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廟街四處依舊充滿著供奉煙火的香,人群來往朝佛的人非常的密集,不知道的人還會以為這條廟街是這裏的旅遊景點,而廟街實則是這裏跑江湖的人尋求內心寧靜的信奉而發展起來的熱鬧。
在廟街的中央依舊是那尊關公像威風凜凜的矗立在關公台上,麵前巨大香爐前是不斷來來往往的人群不斷的為關公上香,哪怕這會是中午的時候,依舊是一片熱鬧非凡的模樣,香火味彌漫。
在繁華的廟街邊上不遠處,座落著一處三層普通的小洋房,這棟房子看起來跟其他的房子並沒有什麼差別,當勇伯幾輛車子開到這裏的時候,要不是是許培峰發給風哥的短信,風哥怎麼也不會想到跟彭天穿同一條褲子的那兩個人,鎮長跟鎮委書記就住在這裏。
“你自己考慮好了,動了這兩個人後麵的麻煩事肯定會特別的多,我隻答應你會替你除掉了彭天,可沒說會替你擦幹淨你的屁股,這裏的事情過後,大家就隻能各自安好了,我不會讓我們趙家陷入被國家盯上的地步。”勇伯在風哥的邊上抽出一個煙點上,緩緩的吐出煙霧以後轉頭看著風哥。
“我知道,但是這兩個人不得不除,有他們替彭天撐腰誰都奈何不了他,趁著現在鎮上的警力都被許培峰拉過去了,我們沒有下一次的機會。”
“你也是運氣好,趕上了彭天想琢磨墓釘了,要不然許培峰這麼好的牌他才不會舍得舍棄,許培峰也是夠大膽的,把最後一絲賭注賭你身上了,你要是不能把事情處理好,彭天對著他家裏人下手了,許培峰一發瘋肯定連你也算在內,因為你沒讓他賭贏,其他地方我不敢說,就這七巷鎮山高皇帝遠的地方,誰敢保證他們手底下沒有幾個亡命之徒可以替他們賣命的,你看外麵來朝佛的這些人,裏麵就有不少敢賣命的人。”
勇伯透過車窗看著外麵臉上掛著笑容,七巷鎮的水深他知道,一直以來想過來但沒過來就是因為這裏水太深了,而這次會過來其實勇伯的心裏麵早就有了那個意思了,因為彭天跟墓爺鬥起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知道有人現在開始想要撼動彭天的地位,這是他唯一可以過來這裏的機會,過來以後能拿下來最好,拿不下來他帶著人可以走,他不信彭天敢去市裏找他報仇去,去了市裏彭天有多少人他就能埋了多少人,而鈺瑩要來這裏剛好是給了他一個契機,也算是易哥跟他都心照不宣的事,隻不過他跟風哥說好了,解決掉這裏的人算是給風哥報仇,而七巷鎮歸他們趙家所有,對於這些風哥也無所謂,他一心隻想要彭天的命,而他放過許培峰並不是希望他以後能幫自己什麼的,而是彭天要借許培峰這個人除掉了墓爺,風哥自然是不能讓自己就這麼的順了彭天的意思了,拋開其他的不說,墓釘當初對風哥有恩,風哥就不能這麼做。
幾輛車子廟街的路邊停了有一會兒的功夫了,車上的人身上的血跡都還沒處理幹淨,跟著就有人從邊上走了過來,敲了敲勇伯邊上的車窗,過來的這個人衝著勇伯開口“周圍沒人守著,這棟房子的前後門位置都摸清楚了,前麵是廟街,後麵是深巷,我們這裏的人剛好可以堵住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