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1 / 3)

角落裏,八子不知道去哪裏玩耍了,周圍堆滿的是沒有寵物入駐的空籠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那個生機勃勃的簷完全的安靜了下來,變得和LEE一樣的沉默。

夏暖暖這樣想著,心裏一緊,拉了下外衣轉身上樓不敢再看眼前的場景。

LEE冷靜的坐在咖啡廳靠窗的座位,沒有半點想要搭理身邊LEO的意思,暮色漸漸降臨,窗外的街道亮起了路燈,這樣的暖色照的這個城市的大街有一種溫馨的氛圍,LEE在這種氛圍下卻抓不住絲毫的踏實。

“歡迎光臨,二位裏邊請……”

店門口傳來了服務員迎接的聲音,察覺身邊的LEO站了起來,LEE轉過頭看了過去,一對再普通不過的夫婦向自己這桌走來,都神情有些嚴肅。

“夏伯父,夏伯母,你們好。”

LEE騰地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怔怔的看著眼前的夫婦。

“把暖暖還給我們。”

男人直直的瞪著LEE,脫口而出就是主題。

夏暖暖無奈的看著推到自己眼前的啤酒,尷尬的笑了笑:“抱歉,我不是很會喝……”

“那有什麼關係,喝一點點不會怎麼樣的對不對?”

雜誌社的大老板看起來似乎心情不錯,強硬的往夏暖暖的空酒杯中灌滿了一整杯的酒,聽到夏暖暖的婉拒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弄得夏暖暖十分不好意思,隻能半推半就的在眾人的注視中幹光了整杯的酒。

“好!!!原來夏小姐不僅畫畫的好,連酒量也不錯……”酒瓶又搭上了杯口,夏暖暖心中終於警鍾大鳴。

即便不是場鴻門宴,最終的結局也不會是什麼好事。

夏暖暖這樣想著的,杯子將在了半空中。

“來,我再和你幹一杯。”

LEE沉默的看著坐在對麵的夏暖暖的父母從頭至尾沒有說過半句話,麵對夏暖暖咄咄逼人雙親LEO似乎沒有什麼意外,談話之間遊刃有餘又順便的有些要保全自己身邊這個麵無表情坐著的人的意思。

“你們有想過暖暖為什麼要逃麼??”

在對麵的夫婦左一句“教壞”,右一句“誤終生”的語言攻擊下,LEE後背抵在靠椅上,冷冷的開了口。

“你這個外人有什麼資格教訓我們?我們這麼做都是為她好!!”

“哼……”LEE彎起嘴角冷笑了一聲,忽然有了多年不曾發作的煙癮。“為她好……這句話說的真好聽,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話。”

“不行了,我……真的醉了。”

夏暖暖麵犯難色的推開眼前依然換成的小杯白酒,忽然感覺胃裏一陣翻騰,忍住要吐的衝動用力的甩頭試圖保持住清醒,但在深吸一口氣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肺腑中全是彌漫在空氣裏肮髒的煙酒味。

終於沒有忍住,夏暖暖猛地推開了眼前不知道是誰,衝到廁所裏大吐特吐。

“原以為錦戮推薦的人有多大的本事,原來隻是個涉世未深的黃毛丫頭,嗬嗬,真是可笑,竟然敢一個人來參加這樣的宴會。”

同桌的一個女人站在洗手台前對著鏡子不裝,看到夏暖暖臉色蒼白的從廁所出來發出了冷冷的笑聲。

“錦戮是誰?”

夏暖暖吃力的喘氣著扶住身邊的牆,無力的看著麵對鏡子化妝的人發問。

“你竟然連誰是錦戮都不知道?!”女人吃驚的回過頭,看著夏暖暖的表情中帶著三分嘲笑七分諷刺。

“砰!!!”麵前眼前已經激動的握拳敲擊在桌上的夏伯父,LEE依舊平靜的看著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