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海辰在回她的話,卻感覺到她手上的動作卻並沒有停止,很想起身,但是真的沒力氣,連手去抓她的胳膊的力量都沒有,過了漫長的十幾秒,她感覺自己腹部的傷口被吻住了,海辰的舌尖上帶著什麼東西舔砥著那裏,火辣辣的疼,嘴裏的冰涼和傷口的火疼讓她有種被扔進了冰火地獄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暈眩,抵不住的想失去意識,海辰也坐在她身邊對她打著手語讓她睡一會,很不想聽話,但最終還是熬不過,睡了過去。
上官通過出租司機提供的線索一路追到酒店,查看監控錄像後知道了祁寒現在所在的位置,一時有些矛盾,她貿貿然上去,如果是危險還好說,如果是尷尬,她要怎麼向盛朝陽交待?誠實的說還是站在祁寒這邊打掩護?她最不擅長這種事了,所以真矛盾。酒店的負責人向她走過來,因為她要查的房間先前有打過訂餐電話,現在服務員正要送上去,上官隻考慮了幾秒鍾就決定她去,不管怎麼說,始終要回去有個交待的,見機行事吧。雖然是無宗教信仰的人,現在也隻能說一句上帝保佑了,保佑祁寒可千萬別跑偏。海辰開門讓送餐的人進來,在盯著那個有條不紊的擺放著食物的背影一
47、Chapters 47 ...
會後,莫名的笑了笑。上官出來後狠握了下拳頭,那個在床上睡得正熟的人正是祁寒,這讓她怎麼和盛朝陽交待?真是不爭氣啊,這個人,朝陽那麼為她,她卻給出這樣一張答卷,這會讓看到她卷張上答案的人都會暈過去的。
祁寒醒過來後感覺整個人像是被鹹水泡過一樣軟乎,看到坐在床邊的海辰,知道這不是一場夢,不想說話,還是打著手語
[有沒有換洗的衣服,我去洗個澡再來和你算賬。]
海辰笑著把疊得整齊的衣服交到她手上,笑得詭異的比劃著手指
[記得鎖門。我不保證不會衝進去的。]
祁寒做了個狠狠鄙視的動作,懶得理她。站在花灑下對自己的腹部看去,那細微得不可見的傷口已經不流血了,那種極致暈眩的感覺也消失,應該是沒問題了。換好衣服出來,海辰已經把兩盤牛排都切好放在那裏等她,不會再輕易嚐試了,站在那裏不再向前走,試圖動了一下嗓子,卻根本不想說話,或許和麵前這個人說話溝通,真的太困難了,見識過她的不講理,或者說隻認她自己的那套理。扣好襯衫最上麵的那顆扣子,整齊的站在那裏用手語告訴海辰
[如果你瘋了,我不會陪你瘋。如果你一定要為過去找一個說法,那我隻能告訴你,那叫做相互慰藉,我們在死亡的邊緣徘徊時,並不會顧慮太多,你情我願的事情,隻是一瞬間的不排斥而已,我不知道你現在怎麼還會想那麼多。當做我對那件事最後的懺悔,你今天離境,我當沒看到過你。]
一直在慢慢咀嚼著食物的海辰看完她這段話後慢慢放下了叉子,站起來向她走過去,祁寒退了兩步示意她別再靠近,於是她站在那裏對祁寒說
[你覺不覺得你自己這番話說得很無恥?你那強大的內心是哪裏來的?隻是一瞬間的不排斥?那時一次又一次插入我陰/道的難道是一根陰/莖?!]
她這句話是用嗓子說的,那滿含悲憤仿佛從地獄而來的聲音讓祁寒有些被震到的站在那裏,如此直白,讓她難堪到極點的直白用一種極為低沉的聲音說出來,一瞬間有擊中她的效果。她慢慢往牆上貼去,海辰的話把她帶回到那段痛苦當中,她現在排斥一切和土耳其有關的消息,那兩年多的駐守真是讓她內心飽受煎熬,很多地方她都和海辰去過,她已經受夠了,以為回來就能隔絕一切回憶,卻沒想到回憶會自己找上門來,赤/裸裸的逼她麵對。那算不算對盛朝陽的背叛她沒去想過,也不敢去想,對於愛情,她身體裏埋藏著一種從一而終的潔癖,而那段回憶卻在這潔癖上狠狠的畫了一個X,讓她去想的時候就能把自己逼入絕境。要知道,從很久很久以前的一個笑開始,她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