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梅兒侍奉公主也有多日了。還沒見過她如此呢。”

“進吧,段笑。幫梅兒姑娘拿東西。”

“是少爺。”

席間兩人坐定,段笑跟梅兒各立自己主子旁邊。

“書呆子,你怎麼知道我餓了?”

抓起桌上的燒雞十分不雅的吃起來,茗軒搖搖頭,這丫頭。但男女有別,她為自己到了一杯茶,獨自喝起來。

“小生…… …… ”

話還沒落句,酒樓進來一人。對方見了若雪,居然直接過去。

“李公子。”對方顯然認識若雪,過去就在她們的桌子的一側坐下,茗軒見人近了才打量一番。此人一係濃妝豔抹,擋住了她較好的麵孔,大紅的衣服。茗軒搖起她的扇子,看看若雪,又看看自己對麵那個姑娘。心裏悶著笑意,原來若雪還有這種喜好?

“李公子,怎麼不去我們詠春樓了?”

媚,那叫一個媚。茗軒心裏的雞皮疙瘩啊。

“那個…… ……”

若雪手中的雞腿掉了下去,滿手油乎乎的。她驚訝於這裏還能見到詠春樓的老鴇,見對麵的男子想笑自己,一隻手油乎乎的就招了過去,卻被茗軒的扇子擋駕了。

“最近家中有事,改日拜訪。”

若雪心裏那個汗顏,怎麼這個時候,冒出平日裏閑得出去逛的時候,遇到這麼一位主?她好歹也是為了一目詠春樓的頭牌去的,但不是為了照顧詠春樓的生意啊。她看著段茗軒好笑,又不笑的樣子,就來氣。

“那媽媽我告辭了,改日一定要來。唷,這位公子,也一起來吧。”

老鴇看他們有點收受不了,於是才起身去給酒樓老板結賬。茗軒已經笑出聲來,若雪直接就拍了他一巴掌。

茗軒在若雪的陪同下,居然也把整個京城從南北東西在幾日裏逛了個遍,這日。一個傭人敲響了茗軒所在的客房。

“老爺讓小人來通知段少爺,該去考場了。由小人帶段少爺前去。”

片刻之後茗軒已經穿好衣服,雖然是那潔白的衣服,換了個文雅的頭巾。麵含淺笑,拿著她的扇子,走了出來。見到前來帶領自己的人,頷首示好。

“這位小哥煩你帶路,段笑我們走吧。”

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已然到了考場。偌大肅靜的考場,茗軒取了段笑所背的行李,收起扇子。拿出通行所用的字帖,遞於監考的守衛。便瀟灑的走了進去。段笑同那人站了外麵,外麵人山人海同是過往書生,與自己的家人或者隨從。

“這次的試題是,論政。”

丞相是主考官,偌大的考場,百餘人安靜的坐於自己的位子之間,而嚴肅且不苟言笑的丞相一字一頓很有力度的敲在每個人的心上,丞相見席間茗軒坐定,俊俏少兒郎,周圍已有幾位書生不由倒吸一口氣,今年的試題居然如此難。見茗軒目光清醒,穩坐其中,不由點頭。

幾個監考官將考試所用的紙張一一發下去。

沙沙,一陣聲響在這紙張上蔓延開來,周圍不少人都冷汗直冒。安靜得可怕,寂靜的可怕,茗軒微笑,揮毫將至。考試結束的鍾聲敲了三響。茗軒早已收拾妥當。丞相見此,臉上終於露了笑容。

“看來我朝有可塑之才了。”

早朝之上,金鑾殿上,百官齊立。白發皇帝手握卷紙,不停點頭。此人文間論政之道,盡不見其霸氣之言,把為官之道說得頭頭是道,卻又有護帝之意。因此,這位皇帝十分滿意。將卷張放於案上,掃了一眼立於殿中等待自己發言的百官,開始緩緩說道。

“各位愛卿,朕心中人才已定。”

“皇上英明,微臣鬥膽,敢問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