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六子想了想,將自己知道的關於章天宏的事情,全都說給了麻子劉聽,麻子劉一聽說,章天宏竟然是鎮長的外甥,頓時在心裏打起了小算盤。
“那,錢哥,你看看,哪天兒再約這個小兄弟出來聚聚,我做東,咱一起喝點兒,我就看中這樣實在的年輕人。”麻子劉說了一句,眼睛微眯,似乎泛著算計的光芒。
琉城市的郊區,一座大無邊際的莊園裏,上官鴻嚴肅的坐在沙發上,時不時地抬起頭,看向別墅的門口。玄夕雙手緊握,在別墅的門口來回踱著步。別墅的門是開著的,從這裏,可以在第一時間看見,從莊園門口進來的車輛。
“滴!~”隨著一聲汽車的鳴笛之音,玄夕的心頓時像是提到了嗓子眼兒一般。
“回來了!”玄夕對著沙發那邊喊了一句,興奮的語氣,可以聽得出,此時,玄夕很激動。
而殊不知,沙發上坐著的人,早已不知什麼時候站了起來,竟然比玄夕先一步出了別墅門口。
“爸,媽,我回來了。”上官銀雪從車上下來,一襲白裙裹身,馬尾高高豎起,臉上的冷傲讓人看上去就不敢接近。
“回來就好。”玄夕感歎了一句,眼睛有些濕熱。
“進屋吧。”上官鴻丟下簡單的三個字,便轉身率先進了別墅,再一次坐回了沙發上。隻是,換了一種心情。
半年前,上官銀雪出去旅遊之後,便了無音訊,上官鴻為了家族聲譽,不敢大張旗鼓的去尋找女兒的下落。
玄夕也是無奈的整天以淚洗麵,起初的時候,兩個人還幻想著,上官銀雪能夠很快的就回來了,誰知道,一等,就是好幾個月,最終,兩個人便漸漸接受了女兒失蹤了的事實。
誰曾想,就在今早,竟然接到了女兒打來的電話。
派了白叔去車站將上官銀雪接回,對外隻能宣稱,上官銀雪出國深造半年,今日回國。而,普通的回家,用不著上官鴻跟玄夕親自出門迎接,所以,便有了之前的一幕。
而,家裏的這些人,誰知道哪一個哪天會被他人收買,將自家的異常表現,說給那些有心人聽,所以,上官鴻跟玄夕,即便是心裏有千萬個疑問,也不能在此時問出口。
簡單的寒暄,就好像,上官銀雪真的是出國了一般,談論到,都是一些路上的見聞,可是,玄夕跟上官鴻看得出來,女兒消瘦身形,以及臉上與實際年齡不相符的滄桑,都表明,女兒絕對不是出國了。
“白叔,請你幫我一個忙。”臨近深夜的時候,上官銀雪將以個信封遞給了白叔,對白叔說道。
“好的,小姐。”白叔點頭,將信封收在了自己的兜裏,很是恭敬地低著頭,麵對著上官家的大小姐。
是的,上官家,上官銀雪,也就是那個被錢六子用鐵鏈拴住的女人官銀雪。三隻萍鄉裏的一切經曆,她都深深地刻在了自己的心裏,現在,她終於回到了自己的家族,她要讓那些曾經虐待過她的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