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特別有味道,又臭又香,兩人組合在一起,這裏的味道複雜地叫人難以形容。
我出現在人前,沒忘記準備錢,掏了好些個銅板,要兩斤芝麻餅再加一碗臭豆腐。
劉麻子輕蔑地掃過我手心那幾十文錢,說:“小哥,你幾年沒出家門了是不是?”
“怎麼了?”我不解了。
“落伍了你,現在物價都漲了好幾倍了,這幾十文錢擱幾個月前還能買得起一個芝麻餅,現在隻夠買一顆芝麻的。”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晚餐:排骨粥,涼拌海帶青椒西葫蘆絲,味道鮮美死了~我已經倒地不起了。
大家催吧催吧,我喜歡大家催文,O(∩_∩)O~
但是不要人身攻擊,哎……給糖總比給棍子好對不對啊~~
霸王們,那我也要催催你們了!
28
28、窮 ...
28.
我再往口袋裏掏,掏了半天,把口袋都掏破了,沒掏出錢來。
劉麻子說:“不買就站一邊。”
後麵的人開始起哄:“是啊是啊,你不買就把位置讓給我,我還趕著買呢。”
頓時,人海把我淹沒了,我孤零零的站在眾人中間,變得無比的渺小……
“娘……娘……錢……錢在這裏……”人海中,一隻白嫩的小手努力地向我伸來,把一塊銀子塞給我。
“小翠,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想要抓住她的手,奈何人潮擁擠擋在我們中間。
“一……定……要……買……到……芝……麻……餅……”小翠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說什麼,我聽不到。”我大聲地吼叫。
“一……定……”
小翠犧牲了,我手中的銀子無比沉重。
我帶著這些銀子再度闖進人海中,擠到第一名,劉麻子一看又是我,說:“還來?”
“老子有錢了,這些錢能買多少芝麻餅,都給我包起來。”我把銀子拍在桌子上,那塊銀子讓我心中充滿了底氣,我是有錢人,我怕誰。
劉麻子的表情頓時變了,變得很糾結,眉毛眼睛皺在一起,鼻孔放大鼻毛顫唞雙♪唇張開,臉色由白變紅由紅成紫,到最後變成了黑色,滿臉的麻子反而看不出來了。
我在納悶,這塊銀子就算再怎麼稀罕也不至於讓劉麻子變成這樣啊。
我催他:“老板,我的芝麻餅呢?”
劉麻子的視線穿過我的肩膀盯在我的身後。
我轉過頭,這才注意到這裏的氣氛完全不對,之前還是人聲鼎沸地像耳邊同時有一千字鴨子在叫,現在是鴉雀無聲,沒人敢說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人海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分開來了,大家都擠到兩邊去,留下寬敞的位置給別人。
一匹高大的馬不知道何時出現在我身後,馬全身雪白,全身上下沒有一處雜色,馬身上掛著黃金鈴鐺金流蘇,看起來神采奕奕。
馬身上坐著一個穿男裝的姑娘,之所以一眼就看到那是姑娘是因為她的長發是盤成發髻的,上麵還插滿了金銀珠寶琳琅滿目。而她身上幹脆利落的胡服卻是徹徹底底的男裝,豐滿的胸部被布料裹起來,呼吸時候胸部起伏就像波濤洶湧的大海。
我和馬麵對麵僵持著。
劉麻子用我從沒有聽過的諂媚的聲音說:“姑奶奶,您想要什麼,盡管開口,小的都滿足您。”
“我看上了你……”鞭子點在劉麻子麵前,劉麻子呼吸加速,幾欲昏厥過去。
“家的芝麻餅,還有多少盡管拿來,要錢就去問我哥拿。”坐在馬背上的胡服麗人開口說話,清脆的
28、窮 ...
聲音難掩領人盛氣。
我的芝麻餅……我眼睜睜看著本該屬於我的芝麻餅被劉麻子一股腦地包起來,交給了別人。
我抓住剩下的幾個,塞進口袋裏,把銀子往劉麻子懷裏一塞,說:“老板不用找錢了剩下的就當是小費。”
拿了芝麻餅就趕緊跑,但是沒等我鑽出來就被幾個人團團圍住。
身穿鎧甲手拿長刀身上標著國家軍隊的標誌的城管把我的路堵住,馬背上的人說:“小哥,你膽子不小,敢拿姑奶奶我的東西。”
“先來先到,何況我付了錢,這東西就不是你的東西。”我抬起頭,對她說。
我看清楚那姑娘的臉,白嫩可人的娃娃臉,看起來像一尊瓷娃娃,讓我想到傾城傾國的楊貴妃,隻是她這身打扮叫人無語,頭上珠簪插得密密麻麻,身上卻是一副男子打扮,包括她腰上別的刀子腳上踩著的靴子。
她這樣出現在大家麵前,居然沒有男權主義風化協會的人跳出來罵她有傷風化有辱門麵的。
她撫摸著鞭子笑起來,對劉麻子說:“你來評理,這芝麻餅是誰的?”
“姑奶奶你的。”劉麻子笑得那麼是花兒朵朵開。
我惡寒到全身掉雞皮疙瘩了。
“大家說說看,這東西是誰的?”她又問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