像是自己家一般,一點也不客氣。
車在藏家也隻是走了幾步而已,因為中間隔著的一段庭院,根本無法通車,姚青和澹台煙隻好下車來走。走進藏家這座庭院,姚青微微皺了一下眉,然後四處仔細觀察了起來,澹台煙見她突然停下腳步,疑惑問道:“青,怎麼了?”
姚青有點驚奇的笑笑,道:“這藏家還真有趣,你看這座庭院,看起來普普通通的,但其實這卻是已經極為少見的陣法構造,能夠迷惑人的方向感,要是沒有人帶路的話,可能要轉許久也說不定。”
澹台煙聽姚青這麼說,也四處仔細觀察起來,卻並沒有發現什麼蹊蹺,但是她卻一點也沒有懷疑姚青的話,姚青的博學她見識了不止一次,反正感覺就沒有姚青不懂的事,她的知識麵包括方方麵麵,甚至是再隱晦奇僻的東西她都懂。也不知道她是從哪裏學來這些,又怎麼有那麼多的時間,卻學那麼多的東西。
姚青見澹台煙的動作,溫柔一笑,道:“要是不懂其中門道的人,是看不出其中蹊蹺的,煙,你要是有興趣的話,日後我可以講給你聽。”
澹台煙可愛的皺皺小瓊鼻,道:“那還是算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討厭複雜的東西,反正隻要你懂就好了,你懂了就等於我懂了。”她出生在軍人世家,也生長在軍人世家,自然也受到了喜武不喜歡文的氛圍影響。
不用多說,澹台煙自然不怕被這啥破陣法給為難住,因為她身邊可是有個知識淵博的姚青呢。
“想拘捕襲警?給我全都抓回去,我倒看看你藏家到底有多麼不可一世!”當姚青和澹台煙剛接近客廳門口的時候,便是聽見了楚清風這句冷冷的話,再往裏看去,隻見兩幫人已經在劍弩拔張地對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