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段(1 / 2)

指停在那裏反複揉摸著,似乎想要將那條醜醜的疤痕抹掉。

“嗯,芷兒,別一直摸那裏……”玄羽難耐地扭扭身子,感覺小腹一陣難受,似是有團火在小腹裏燃燒著。

“我正在研製一種藥,很快就可以讓你的疤痕消失的。”好像並沒有注意到玄羽的難耐,白芷仍舊輕輕撫摸著那道疤,一下下,無比溫柔,說道:“不過,這條疤要留著。”

“嗯……為什麼?”玄羽的臉上染上了一抹紅暈,伸手想要抓住那隻讓自己異常煎熬的手,卻被對方的另一隻手抓住。

“因為這條疤,你是為了救我才留下的……”所以我要讓它永遠留在你的身上,永遠刻在我的心裏!

“你說,什麼?”感覺小腹一陣空虛,玄羽的精神有些恍惚,沒有聽清白芷的話,追問道。

“該纏繃帶了。”白芷答非所問,將有些迷亂的玄羽扶起來,拿過一邊的繃帶,一圈圈,熟練地纏繞著。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玄羽看著屋裏的擺設,知道自己是在密室裏,問道。

“已經是中午了,餓了吧,等會兒給你吃點東西。”白芷已經將繃帶纏好,給玄羽穿著褻衣。

“什麼!已經中午了!不行,我得趕緊進宮,把藍煙姐姐救出來。”玄羽說著就要從床上下來。

“別動!”白芷按住玄羽,命令道。

玄羽見白芷一臉慍色,不敢再亂動,但還是很擔心藍煙,哀求道:“藍煙姐姐這會兒一定還在大牢裏呢,我得趕緊……”

“那就讓她多待會兒好了,居然刺得這麼深!”白芷想到那深深的傷口就對藍煙無限怨恨。真是的,就不知道拿捏著來,刺淺點兒。

“她刺得不深的,那是因為原來的傷口很深!”玄羽趕緊替藍煙伸冤,解釋道。

“那也不行!虧得她想出這麼惡毒的法子,要萬一失手,你豈不是要……”白芷想到這裏,後怕地出了一身冷汗。

“藍煙姐姐也是為了我好呀,我已經被懷疑了,若不來這麼一出兒,這舊傷遲早會被發現的。”

“好了,你新傷加舊傷,一定得在床上躺一天,不能亂動!”白芷不聽玄羽的解釋,沒得商量。

“好吧,我躺還不行嗎?你別生氣就好。”玄羽知道白芷若性子上來了,誰說都不聽,隻好順從。乖乖躺回床上,在心底對藍煙一遍遍倒著歉,不是我不救你呀,是我沒辦法呀。

“這樣才對。”白芷摸摸玄羽的臉,開心道。

“芷兒,藍煙的妝是你化的吧?”玄羽握住白芷的手,問道。

“嗯。”白芷任由玄羽握著自己的手,感覺心底被填得滿滿的。

“你的易妝術越來越好了,我昨晚差點兒就不敢認藍煙姐姐了,那感覺簡直……”玄羽毫不吝嗇地稱讚著。

“沒什麼,藍煙本就和她有些神似,我隻是把相似之處擴大了而已。”白芷有些懊惱,本來以為化出來後效果要好得多的,沒想到也隻是那樣而已。果然不相同的兩個人再怎麼化也隻能是兩個人!

“芷兒,你什麼時候來暖都的?要呆多久?”玄羽沒想到白芷會來暖都,一陣欣喜,希望她可以多呆些日子。

“什麼時候來的?你不知道嗎?受傷了為什麼不來找我?”白芷挑眉,冷冷道。

玄羽臉一陣陣發熱,懊悔不已,自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我不是為了這出兒戲嗎?若去找你,你一定不同意的。”玄羽搖搖白芷的胳膊,好言好語道。

白芷自知玄羽的話很對,也不再計較,說道:“我這次可能要呆一段時間吧。”

“那就好……”玄羽的嘴角高高翹起嗎,突然想到什麼,說道:“我正好跟皇後說我自小便指腹為婚了,你……”

“與我何幹?”白芷抽出自己的胳膊,臉上增添了一抹紅暈。

“你,你正好可以當我……”說道這裏,玄羽後知後覺,也臉紅了。

“若沒有我,你是不是要隨便找個人來……”雖知道答案,但還是忍不住想要問。

“不會!我隻要你!”急急地表明自己的決心,卻發覺自己的話太過露骨,忙捂住自己的嘴,隻是為時已晚。

一時間,密室裏陷入了寂靜,隻聽得到彼此都有些急促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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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八回狀元回朝息龍怒花魁脫險返風塵 ...

文武百官跪在大殿之上,諾大的宮殿裏此刻竟沒有一絲動靜。

皇帝坐在龍座之上,臉上是難掩的怒色,從那粗重的喘熄聲中就可以體會到皇帝有多麼的震怒。

普樂帝雙拳緊握,俯視著下麵的文武百官,怒道:“堂堂的武狀元竟然在皇宮裏被擄走了?這事若是傳到涼月國和寒星國,我暖陽國的國威何在?朕豈不是要被世人恥笑是昏庸無能之輩?”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息怒……”本就膽戰心驚的眾位大臣見皇上龍顏大怒,更加戰戰兢兢,紛紛開口,程式化地重複著這四個字。

“息怒?這叫朕如何息怒?武狀元失蹤了一天兩夜,毫無音訊,你們叫朕如何息怒!”皇上想到自己最看重的武狀元竟然不見了,忍不住大力拍著皇座的扶手,大怒道:“禦林軍統領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