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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把這……”

“你剛才哭過?”離打斷她,盯著那雙微微發紅的眼睛仔細查看,“誰欺負你了?”

“啊?沒有……”暖暖神情尷尬,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胡說!”離瞪了她一眼,“可不許騙我。”她抓起暖暖的手,卻忽然聽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氣,臉上也變了色。離疑惑更深,她輕輕撩起她的袖子,隻見她白玉一樣的手腕上赫然布滿了淤青和一些針紮的痕跡,離頓時一顆心沉了下去。

“跟我來。”她拉起暖暖到自己房中,拿出上好的藥為她敷上,隨後,她坐下,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暖暖起先什麼都不說,但在離威嚴的目光下不得不開口,淚水隨即不斷落下:“少奶奶是個猜疑心極重的人,錦少爺一來就把我們遠遠支開,那日我給奶奶梳頭,錦少爺在一旁看了好長一會兒,他過來握住我手中的玉梳,我隻當他要為少奶奶梳頭便對他笑了一下,豈料他說‘你這麼嬌弱的身子卻當個丫頭,不覺得委屈嗎’,少奶奶當時臉就沉下了,少爺一走,更是說我剛才那一笑是在勾引他,便拿東西打我。”

離皺緊了眉。

“這幾天來更是處處針對,一有差池就罰我整日跪著,這些我尚能忍受,隻不堪那些平白的汙蔑之詞,哪天若撐不下去就到後院的枯井往裏一跳得了,姑娘若是可憐我,就在中元那天燒些紙錢給我罷!”暖暖捂住臉哭了起來。

“說的這是什麼傻話!”

“若直接把我趕出去,或罰我做個劈柴挑水的也好些,卻依舊要我留在身邊伺候,冷言冷語奚落,聽聞錦少爺在外不缺紅顏知己,少奶奶說不得隻能忍著,現在便把這些氣往我身上出,”幾乎泣不成聲,“姑娘是個好性子的人,若我能得個像姑娘一樣的主子就好了。”

離替她擦幹眼淚,歎道:“我未必就有你說的那樣好。”

暖暖抽了抽鼻子:“我先回去了,那邊還有很多事要做,謝姑娘聽我說了那麼多,奴婢告退。”

離望了望桌上的藥酒,心裏不是滋味。

次日,離去找姬羽琪,以切磋棋藝為由,三局兩勝,將暖暖作為願賭服輸的獎品贏了回去。

暖暖跟在離後麵去她的做所,心中忐忑,及至房內正欲下跪感謝,離一把扶她起來:“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她關上房門,將暖暖帶至屏風之後,那裏已備好了沐浴熏香的用具和幹淨的衣裳。“今日你什麼都不用做,隻需好好休息。莫說什麼千恩萬謝的話,聽了隻厭煩。你先沐浴吧,我去將藥酒拿來。”暖暖照做。

離用毛巾擦拭她後背的皮膚,有於痕的地方更是小心翼翼,她的目光忽然停留在她肩膀上。“那地方原本是塊胎記,我未進姬府當丫鬟之前跟著當刺青師的叔父生活,他說女孩子肩上有胎記會不好看,便在那裏刺了這個圖案。”暖暖這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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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戮來離這邊竄門,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丫鬟們坐在長廊的木凳上坐著女工,他目光向那裏看去,笑道:“還是你這裏好,你嫂子那邊丫鬟們模樣雖好,一笑不笑跟木頭似的叫人看了也沒勁。”視線落到了暖暖身上,小丫頭頓時臉上一紅,起身坐到他看不到的地方去。

離狠狠瞪她一眼:“休想打她的主意。”接著又補充一句“她現在是我的人。”

錦戮滿不在乎,道:“你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若想達到她的目的,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見不被理睬,又道,“自然是美色。她欲以美色為餌,你卻不讓那魚靠近,這如果不是你的過錯又會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