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不簡單啊,不敢睜眼看若雪,怕一看,欲望就無休止的蔓延。
抵著若雪略帶涼意的額頭,茗軒淡淡的說道。
“書呆子,你到底怎麼了呀。”
若雪被茗軒抱著,動彈不得,隻能問她。這個姿勢,很容易讓自己窒息的吧。茗軒是想悶死她啊。
又把腦袋探出去,看著茗軒的臉慢慢變紅,她又不是沒喝過酒。怎麼喝了那麼一杯就變這樣了?撫上茗軒的臉,好燙。
“小祖宗,我讓你別亂動了。”
風輕雲淡的自己,原來根本就也是一介凡人,睜開滿是紅絲的雙目,印入眼簾的是若雪嬌羞的臉,她平日裏再霸道。此時,也會那麼擔心自己,不管她喜歡不喜歡自己,自己都像紮入大海的石頭,不期望大海用浪把自己融成沙灘。
握住若雪在自己臉上亂摸的小手,輕輕的說。
“你會折騰死我的。”
“你臉好紅也。”
“想不到,原來公主也會讓女人看上。”
想到落霞那個頭牌,原來,自己也會吃味是吧。難道若雪喜歡的是落霞?
“你胡說八道什麼啊!”
其實,聽不明白茗軒的話,卻也聽出點滴的醋意。這個駙馬爺,吃醋了?
“我說了,不要亂動。”
就算前麵是深淵,今生遇到了你。就算,你不曾屬於我,我也要試試,印上若雪的唇,茗軒心裏在翻騰,如果段笑的馬車再不到公主府,恐怕自己就鬧笑話了。
“少爺,駙馬駙馬。”
馬車在公主府門口停住,段笑跟梅兒坐在前麵駕著馬車,剛一勒韁繩,他們就看到茗軒抱著若雪施了輕功向府內飄去。速度之快讓段笑愕然,而管家剛一打開門,她們的身影就不見了。
“駙馬今兒個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
段笑可是從來沒見過茗軒這般,一時也楞那了。
“駙馬你怎麼了?”
雖然很穩,在茗軒的懷中。若雪還是感覺到與平日裏太不一樣的茗軒,她平時都是那麼輕易就把情緒置身事外的那種,問她。並不指望她能回答自己。
“你什麼也別問了,好嗎?”
立在廊上,一手撐著門,如果這個時候讓若雪離開,自己還可以運功把那藥效抗過去吧。打定主意,她看著若雪,竭力的控製自己的欲望。
“你進去,我去書房。”
放開若雪,剛轉身準備離開。若雪卻一把拉住她。
“書呆子,你還沒告訴我你究竟怎麼了呢。”
“你難道不知道你遞給我的酒下了藥嗎?”
耐心就快給這個祖宗給磨沒了。自己又不是柳下惠,做不得那種清高。何況,她是喜歡若雪的。
“你是我的駙馬啊。”
若雪把身體投入茗軒,她聽到下藥的時候,馬上就明白了。其實她並不是真的不明白,隻不過,她沒想過落霞居然會對她這樣。這個書呆子,真的看不出來,自己其實並不討厭她,反而喜歡她嗎。
“駙馬,我不想讓你難受。”
清晨。像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沉睡的若雪終於醒來。印入眼簾的是看著依靠在窗前,看著後花園的女子,她隻著白色內衣,這個時候,她恢複到了平日裏那個冷漠的樣子。散了束縛的發髻,第一次,若雪看到這樣的茗軒。動了動,有點不適。
院中那隻鬆鼠被梅兒拿了堅果逗著,段笑在一旁靜靜的看著。或者,他們也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茗軒聽到身後有響動,忙回頭一看。
凝如雪的膚質,潔白的綢緞蓋了,因為若雪的動作,卻露了半個香肩,一看茗軒望過來,平日裏的霸氣跟調皮的性子不知丟哪裏去了。馬上羞紅了臉的若雪忙把身子紮進了被子裏,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