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又是在浮遊身上拍打了一下:“你個呆子!”
浮遊沒有躲,反而笑了,柔聲道:“我是呆子,你是傻子,那我們不是很相配?”
明明不好笑,璃夢兒還是笑了起來,伸手又拍打浮遊,這次被浮遊抓住了手。
浮遊緊緊的握著璃夢兒的手,不願意鬆開。
浮遊的手冰冷,璃夢兒的手被她握著,好像也給了她一絲溫度。
“我不會離開你的,”璃夢兒任她握著,蹲下`身,悄聲對她道:“你個呆子,我不會離開你的,不管你是瞎了,還是聾了,還是沒有腿了,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成家班聽了這話,麵色古怪的一變,瞪了璃夢兒一眼,隻是璃夢兒隻當看不到他。
“是我想多了,你原諒我麼?”浮遊釋然的一笑,伸手去摸索璃夢兒的臉,這次璃夢兒沒有閃躲,任她的手撫摸著自己的臉,擦去自己的臉,終於真心的笑了出來。
她們本就心靈相通,又何須說許多?都以懂了對方的情意。
外麵不知道怎麼了,吵鬧的很,連成家班都忍不住抬頭向外麵看去。
“遊郎!”綰綰突然衝了進來,又生硬的停住了腳步,看著此刻好像隻看得到彼此的浮遊和璃夢兒,呆了一呆,好像沒看到成家班嘲諷的笑容,又原路退了出去。
她是倒著退回去,好像很舍不得她的遊郎,想再看她幾眼。
她以為遊郎給她機會了,原來根本就沒有。
如果,遊郎此刻眼中的情意是給她的該多好呢,雖然遊郎現在和瞎子一樣,可是那樣讓她想想就開心。
她為什麼要為一眼不屬於自己的情意折磨自己呢?遊郎不愛她,連個機會也不給,甚至不管自己差點為她失了性命。
這樣的人,一點都不值綰綰喜歡!綰綰這樣想著,像是下了決心,轉身大步走了出去。
有人說,兩個人,即使不開心,也想在一起,那就是愛了,或許吧,遊郎,這樣說來,我是真的愛你咯,即使你真的讓我不開心,讓我感到挫敗和想要放棄,可是放棄了,卻還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但這都是我自己的想法,你一點都不珍惜我,還總是傷害我,這樣的你,真的一點都不值得綰綰喜歡。
如果有一天你發現你已經失去我了,你會不會珍惜我一點?
此刻小小的石台上已經擠滿了身穿錦衣的人,而涅蔑顯然支持不住,連連後退。
他看這些人腰間的金龍玉牌,也猜出了幾分,隻怕這些人就是來取浮遊性命的,手上雖連連打出毒粉藥彈,但那些人仍是步步緊逼,讓涅蔑不住後退,已經退到山洞前。
那些人要殺的是浮遊,與涅蔑毫無關係,如果涅蔑不插手與浮遊撇清關係,此事決不會連累涅蔑的,可涅蔑此時竟不知如何想的,拚命地擋著這般錦衣人,不肯放鬆一分。
山洞裏突然打出兩根綠綢,從涅蔑的身旁躥出,打在兩個錦衣人身上。
綰綰在這綠綢裏施了十分力,兩個錦衣人未躲過,登時被打的身子飛了出去,一個反應較快,伸手抓住了石台邊緣,另一個就慘叫著掉下了石台,瞬間已沒了身影。
綰綰從山洞裏躥了出來,她身形奇快,轉瞬間就以擊中了多人,但這些錦衣人配合默契,綰綰的出手無異於以卵擊石。
而此時又出了變故,竟然又有人跳了下來,小小的石台本就十分擁擠,這人再跳下了,必然有人會失足被擠下去,石台邊的幾個錦衣人便是如此做想,同時伸手向那跳下來的少年郎打了過去。
覆南應隻是見到那個嬌俏嫵媚的女孩子跳了下來,心裏焦急,才也不顧一切的跳了下來,但跳下了就有些後悔,自己是她什麼人,何苦陪她送死?隻是很快聽到下麵竟如此熱鬧,便知自己死不成了,可他高興的太早,他雖一掌打在崖石上借力向石台縱去,但那邊已有幾個人在等著他,這讓他如何應付的來?
覆南應拔出佩劍,可還不等出手,就見到那些錦衣人竟然發了暗器向他打了過來!
卑鄙!覆南應暗罵一句,他是不恥這種卑鄙手段的,也未料到這變故,他此時人還未落地,怎麼躲得開?隻是突然一根綠綢橫空打了出來,纏上了覆南應的腰。
覆南應還來不及反應,就已經被綢子拖到了洞口,落在了綰綰的身旁。
“多謝,多謝姑娘相救...”覆南應還未站穩,綰綰瞧他一眼,突然眨了眨眼,像隻狐狸。
覆南應看綰綰眨眼,有些不明所以,自己也疑惑的跟著眨了眨眼,不料綰綰卻突然將他一把推向那些黑色錦衣的人!
那些錦衣的人可不管對方是誰,見覆南應擋了他們的路,已是殺招向覆南應招呼過來,覆南應無奈,隻得揮劍抵擋,讓涅蔑和綰綰也稍稍輕鬆了一些。
“夢兒,外麵怎麼這麼吵鬧?”浮遊問道,她心裏已經猜出了八分,可她仍是握著璃夢兒的手,像是永遠不想鬆開。
璃夢兒不想說的,她現在即便和浮遊死在這裏也願意,她不張口,成家班卻替她開了口,用的璃夢兒的聲音。
“浮遊,外麵打得很厲害,他們必然支撐不住,可是我不想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