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淵、朝暉邊境處。
魏朵朵喝了一大口水,懶洋洋的窩在舒適的馬車上,晃晃悠悠睡了一覺又一覺,突然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才發覺自己應該是得了風寒。
鼻子澀澀的有些難受,頭也昏昏沉沉的,讓她有些難受。
馬夫聽著馬車裏的動靜,也有些擔心,“小姐,你沒事吧?”
“沒事,麻煩您留意一下,路過的地方有沒有藥鋪,我好像是得了風寒。”魏朵朵有氣無力的說道,將一點碎銀子遞了出去,“麻煩您了!”
“好嘞!”
一路上,馬夫倒是個老實人,沒想著訛她的銀子,也算是相安無事,對自己也多有照顧,魏朵朵感激不已。
興淵國的動靜,已經傳到了朝暉國攝政王爺的手上,朝景元攥著飛鴿傳書來的密信,終於確定此時魏朵朵已經逃出來了!
“來人!”朝景元大喊,“去宣悠長入王府!”
他們兩人救魏朵朵未果之後,雙雙回到了朝暉,大批的士兵都被留在了邊境地區,造成戰神魏琛未死的假象。
仗也遲遲沒有開戰,所有人都對這一次朝暉皇帝的決策百思不得其解。
兩人終於壓住魏琛的消息,悠長回到魏府打點上下,實際上他也在暗地裏盯著興北顧的一舉一動,包括他今日秀女大選,也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他甚至還安排了眼線進去。
攝政王府,悠長坐在堂內,一盞茶葉無心去品,他素日與攝政王都無來往,除了一個人。
隻有魏朵朵,才能將這兩個人連接起來。
“那邊的眼線傳回來的消息,朵朵已經成功逃出來了。”
怎麼可能?
悠長皺眉,試探著看著攝政王的臉色,“沒有人幫她,她怎麼會從那裏逃出來?”
“那丫頭鬼靈精似的,出的主意就連本王有時候都捉摸不透。”朝景元也有些無奈,相當初他和悠長兩個人都沒能將她從興北顧的手下搶回來。
如今倒是自己跑了,實在不知是該高興還是埋怨自己的武功不好。
得到了確切的消息,悠長立馬站起來,就對朝景元辭行,“既如此,屬下也要抓緊時間去大殿一下府內,還有邊境的士兵們,也該召回來了。”
“也是,本王明日就下旨。”朝景元點頭,“悠長,你跟著將軍多久了?”
悠長的身影一頓,壓低自己的聲音,彎下腰兩手抱拳:“回王爺,悠長從小就跟著將軍。”
朝景元微笑著點點頭,“原來如此。”
笑容裏帶著悠長看不透的意思,讓他有些捉摸不準,撇下疑問,還是匆匆回了北上將軍府,命令丫頭和管家開始重新修整將軍府。
這個時候北上將軍府的人就知道,魏將軍要回府了,雖然這仗沒打起來,不過魏大將軍回來,也有人撐腰了。
……
顛簸了三天三夜,魏朵朵被風寒折磨得不輕,因為在路上趕路,她怕興北顧的追兵趕來,時時刻刻都不敢耽擱太長時間。
沒服藥,迷迷糊糊靠著些幹糧和涼水,總算是熬到了朝暉國。
馬夫將通行牌子給門口的侍衛看了一眼之後,就對著馬車內的女子說道:“姑娘,咱們已經到了皇城根底下了,您要去哪我捎您一程!”
因為魏朵朵給錢給的爽快,馬車也不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