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壓 ...

前的太後是鬼我也差不多信了。

她在枕頭下摸索著,我怕她拿出刀子來滅我口,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頭腦發熱衝過去把她壓在身下,手握住她的手腕緊緊壓在床上,用身體的力量把她困住不讓她有機會動。

她張開嘴巴的時候我怕她喊人,用手捂住她的嘴巴。

現在,世界安靜了。

讓我害怕恐懼的太後被我死死壓住不能動彈,我用我的身體充分感覺到她的纖細和瘦弱,她在這方麵絕對是弱者,身體沒有我高,力氣沒有我大,而且她養尊處優不是我這等平民能比的。

她扭動著身體,想要從我身下逃走。

我現在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已經為時已晚,事實證明有些變態都是在沉默中爆發的一旦爆發出來發現結果不是自己想的那麼糟糕以後心情就變得格外的好,至少看到平時高高在上的太後在我身下動彈不得,心情大好,輕聲說:“噓噓,我也是沒辦法,誰叫你想要殺我。我隻是為了自保,不想傷害你。”

她漂亮的眼睛水汪汪的,近距離看就像是小宮女那雙會說話的眼眸,我差點恍惚了神智弄不清楚狀況,外麵香姨的聲音把我的注意力拉回來,香姨站在外麵,說:“太後,皇後,你們該安歇了。”

我對她說:“不要尖叫,你保證不叫我就放開你。我們等下有話好好說成麼?你現在殺了我對你也沒有好處。”

她被我說服了,眨了幾下眼睛。

我沒有別的法子,隻能放手一搏,我放開捂住她嘴巴的手,雙眼盯著她。

她轉過頭對簾子外的人說:“你下去吧,今晚不用你伺候。”

香姨說:“娘娘,夜裏沒老奴在身邊恐怕不方便吧。”

“今夜不用你伺候,有皇後在,你下去就是了。”太後說,聽她說話我是提心吊膽生怕她張口喊人,到時候我指不定是千刀萬剮還是亂刀砍死。

等人真走了,我又把她嘴巴捂住,她乖乖地配合我反而讓我起了疑心,我說:“你發誓你不聲張?”

她沒有表示,而是用那雙琉璃似的水眸看著我。

我心虛,畢竟人家是太後,輩分在我之上,我這樣已經是大逆不道,如果再要求太多那就真的是過了,可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了隻有破罐子破摔,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小人物的人生是悲哀的,有時候是不知不覺就當上了炮灰,不想做炮灰唯有自己救自己,所以太後不能怪我劫持她。

她的手還在枕頭下麵,我懷疑她手裏拿著刀子,摸進去以後摸到了一瓶藥,我拿來看了幾眼,說:“這是什麼東西?”

她平靜地模樣不像是被劫持的人質,說:“我的藥。”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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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什麼毛病,以至於要吃藥還要吸……血……”我對她充滿了疑惑。

她表情一轉,說:“你都知道了哀家也不隱瞞你,哀家是喝了你的血,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喝血就喝血,還有什麼理由!”我才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她伸出手,抓住我的手腕,我忍耐著自己心中的不安,把手攤開。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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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嚇 ...

她的手指按在我的脈搏上,自她指尖流出寒氣,緩緩注入我的體內,開始的時候寒氣是明顯的,手腕那一截幾乎要凍掉了,但是越往上越來越稀薄最後完全感覺不到,她說:“你的脈象與常人不同。看似尋常,卻隱藏著一種神秘的力量,開始我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直到有一天你握住我的手,你身體裏的熱氣化解了我身上的寒氣,香姨告訴我你也許有這股力量能治好我……”

“然後香姨就假扮刺客拿著刀子在我背上砍了一刀?”我就懷疑那是她幹的讓我流了那麼多血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太後居然就真的點頭了,說:“除了想要知道你特殊之處外,她主要目的是想要知道你是不是白蓮教的人。”

“我不是白蓮教的人。”我才沒聽過那個什麼教。

“事實證明你不是。所以哀家才放心讓你靠近我。”她說。

“你這叫靠近?”我指著身下這張床,原來靠近的意思就是晚上睡一張床上。

她麵無表情地說:“你是唯一一個站到哀家麵前的人。”

我本想說還有小太監呢,你也沒防著她不是嗎,不過在她沒有把話題挑明之前我也不會傻到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我說:“你今天讓我來盡孝心其實真實目的還是想吸我血是吧?”

她說:“不是。”

“不是你留我幹嘛?”我緊張起來,難道還有另外的目的?

“你說你病了。”她說,目光掃過我的臉。

我一想到之前想出來的幌子把能生的病都生了一遍,一般人應該都不會信,偏偏她就信了。

我僵硬地點點頭,說:“是的,病了。”

“是因為哀家的緣故?”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