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姑娘——”
“幹嗎?”
簫白荼對來接自己的小舟表示強烈的不滿,怎麼也應該是艘花船吧?恨天宮忒的小氣!
“不知姑娘與少宮主是何關係?姑娘可是少宮主第一次請來的客人。”
這倒有些讓簫白荼意外了,我還是曲華裳第一次請來的?開玩笑,哪有這麼請人的?!如果說花錢買她的人頭也算請的話。
“我和她的關係複雜著呢,跟你說你也不明白。”簫白荼懶得對那些路人甲解釋,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和曲妖女算是什麼關係,又怎麼解釋給別人聽?
劃船的妹妹見簫白荼無意再談也不敢多問,像她們這種低級弟子本來就難得見上曲華裳一麵,所以她對少宮主的事情也隻是聽了傳聞罷了。
像曲華裳出門自然是不用坐小船的,自有專用的大船,也就偶爾坐一次小船罷了。
簫白荼從來不知道恨天宮居然會坐落在一座海島上,更重要的是這裏怎麼看都不覺得是黑道的地盤,一點都沒有陰森的感覺。
不得不說,這裏比天涯海閣可大的多了,除了沒有險峻的山峰。
簫白荼還沒怎麼欣賞這裏的風景,就被人帶去了廚房。
為什麼是廚房呢?很簡單,少宮主吩咐了想吃簫白荼做的菜,想見我?可以,做菜!
簫白荼深吸一口氣,不斷告訴自己要忍耐,你都把人家OOXX了,做一次菜給她吃也是情理之中的。
我勒個去,曲妖女這是在給我下馬威麼?!
即使心裏再怎麼抱怨,簫白荼還是動手了。雖然很不滿曲妖女的行為,但內心深處某隻兔子還是覺得虧欠妖女的,吃虧也隻能當享福了。
小兔子的手藝說不上太好,但也不是太差,還算色香味俱全的。
隻是她懶得自己做菜罷了,家裏廚子怎麼說都是退休的禦廚,自己何必手賤的插手呢?
曲華裳最近的脾氣可以說是上下浮動,天上地下,懷孕的女人那性子自然是波動很大的,更不要提懷有妖孽般小孩的曲妖女了。
心情好的時候,可以想象將來有個萌的一塌糊塗的小孩叫自己娘親;心情差的時候,恨不能拿錘子錘死這個娃算了。
自從有了這孩子,曲華裳就沒過過一天好日子。
那些愛吃的小菜現在是看到就想吐,那些個養眼的宮中弟子現在怎麼看怎麼礙眼,平時上山能打老虎,現在連隻雞都不想殺,聞到那股子血腥味她就想吐。人也沒有精神,整個人懶洋洋的。
隻要想想這些不舒服都是簫白荼帶來的,她就有種想殺了簫白荼的念頭。
為了讓那隻兔子也煩惱一下,曲華裳直接花一萬兩白銀去懸賞她的人頭。
在曲妖女的心裏,自然也知道這是無用功,但是給她製造點麻煩也是好的。
憑什麼就我那麼倒黴啊!
曲妖女更設計讓小白兔一路往益州的方向跑,哼哼,讓你再得瑟。
曲華裳突然有種‘狹天子以令諸侯’的感覺,這天子毫無疑問就是肚子裏的娃,這諸侯就是簫白荼這廝了。
唔,難道要利用這個未出生的孩子上位麼?
有這個孩子擠掉冷暮秋也不是不可能的。
憑冷暮秋的性子,怎麼可能會容忍愛情裏的第三者?更何況這第三者還懷了愛人的孩子?!
以己度人,如果自己是冷暮秋也絕對會和簫白荼分手來著。
“少宮主——”曲華裳還在自個兒YY,就聽到外麵有人喊,連忙端正了坐姿,擺出一副魅惑人的樣子,“讓她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