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吃掉好了。”李銘夏湊上去親他的眉間。
陶韜睜開眼睛:“下雪了。”
“是啊,下雪了。”李銘夏接著親他的鼻子,順便咬了一口。
陶韜皺起眉來:“不要淘氣。”
“我隻是檢查一下。”李銘夏嗬嗬的笑,“你究竟是身體不行,還是思想不行。”
陶韜大大頭痛:“李銘夏,不要挑戰我的理智極限。”
“極限?你有這種東西麽?”李銘夏扭著身子,像條光溜溜的魚,“難得這裏隻有我們兩個,還有這麽多花,又下雪了,多難得。”
“所以?”
“所以不作些甚麽,是不是對不起自己呢?”
陶韜看他一眼:“你認真的?”
“我沒有開玩笑。”李銘夏靠著他,“難道你不願意?”
陶韜想了想:“還不是時候。”
“那要甚麽時候?”李銘夏笑起來,“難不成你還要等我們結婚才洞房?”
陶韜失笑:“你知道不會有這麽一天。”
李銘夏歪著頭:“我不好看麽?”
陶韜看他一眼:“一般一般。”
李銘夏皺著眉頭:“你不好看?”
“普通普通。”陶韜不明所以。
“我個性頑劣?”
“事實如此。”
“你人格扭曲?”
“大約是的。”
“哦……”李銘夏又想了想,“這麽說,我們還真是半斤五兩。”
“八兩。”陶韜輕笑。
“好吧,八兩。”李銘夏捏他的臉,“我不明白。”
陶韜歎口氣,坐起來:“李銘夏,你今天沒喝酒吧?”
“沒有,可清醒呢!”
“那麽,你就當我喝醉了。”陶韜正色道,“我覺得我們還不適合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李銘夏瞪他一眼,背身睡下,將被子全部裹到自己這邊。
陶韜伸出手,卻停在半空,縮回來,無聲苦笑。
李銘夏鼻子裏哼出一句:“膽小鬼。”
陶韜一愣,李銘夏卻又跳起來,撲到他身上又咬又打:“你混蛋!”
陶韜沒有動,反正打的也不重。
隻不過是小孩子發脾氣,如同父母不給買心儀的玩具,哭鬧不過是小伎倆,你不理他,自己總會安靜下來。
李銘夏鬧了一陣,發現對方根本不理他,不由停手瞪眼:“裝死啊?”
陶韜搖搖頭:“你累不累?”說著起身下床,“我給你倒杯水。”
李銘夏攔腰抱住他:“我不渴。”
“我渴。”陶韜不理他。
李銘夏發起狠來:“陶韜。”
“甚麽?”
“你再這麽別扭,別怪我強奸你啊!”
陶韜轉過身來:“甚麽?”
“我說你再這麽別扭,我強奸你!”李銘夏挑挑眉毛。
“再說一遍?”陶韜眯著眼睛,慢慢低頭靠近一些。
李銘夏往後縮了縮,突然覺得不對,又挺挺腰:“我——”
“我甚麽?”陶韜聲音更低,眼睛牢牢盯著他。
“我……”李銘夏舔舔嘴唇,眼睛順著陶韜的脖子,往下麵沒扣好的睡衣看。
“我勸你最好不要有非分之想。”陶韜哼了一聲。
李銘夏甚麽都沒說,隻是湊上去親他。
陶韜一愣,李銘夏一把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放。陶韜覺得手心有些熱,分不清是誰的身體在發燙,忍不住嘴唇一動。
“我知道自己在幹嘛。”李銘夏搶道。
陶韜抱住他歎氣:“我是很喜歡你,但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
“但我願意用這個來證明。”李銘夏笑笑,“我不相信你沒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