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此時更像是以前的她,孤獨地叫人心疼,哪怕是孤獨卻還是一樣驕傲。我製住她的掙紮,她本就沒多少力氣,我輕而易舉地就壓住了她。

她還是與我朝夕相處的太後,可是在她眼裏的我卻是一個陌生人。

我綁住她的眼睛,對她說:“你一定要想起來,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

“放開我!哀家根本就不認識你。”

她的話一刀刀紮在我的心口,胸口已經血流成河,我親吻她的脖子,那是她喜歡被我親的地方,每次她都會縮起脖子,然後蜷縮起來,想起來就覺得那畫麵是多麼可愛。

她還是有一樣的反應,可是她卻是在排斥自己的本能反應,我慢慢地柔化她的心,使她放鬆下來。

她還在說著讓我傷心的話,我堵住她的櫻唇,纏住她的舌尖,熟悉地感覺湧上心頭。

我的太後,你為什麼要忘記我,你是忘了,我卻記得,所有的回憶都有我一個人來承擔,我的痛苦增加了一倍。

求你快點想起我,我怕我會堅持不下去。

我吻遍她的全身,她身上每一個部位都讓我覺得熟悉,我曾經流連忘返,深深烙印在我的腦海裏。

她苦苦地壓抑著呻[yín],在承受的同時又排斥著她自己身體的感受。

“不要忍著,叫出來。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我分開她緊咬著的牙關,用手指替代她的下唇讓她咬,希望她能大聲地叫出來。

她緊咬著我的手指,牙齒咬進了肉裏,一陣陣疼痛隨之而來。

“太後,你恨我?恨我讓你覺得舒服嗎?”我在她耳邊說。

她的身體隨之顫唞,圓潤可愛的胸脯在我掌中抖動,我對她產生了戀愛,輕輕地把她的頂端含在口中。

她明明有感覺,卻固執地不肯表現出來,盡力在忽略她的真實感受。

我偏偏要逗出她的真實反映,在經過漫長地撫慰後,我緩緩進入她的身體,那是我最熟悉的地方,她失憶了,可是她的身體卻記得我,緊緊將我含住,不肯放我離開,與此同時她發出壓抑的呻[yín]聲,把頭扭到一邊去。

“你還記不記得這種感覺?”我勾出她的蜜液,染濕我的手掌。

她合並雙腿,排斥著我的進入。同時用力搖頭,說:“你竟敢這樣對待哀家,哀家一定要你死!”

我堵住她的嘴巴,把她剩下的話和她的津液一並吞進口中,她的聲音漸漸減弱,變成低低的嗚咽聲。

“呼呼……嗯嗯啊……”她張口喘熄著,來不及吞下的津液沿著她的唇角和下巴滑到她的胸`前,她淩亂的發遮蓋在她潔白的胸`前,卻藏不住那濃濃的春色。

我在她濕熱緊致的身體裏進出,我永遠會記得這種感覺,而她也應該是記得的。

在意亂情迷的時候她催我快點,像是回到了從前,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熟悉。

“太後,舒服嗎?舒服你就說出來,說給我聽。”

“嗯……舒服,皇後,哀家快不行了……”她記得我的,我如獲至寶狂喜萬分。

“太後,你叫我什麼,再叫我一邊,求我給你。”我期待地說。

“皇後……求你不要停下來……”太後,她記得我了!

眼睛酸脹地難受,滾燙的淚水沿著眼角滑下來,滴在她的肩膀上。

她安靜下來,輕聲說:“你哭了?你哭什麼?”

“你記得我了對不對?”

“哀家不認識你。一直都是你在胡說。”

“我沒有,太後,你剛才叫著我不是嗎?你的身體記得我這不會改變。”我抹去眼淚對她說。

我說:“太後,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我掀開了簾子看見了你的臉。”

“你居然……”太後氣地咬牙切齒,我卻笑了:“是啊,我居然看見了你的真麵目,是如此的榮幸,別人都無緣見到卻被我看到了。”

“哀家不可能回讓你活下來,所以你在撒謊。”

“我說的都是真話,第一眼看見你,我才知道外麵的人傳的都是假的,你不是他們口中那個又老又醜的老太婆,你像一個孩子,和我一樣不被世人接受的人。下一秒你又是位高權重的太後,狠狠地打我,把我嚇得差點昏過去。”

“真的嗎?”她的口氣軟化下來。

“當然,我幹嘛要騙你。我們之間還發生了很多很多的事情,那些畫麵都在我腦海裏。”

“哀家什麼都想不起來,卻又覺得你是熟悉的,哀家不知道怎麼了。”太後陷入迷茫中。隨後露出痛苦的表情:“頭好疼,可是哀家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將她抱住:“沒關係,想不起來也沒有關係,我讓你慢慢記起來。”

做一次不夠,做兩次做三次,我一定要讓她記得我是誰。

“皇後……”耳邊傳來不確定的呼喚,我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自己不是在原先的地洞裏,而是在樹林中,周圍都是參天大樹,而我和太後兩人就躺在衣服上麵,身上都沒有穿衣服,頭頂是濃密的樹葉,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泄露下來,灑下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