簫白荼背著冷大美人剛開始還不覺得什麼,後來想想就不對了。
雖然說你救過我,但現在我也救了你一次,如果算上你中毒就是第二次了,我為什麼還要這麼勞心勞力的背著你,甚至還要幫你解毒呢?解毒也就算了,我居然還背著冷仙子?她的背可是給自己未來娘子的,怎麼這第一次就被冷暮秋給占了?
不過說實話,冷暮秋還真是很好看啊!
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但那種翩然絕世的風姿,也隻有曲妖女才能比的上了。
想起曲華裳,就想起了她陷害冷暮秋的事情,這髒水潑的,連趙思雅那個無辜的女孩子也牽連了進去,曲妖女也真是害人不淺。
曲妖女和趙思雅,她們,也許——
算了,想那麼多幹嗎?曲妖女那種妖孽本來就是男女通吃的類型,區區一個趙思雅,估計曲妖女也不會放在心上,隻是可憐了一個癡情女子,失了身失了心,還被人利用害得冷暮秋身敗名裂,她,也算是死的轟轟烈烈了。
找到了一條小溪,簫白荼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把冷暮秋放在溪邊的大石頭上,讓她靠在自己懷裏,然後取出剛才紮在馬屁股上的匕首,在小溪裏洗了洗,接下來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的割在了冷暮秋本就很深的傷口上。
沒辦法,這種沒藥的情況,將就將就。
反正隻要有自己在,這傷疤什麼的,總是可以消除的。要是冷暮秋死了,傷疤在不在也無所謂了,反正都要化為白骨的。
也幸好冷暮秋早就暈了,否則看到簫白荼用紮過馬屁股的匕首來紮自己的手臂,還真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心情。
更不要說簫白荼心裏的碎碎念了,估計剛才的感性和親近都會化為劍招,殺了她然後再自盡,一了百了。
把毒血全都擠出來,然後又撕了冷暮秋左手的衣袖,在小溪裏浸了浸水,幫她清洗傷口。
反正冷暮秋一隻衣袖已經沒有了,另外一隻要著也是浪費,她這材質的衣服用來撕真是太方便不過了。
把傷口清洗完畢,又在冷仙子衣服下擺處撕了一塊布,給冷暮秋包紮起來。
簡單的處理了一下,簫白荼也算放心了。
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人,還是得先找個可以休息的地方再說,這荒山野嶺的,要啥沒啥。
既然想好了,也不再猶豫,繼續背著冷仙子一路向前,在這破地方反正也沒人,輕功什麼的自然要用的,否則要走到猴年馬月?!
皇天不負有心人,就在簫白荼對自己的猜測感到絕望的時候,終於看到一間破舊的茅草房,而且應該N久沒有人居住過了。
不過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了,她不累冷暮秋也累了。
推開房門,一股灰塵撲鼻而來,嗆的簫白荼連連咳嗽。
自從成了四花魁的女兒之後,她再也沒有如此狼狽落魄過,當然,訓練什麼的不算。
這房子還真是破的可以,站在裏麵都可以感覺到有風吹進來。
不過這可不是挑剔的時候,把冷暮秋往那床板上一放,至於那發黴的棉被,有多遠扔多遠,太惡心了。
隨便收拾了一下,簫白荼很意外的在屋子裏發現了舊主人遺留下的一壺箭,正好自己的用完了,裝備起來去打隻野雞當晚飯。
在外麵揀了些柴火,找了幾塊石頭,搬進了屋。
把石頭圍成一圈,然後在中間放上柴火,這樣也不容易著火。
嗯,現在用不著點,等自己回來再說。
搞定了一切,簫白荼就背著弓箭出門了。
這樹林什麼都沒有,野味最多,簫白荼不但射中了一隻野雞,還找到了解毒的草藥,正好給冷暮秋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