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簫白荼那真正的麵目,那副受樣,你不嫁誰嫁?

簫白荼和曲華裳都沒有把這個想法明說,簫白荼是不想觸黴頭,而曲華裳是不想把兔子嚇走。

說到底,簫白荼一直堅信自己是攻君;而曲妖女則因為一直在攻,所以就認為自己是攻。

其實,兩個人內心深處都是不服輸的人,也可以說都是要強的人,強強碰撞,在床上又豈止是一個精彩可以說的清的?

雖然除了那一次意外,兩人沒有什麼實際行動,但是似乎已經可以預料到情景的慘烈了。

“怎麼沒我的事?沒有我你生的出來嗎?”簫白荼不幹了,這不是典型的過河拆橋嗎?這世界上也隻有我簫白荼才有此功能,怎麼可以被曲妖女就這麼否定了?

“哼,反正孩子是姐姐我生的,就和我姓!要是你生的,我也不管。”曲華裳懶洋洋的說著,誰生的孩子誰做主,交給簫白荼,她還不放心呢!

簫白荼那個悲催啊,如果是我懷孕,我還理你?饒是簫白荼機靈非常也被這話給噎住了。

都說懷孕的女人脾氣變幻莫測,今天我算是見識了!簫白荼在心裏暗道,剛剛還那麼好說話,一下子就像吃了槍藥似的,這叫什麼事兒?!

看著曲華裳那絲毫沒有商量的表情,簫白荼閹了。

得,姓神馬都是浮雲,反正這孩子是我的種就是了,曲就曲吧,將來不管男女都是娶‘進來’,不會‘嫁’出去就是了。這樣也算是個好口彩。

“好好好,就依你,曲也不錯。”簫白荼自從睡了曲妖女之後,這脊梁骨就挺不起來,總是有意無意的被曲華裳給打壓下去,從前的囂張不服輸的勁頭也不知道哪裏去了,簡直就是個‘氣管炎’,還是很嚴重,基本上沒藥救的那種。

這還差不多!曲華裳對簫白荼的識時務感到很滿意。

“唔,幹脆叫曲驀然怎麼樣?”簫白荼見姓‘簫’無望,立馬給取一個名,怎麼著作為‘爹’的自己也要在孩子身上留點什麼吧?“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驀然,曲驀然,怎麼樣?”

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不得不說,這句話很有意境。

曲華裳雖然沒有很高的文化修養,但是這麼一句話她還是聽的懂的。

眯著眼睛,麵上看不出什麼表情,剛剛還有些熱鬧的氣氛一下子就被曲華裳莫名其妙的狀態給攪的尷尬起來。盯著簫白荼,似乎想從她的表情裏看出什麼。

簫白荼被曲妖女看的渾身發毛,她都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不就是說叫‘曲驀然’麼,怎麼一下子就不說話了?還這麼看著我?!

小兔子卻不知道,某隻妖女的聯想力那是無窮的。

曲驀然,曲驀然,你驀然的是誰?

驀然回首,你看到的又是誰?

是你念念不忘的仙子,還是,我?!

曲華裳作為恨天宮的少宮主,把江湖攪的天翻地覆的妖女,這思想總是比簫白荼複雜的多。

就這麼一句話,她都能聯想到自己的情敵身上。

不得不說,有這麼個醋意十足的女人,簫白荼未來堪憂。

“曲驀然?簫白荼,你真這麼想的?”

“啊,是啊,怎麼了?不就一個名字麼?”簫白荼情商真的不高,她實在是聽不出這話裏有什麼深層次的意味,但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曲華裳見簫白荼一片茫然的樣子,心下微微鬆了一口氣,略微有些惆悵的說道,“是啊,就一個名字而已。”我又何必想的如此複雜?是太在乎了,還是想看清楚,她的心?“那便叫曲驀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