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而是那個白衣勝雪的仙子,冷暮秋。
當初,自己離開時信誓旦旦說一年後必定會去,會處理好和妖女的一切,然後帶著暮秋離開‘天涯海閣’,如今想想當初的誓言,當初的話語,隻覺得萬分好笑。
簫白荼,你如今又哪裏有能力帶走暮秋?
想起了那個雨夜,想起了頭頂的油紙傘,想起了那個清冷如雪的女子。
黑夜中,螢火蟲圍著那個女子,如夢似幻。
祈天燈上,她用心寫上八個字。
許卿一生,伴卿一世。
那時的決心,如今的現實,早已經回不到當初了。
曾經她離暮秋那麼近,隻要觸手就可及,如今她和她相隔萬裏,心早已經不是當初的那顆赤子之心了。
當她站在門外聽著曲華裳的喊叫,當她聽到蝶衣說大人和小孩你隻能選一個時,她就知道,今生今世,她早已經放不開那個女人了。
曲華裳,她最終還是敗在了她的手上,輸在了自己的心裏。
想想離一年之期還有一個多月,如果她現在動身絕對能趕到,但是她真的能走麼?
她早就決定要在這裏陪著曲妖女,那麼隻有放棄那個曾經刻在心上的人了。
暮秋,對不起!
今生,終究是我辜負了你!
“小兔子,怎麼了?”花之破和月之亂正好沒事出來逛逛就看到坐在台階上的簫白荼,不由好奇的問道。
月之亂朝花之破看了一眼,兩人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看她的樣子,為情所困吧。”月之亂自然也是知道簫白荼與冷仙子、曲妖女之間的情事的,你說一點都不想仙子,鬼都不信。
簫白荼右手撐著下巴,低著頭,“我隻是覺得對不起暮秋。”
“對不起?那什麼才是對得起?要你離開曲妖女,你肯嗎?”月之亂和花之破坐在簫白荼的兩邊,偶爾當當‘慈父’也是可以的。
“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撲朔迷離,跌宕起伏,沒有對錯,隻看結果。”花之破淡淡一笑,“也許你錯過了冷仙子,但是你的身邊還有那個護短的曲妖女。你可能不知道,我那兒媳婦可潑辣的緊,話裏話外的意思就是以後我們都不能欺負你,要欺負也隻有她可以。”說起這個花之破就覺得好笑,怪不得這曲華裳要和四花魁杠上了,搞了半天還是為了這小兔子。
簫白荼愣了愣,這她倒是不知道,她一直認為曲妖女和她娘親們杠上,單純就是因為她骨子裏的傲氣,或者說極品女人之間的一種對決。
“簫白荼,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月之亂恨鐵不成鋼的說道,“雖然之前這曲妖女差點宰了我,但是她對你卻是真的好。也許,人們都認為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但是往往在自己身邊的才是最適合的。不要因為看著天上,就忽略了自己的身邊。”
月之亂不是沒想過要讓簫白荼兩手都要抓,兩手都要硬,但是想想那兒媳婦的彪悍,這話她還真不敢說。而且,仙子和妖女共存,嗬嗬,她還真沒法想象這後果。估計,簫白荼要早死的吧!
想想小兔子掛了,隻剩妖女和仙子,其實這組合也滿有愛的。
當然,這純粹是月之亂的YY。
“爹爹,其實我早就想通了。”簫白荼看看月之亂再看看花之破,“我隻是想起和暮秋說的約定,正在苦惱,該不該去?要是我去的話,曲妖女非殺了我吧!”簫白荼把事情的經過仔仔細細的告訴了兩人,然後就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她們。
靠,這家夥是想把責任推卸給我們兩個啊!花之破哪裏能不知道簫白荼這點念頭,“愛去便去,不去就不去,隻要你別後悔就好了!至於曲妖女,你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