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將我斥退,小翠忙說:“娘娘,挺起腰杆,你是皇後,這皇宮裏除了皇上就是你最大。
”
“放肆,也不看看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小翠走到他麵前,小小的個子卻喊得比他還大聲。
我則是挺直了腰杆,自顧自自己走進去,
這件事情教育我,反對派都是紙老虎。
往太後的寢宮走去,一路上沒有遇見阻攔的人,逕直走到裏麵。
門打開著,看來已經知道我來的消息,太後身邊最有輩分的女官帶著太後的人馬站在那裏,等我走到她麵前,她微微屈身,
說:“太後身體微恙,不宜見客,請皇後娘娘回宮。”
我沒有看她一眼,與她擦肩而過,往裏麵走。
她倒退一步,我眼前猶如閃電閃過,一眨眼的時間她又出現在我麵前,一副卑躬屈膝又不見得有多少敬意的姿態。
我就站在這邊,大聲地說:“太後,兒媳來看望您了。知道您身體不好,就請人去國師那裏求了一道平安符,國師說要親自
交給太後才有效,而且要在良辰吉時交到您手裏,如果過了時候就不準了。”
香姨麵無表情地說:“皇後娘娘,請您回去吧。太後是不會見您的。您的心意,太後收下了。”
我驚訝地說:“太後沒有親口說,你卻替她開口說了話,難不成你是太後?”
自簾內走出一人,那人來到香姨身邊,附耳說了幾句話,香姨的表情越發凝重,看清楚那人的模樣,就是之前在假山那邊看
到過的水鏡。
她說:“太後有請皇後娘娘進內室,但是奴婢想提醒娘娘一聲,請勿在太後麵前喧鬧,驚擾了鳳體,可是沒有人能擔得起的
罪名。”
“我當然清楚。”我笑笑往裏走。
走到那邊,看床帳
15、驚 ...
放下,把裏麵的人掩得嚴嚴實實的,我抬手想掀開簾子,卻被虛弱的聲音擋住了動作:“皇後,你站在外
麵就好。咳咳……”說著咳嗽聲從裏麵傳來。
我能想像她瘦弱的身體因為劇烈的咳嗽而顫唞的樣子,皺眉,一種不忍在心頭蔓延。
宮女搬來凳子,我就坐在外麵,湊到簾子邊聽裏麵的動靜。
太後忍住了咳嗽,卻還是依舊不停地喘著氣。
“你有沒有好一點?”
16
16、哎 ...
“謝謝皇後關心,哀家已經舒坦了。”
“要是真舒服了也好。你有看過太醫嗎?”
裏麵沉默了。
我轉頭問她身邊的女官:“你們有請太醫過來看過嗎?”
水鏡說:“沒有。”
“那為何不去請太醫過來?”
“奴婢已經替太後診斷過,也下了藥方,隻要修養幾日便可。”香姨回答說。
她這下可是身兼數職,什麼事情都幹。
我說:“如果你的藥有效的話,太後也不知道咳嗽成這樣。我還是不放心,必須請太醫過來看。還是太醫有保障。”
“不用了。”太後淡淡地說,“小病而已,犯不著叫太醫來,我叫人去開了幾個藥方就成。”
我轉念一想,太後想吃藥但是不想請太醫,那隻有一個理由,那就是不想讓太醫靠近她。
我問小翠:“你知不知道哪個太醫會隔空診脈的?”
“什麼叫隔空診脈?”小翠也不知道這個詞的意思。
“就是不碰到太後的鳳體就能診脈……”我比劃著。
“有聽說過紅線診脈的,沒聽說過這個。”
“那也成,有這種人的就叫過來快點快點。”我催小翠快點行動。
等小翠去了以後,我就坐在椅子邊跟太後說話。
她盡管已經快要喘死了,還不忘囑咐我要潔身自好,不好因為一時的寂寞而犯了皇家的大忌。
我一句句應允著,在心裏嘀咕,你都病成這樣了不留著力氣養病還操心我這個事情,你到底是愛我呢還是恨我呢。
我又想到太後的模樣,那瘦弱的模樣卻一本正經地教誨我這個比她年長比她高壯一些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想笑。
我把頭低到胸`前,死咬住下唇,用力忍住想要笑的衝動,讓自己看起來嚴肅又端莊。
這真不是人做的事情,我一麵在腦海裏想像眼前站著一個小女孩跟我說教,一麵要在人前做出姿態來,壓抑得我的神經都要
抽了。
模樣卻一本正經地教誨我這個比她年長比她高壯一些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想笑。
我把頭低到胸`前,死咬住下唇,用力忍住想要笑的衝動,讓自己看起來嚴肅又端莊。
這真不是人做的事情,我一麵在腦海裏想像眼前站著一個小女孩跟我說教,一麵要在人前做出姿態來,壓抑得我的神經都要抽了。
太後終於訓完了,開始問我皇上的事情,問他起居是否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