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邊還沒動靜,卻聽人說,朝暉皇後生了。
算算日子,這位伶俏格格嫁給朝景元也快一年了,上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性子還有些跋扈甚至任性。
這幾個月來,她也總能聽到外人說朝暉皇後能幹。
“嗯,我記得興北顧給過我一個金鑲玉的項圈,專門是皇子戴的……”魏朵朵絞盡腦汁,才想起這個項圈。
自從知道是個女兒,她的庫房裏基本就沒有皇子所用的東西。
難得有這個好東西,既然她也用不上,就借花獻佛,送給伶俏皇後和她的幼子吧。
“對,還是老早前皇上給的。”
錦苑正給魏朵朵揉著腿,也想起那個精致的項圈,“奴婢記得,做工還很精致呢!”
“那就叫人找出來,跟著興北顧的禮一起送去給朝暉皇後吧。”
魏朵朵笑著說道,摸了摸她的肚子,“人家的孩子都生下來了,還不知我這個要什麼時候呢……”
“什麼時候都好,奴婢隻希望孩子和娘娘都能平安。”錦苑笑意盈盈望著魏朵朵大起來的肚子,“對了,今日的安胎藥還沒喝呢……”
“啊?不是晨起剛剛喝過了嗎?”
錦苑皺眉,“太醫說了,您身子虛,這安胎藥總得兩碗才能安胎,為了孩子,您怎麼也得喝啊!”
魏朵朵:……
朝暉國。
朝景元耗不住大臣們的輪番轟炸,已經挑了不少世家的女子入宮,後宮充盈且和睦。
興北顧和魏朵朵的禮物也封得很豐厚,甚至還給了不少帶著根莖的淩寒花。
大殿上,朝景元坐在龍椅上,望著麵前的項圈,身邊的太監也被這麼寂靜的氣氛嚇出一身冷汗。
“興淵皇後隻單獨給了這個?還有其他話嗎?”
望著麵前金鑲玉的項圈,朝景元滿心的激動,卻都壓抑在心頭!
小太監細想,才說道:“說是希望小皇子能喜歡,能平安長大……”
“嗯。”
朝景元拿起項圈,有想起當初玉匠修發簪的時候,提議要鑲嵌黃金。
沒想到轉過眼,魏朵朵就送來了金鑲玉的項圈。
朵朵,他還真是又一次和你的意見相左了呢……
“皇上……這項圈?”
小太監拿不定主意,當傳達給皇上興淵送了禮物給皇後,剛說到興淵皇後也有單獨的禮物時,皇上一閃而過的詫異。
“朕多久不曾去過皇後宮中了?”朝景元詢問著。
“有……快有半年了。”
說來也奇怪,除了皇子出生的那天,皇上去探望過之後,在沒見皇上關心過皇後母子,怎麼今日就……
難不成是看到孩子的物件,想起了自己的皇子?
小太監心裏的鼓一敲,原來如此!
“拿上項圈,朕親自給他戴上。”
朝景元說完,就起身往大殿外走去……
就連小太監也愣了幾秒,才恍惚地回過神,將項圈護好,連忙跟在皇上身後,一同往皇後宮中走去。
已經出了月的伶俏正看著奶娘懷中的小人兒,剛剛睜開眼,看起來和景元哥哥十分相像。
伶俏就這麼站在一旁逗弄著孩子,臉上的笑意帶著一絲落寞。
這孩子除了出生,再沒見過他的父皇……
是她這個做母後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