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段(1 / 1)

自敏兒出生以來,敢說敏兒是悍婦的隻此一人呀,這人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另一流氓收起笑容,走向他,問道:“呦嗬,怎麼地,你還想教訓我們?”

榮瑾瑜若有所.

真是出息了,最近越發的得意忘形了。日漸膽肥的趨勢,也越來越明目張膽了。

跟在顧思敏身後的陸染塵一驚,突然大笑,道:“少爺,你,你怎麼著也不能拿著把殘次品去血洗人家吧,你好歹換把精鐵的不行嗎?”

刀尖上麵還粘著幾絲新鮮的、綠綠的菜葉,刀背上麵還有生鏽過的痕跡。

的確,榮瑾瑜不在青城山,那把菜刀,可是常年閑置在廚房裏的案板上的。就那樣放著,年久失修的,不論怎麼磨,多少還是有點鏽跡斑斑了。

榮瑾瑜瞟了染塵一眼,又看了看手上的菜刀,嫌棄道:“這刀多好的啊,能切菜,能剁肉,還能砍人。多實用啊,關鍵是還便宜。”

這把刀,可是我當年來的時候,在山下花了二十五個銅板買的呢。我還記得,當時給錢的時候,我那個小手抖啊抖的,心疼的都在滴著血那。想我那會多窮的,師父一共就給了一兩銀子,還要我給他買芙蓉糕。要是我早一點發現那榮瑾瑜留下來的財產,也不至於受窮的那樣丟人現眼啊。何況,再怎麼說,這把菜刀也跟了我這麼些年了呢,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嘛,沒有愛意,也有深情嘛。我又時常把它扔在廚房裏不見天日的,這回剛好可以帶它出去透透氣,見見世麵嘛。

染塵一搖頭,嫌棄道:“那好吧,要是去血洗金頂山的時候,你一人帶著你的菜刀去吧,太丟人了。”

“。。。。。”榮瑾瑜無語,麵含幽怨,眼神悲憤而又蒼涼,似有無限委屈的看著顧思敏,嘴唇顫唞了好半天,才道:“敏兒,我和我的菜刀都被染塵嫌棄了。”

天啊,就這樣被嫌棄了,因為一把菜刀!它在怎麼說,也是一個堂堂正正,出得了廚房,入的了廳堂的廉價兵器呀。

顧思敏幽然一笑,道:“不隻是她嫌棄了,我也忍不住的嫌棄了。”

這人今日又是怎麼了?有什麼好事發生嗎?還是他那和月事一樣不準時的,間歇性神經器官紊亂症又發作了?(這是榮瑾瑜告訴顧思敏自己間歇性抽風的稱呼,其實簡稱就是-神經病。)若是在平時,隻怕他會淡淡一笑,然後說上一句:這世上哪裏的事或人,是沒有傳言的,既然是傳言,就更不必在意了。都是些茶餘飯後的事,過些日子,自然平靜。

說的也是,顧思敏果然是了解榮瑾瑜,正是因為如此,榮瑾瑜才暴露出他那頑劣的本性了。不論這是不是謠言,越是回應,就越會引起注意,若是不聞不問的話,過段日子,倒也是會消停了的。

“。。。。。”榮瑾瑜癟著嘴,扭捏著一跺腳,就不吭聲了。

絕蕪雙等人自出宮後,還是第一次再見顧思敏。一見到顧思敏,都極及禮貌的頷首行禮,卻麵麵相窺,不知該如何稱呼顧思敏。

顧思敏見她們互相窺視,想來也是不知該如何稱呼,便問道:“你們平日,如何稱呼瑾瑜?”

眾人,回道:“少爺。”

顧思敏笑了笑,又問道:“那該如何稱呼他的夫人呢?”

眾人又互看一眼,才一起叫道:“少夫人。”

“嗯。”顧思敏滿意的應了聲,意氣風發的轉身就往榮瑾瑜跟前走去。

見眾人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