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的眼眸勾著我的心。

我不由自主地靠上去,當我抱住她的時候,那一刻心漲得滿滿的,沒有一處空隙。

我最柔軟的地方貼著她最柔軟的地方,溼潤地水聲隨著我們的扭動清晰地傳入我們的耳朵裏。

汗水滑過她胸`前,落到我們身下的被褥。

她潮紅的臉頰沾染了春意,嬌俏可人地讓人無法轉開視線。

我追逐著快樂,也把快樂帶給她,一次次地挺起摩攃如同對著鏡子與鏡子裏的自己摩攃一般,我們竟然能做的那麼自然,好似天生就適合。

當一陣陣地悸動自下腹傳來,沿著我們的脊背爬上,我咬緊牙關,用力地摩攃著她濕熱的花朵,在她眼中看到了狂熱的自己,而她也是如我這般地瘋狂,我們兩人同時獲得了難以想像的快樂,那閃電將我們擊打地支離破碎。

我體會到了的感覺比書上寫的要美妙一萬倍,那是不能用言語形容出來的,我沉浸在回味中,偷偷笑出來。

她長長的睫毛還垂著淚珠,垂下覆蓋住她會說話的眼睛,我吻她的唇,她的口中溢出歎息聲,接受我輕柔的吻。

我不想放開她哪怕醒過來也想這樣抱著她。

我在她耳邊呢喃著說了很多話,那些話我自己也記不清楚,隻一股腦地傾訴出來。

等回過神,她歪著頭靠著我睡著,眼角的淚珠還沒擦去。

看她這樣我也覺得疲倦,身體像被灌了鉛一樣沉重。

我說:“我還是不後悔。”

一夜過後是另外一個故事的開始,通常這時候會有尖叫兩人會麵對麵露出迥然的表情,最後這故事該怎麼走就看作者的心思。

不過當我醒來,發現我還躺在這巨大的過分的床上,地上是我們抖落的玫瑰花,花瓣已經枯萎。我動了動手腳,感覺和以往沒有什麼差別,連傳說中的真氣都沒有出現。

身體另外一邊被她壓著,她的臉頰貼著我的肩膀,長發散落在被子上麵。

我口幹舌燥,開口說不出話來,唯一做的事情就是這樣看著她,直到她醒過來。

她睜開那雙眼睛,我在她眼裏看見了我。

這時候我不顧不得別的,一把抱住她,死是以後的事情,抱是現在的當務之急。

“我……我們……嗚嗚……”我捂著嘴巴叫苦不迭,因為一個不小心說話急了咬舌頭了。

我在猜測她現在是什麼身份,無害的小宮女小啞巴還是能決定人生死的太後。

如果是前者,我覺得我會比較平靜地麵對她,如果是後者,我腦袋快速轉動我應該先穿衣服再跪下還是不穿衣服跪下求饒呢?

我變得淡定,發現以前輕薄太後這檔子事情都是小意思,現在才是真的罪不可赦。

我居然在後悔之前沒有多親幾下……這腦子到底是什麼做的,我都在深深地鄙視我自己。

她沒說話,而是在我手心寫了兩字,起來,這時候我知道她還想繼續把這出戲演下去。

我鬆了一口氣,也能輕鬆地笑出來,我對她說:“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她點頭。

看來夢是不可靠的。

“你恨我麼?”

她的眼神全神貫注地與我對望,我心裏發毛。這不是恨,這不是愛,這是一種莫名其妙的感情,也許比愛恨更複雜。

我和她穿好衣服自樓上下來下麵張燈結彩鼓掌歡呼。

老板娘送上一束捧花,再給我們兩人每人一碗紅豆飯:“恭喜你們賀喜你們。”

這時候店小二端上的是一大碗黑乎乎的藥,笑眯眯地說:“大哥,你辛苦了,多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