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事說出來,是因為她們想再次在一起,你們說,這是不是荒唐得透頂?]
盛朝陽摸到祁寒左手的邊緣,牽著她的手放了下來,祁寒安慰的握握她的手表示她沒事,然後很坦然的看向自己的父母
[爸,我知道你現在肯定有想打我一頓的想法,但是沒辦法,我和朝陽都屬於感情成熟得比較遲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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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人。我們活到二十多歲才敢去正視自己的感情世界,我很慶幸在那個時候我遇到的人是她。]
祁紹輔不出聲,也不對祁寒看,隻是沉著一張臉坐在那裏,秦怡然小聲的叫了他幾聲都沒反應。一直在一邊沒什麼情緒變化的盛承廷卻突然說話了
[當初害怕,現在就不害怕了嗎,據我所知,你現在還是軍人。]
祁寒的情緒已經恢複過來,聽到盛承廷這麼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叔叔你知道嗎,我外派任務結束後回來,第一個去的地方不是自己家,而是這裏。當時朝陽讓宗及澆了我一臉水,然後把我趕走了。那天晚上我從這裏一直走,走了將近三四千米路,然後還是沒能忍住,坐在電話亭邊哭了很久。我知道那晚上把我爸媽也嚇壞了,但是當時我真的覺得很傷心,控製不住。第二次見到朝陽,我知道她身體不舒服,於是抓了兩包中藥跟蹤她,結果聽到了一些讓我有點生氣的話,那天晚上我來找她解釋,但是被她打了兩耳光給趕走了,不管你們信不信,這些年,我每天每天都在想她,所以回來得到的是這個結果讓我一時把理智都衝沒了,我試圖開車到水裏溺死自己,但還是沒成功。我今年已經不小了,二十七了,我想我經曆的事情已經不算少了,但是我麵對這段感情時,表達的方式一直者是幼稚得很。人這一輩子,總會想尋找一個歸宿,即使這個歸宿別人理解不了那也沒關係,因為最後相扶相持的,隻能是兩人彼此而已。我曾經害怕是必然,現在不怕也是當然。沒有什麼事一次就能釘死的,我不知道我說的這些你們能不能接受,但是我想說的就是這些。爸媽,如果我這些行為有傷害到你們,請要原諒我。]
祁寒沒法往下說了,因為盛朝陽已經抱著她哭得她衣服都濕了。真的不知道,盛朝陽真的從來也不知道祁寒會這樣,一直都以為她無比瀟灑,一直都以為自己是被欺負的一方。可是誰又能那麼清楚的明白,感情的世界裏,本就沒有贏家,那把雙刃劍在劃人的時候,從來都是同時劃傷對方。祁寒很抱歉的對四位家長看看
[我帶朝陽去控製下情緒,很抱歉我不是故意惹她哭的,我隻是想把想說的說出來。]
華蕎麥趕緊把自己帶來的哮喘噴劑遞給她,祁寒沒去接
[阿姨放心,我這有帶。]
祁寒扶著盛朝陽到了樓上,讓她坐在沙發上自己準備起身去拿毛巾來,卻被盛朝陽一把抱住了脖子
[你都沒和我說,你為什麼不和我說這些。我不是故意的,祁寒,我..]
[都過去了,不哭不哭了啊。朝陽你想想,現在家長們都在下麵坐著,他們今天的態度決定我們的將來。你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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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直撐住。先不去想我說的那些,我說那些隻是要博他們的同情,不是要你哭成這樣,早知道我就不說了。你要想,那都是我活該,真的。]
盛朝陽被祁寒哄得漸漸安靜了下來,她感覺現在自己就像個瓷娃娃,已經不會自主的想事情了,需要祁寒帶著走才能有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