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段(3 / 3)

“啊,哥哥,他死了。”女孩子的聲音就像是毒藥一樣。

LEO嚇得抱住了腦袋,他的身上、手上濺滿了又腥又熱的血,它們像噩夢一樣天團圍住他。“我……我不想殺了他的……我……”LEO睜大眼睛,求助一樣望著離,似乎想竭力證明自己的無辜。

“沒事的哥哥,他醒來的話一定會殺了我們的,所以我們隻是在保護自己而已,不關哥哥的事。”

LEO感激得幾乎要哭出來了:“可是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把他藏起來。”¤思¤兔¤在¤線¤閱¤讀¤

“藏到哪裏去?會被發現的。”

離環顧四周,指著不遠處:“沉到湖裏。”

“就算這樣,那以後呢?這裏是度假山莊,會有很多人在湖邊來來往往。”

“那就買下來,立刻就買下,成為錦家私人財產,誰也不準靠近。”

“可是……可是如果以後傭人清理水草時潛入水中發現了呢?”

“那就把湖填平。”

“可是,隻有我們兩個怎麼辦得到?我不懂怎麼操作抽水的機器和填土的機器,你會嗎?”

“爸爸會知道怎麼辦。”

“爸爸?!難道你要告訴他?”

“你是他唯一的親生兒子,就算殺人他也隻會幫你隱埋,並且把後事處理得更周到。”

LEO驚呆了,他難以想象這個7歲的小女孩心裏有那麼多他不懂的東西。他說:“離,你簡直不像個女孩。”

離笑了,回答:“那是因為哥哥小看我了。”

這句話在很長時間裏一直成了LEO的夢魘,讓他不敢過分造次,生怕真的惹毛了她。他害怕看到那樣的她,心裏卻又充滿期待,那是矛盾的,危險,戰栗,卻又令人向往,就像鮮豔芬芳的有毒的果實。他挑釁,奚落,激怒,他看到LEE一再忍耐她的憤怒,一再壓抑自己的內心,有種報複的快意。

似乎一直是他在贏,是他占上風,他卻沒有真實地體驗過贏她的滋味。對其它的對手,錦戮贏過一次就覺不再將對方放在眼裏,輸給他的人這輩子都沒了做他對手的機會和資格,但是LEE,他從未敢真正的放鬆,他不確信自己是否真的贏了,所以才不斷不斷地求證。

“這次是我贏了嗎?”可是一直都沒有回答,LEE沉默,憤怒,痛苦,卻從來沒有回答他“是的,哥哥,你贏了。”就算她真的那麼說了,LEO也隻會更加努力求證,他永遠也猜不透離笑著叫他“哥哥”時心裏在想什麼。更悲哀的是,甚至隻要聽到離口中說出“哥哥”這個詞,他都會不由自主地縮緊瞳孔。

事實果真如離說的那樣,父親把事情處理地很妥當,屍體已經被泥土埋在了很深很深的地底,好幾噸的泥土壓在他身上。

“沒事了,孩子。”他的手搭在LEO肩膀上,LEO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向旁邊的離投去感激的微笑。

“哥哥為什麼還愁眉不展呢?”客廳裏,離用勺子攪著麵前的咖啡問道。

“我、我怕晚上的時候做惡夢。”

“那樣的家夥死有餘辜,換成是我,夢到一次殺一次。”

LEO沒有回答,殺人的不是她,她自然不會了解那種心情。

“我原以為他隻對年幼的小女孩感興趣,沒想到他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