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被鎖進房裏不聞不問的這幾天,他大概也了解到,自己這次是自作多情了,那份報告不代表什麼。心裏雖然明白,他卻還是不停催眠著自己,讓自己不要亂想。如此,他才能有勇氣對抗病魔,讓自己繼續活下去。
此刻聽見客廳歡呼湧動的聲音,他咬咬牙,再也抑製不住內心尋求答案的欲、望,掏出一根回形針,將外麵包裹的塑料外皮撕掉,對準門鎖上的空洞撬動起來。
樓下,歐邢天毫不客氣的推開迎上來的弟弟,扔下眾人,帶著小兒子徑直回到自己三樓的房間。
一把將兒子扔到床上,欺身壓在他身上,歐邢天眼裏深深的愛意,恐懼,欲、念,展露無遺。
“逸兒,不要恨我!”捧住兒子的臉,他低聲溫柔的呢喃哀求,眼角的水光一閃而逝,快的如同一個錯覺。
“……”被壓製住,沒有感覺到身上人的惡意,歐淩逸並不驚慌,隻是不舒服的別開被對方溫柔摩挲的臉龐,靜默不語。
“我曾經的確有過那樣險惡的心思,但是,當你逐漸走進我的心裏,占據了整個生活,這樣的念頭,我再也沒有想過。我怎麼忍心那樣對你?我寧願自己死,也不願你受一點傷害。”歐邢天麵對兒子的靜默,不放棄的繼續告白。
“被自己深愛的人恨著,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所以,逸兒,不要恨我,我會崩潰的。你不是最善於分析人的心理嗎?你知道我對你的愛是真的對不對?”
因為這句話,歐淩逸終於轉過頭來,眼裏的巨大的驚訝藏也藏不住。這人,第二次對他說愛。這滾燙的,快要將他融化的情緒,不容他再逃避。因著這個認知,歐淩逸心下大駭的掙紮著,半撐起身子。
“很驚訝?我不是跟你告白過一次嗎?你把我催眠了也不能將我的感情抹去。對你,我是認真的。這輩子都不會放手。”歐邢天嘴角勾起一抹誌在必得的肆意笑容,猝不及防的突然低頭,含住自己朝思暮想的唇瓣,在上麵研磨,咬噬,最後大舌一伸,徹底攻城掠地。
歐淩逸沒料到他突然的舉動,愕然的大睜著眼睛,任他長驅直入。
一招得手,沉浸在愛人甜蜜唇瓣中的歐邢天不斷加深這個吻,使出渾身解數挑、逗著他口腔裏的敏[gǎn]點,很快,他感覺身下的人放鬆下來。收到對方身體發出的訊號,他大膽的伸出手在愛人曲線優美的身上摸索,觸到他的衣擺,果斷的翻開,大掌伸入,撫上身下人柔滑細膩的肌膚,流連忘返,然後逐漸下移。
歐淩逸此刻呆若木雞,他被對方強勢的,劇烈的,龐大的感情完全壓製住,隻覺得渾身燥熱的厲害,身上每一個骨頭都酥軟下來,隻想陷進這柔軟的床榻,享受這被熱氣熏蒸的美妙感覺。
看著兒子被自己高超的技術挑、動,看著他在自己身下陷入迷離,看著他微眯的眼波中流轉著懾人的魅、意,歐邢天邪邪一笑,移開唇舌,舔上他脆弱的脖頸,又下移到蝴蝶骨,看見其上銀色的麒麟狀印記,眼底眸光一閃,熱切的對著這一點啃咬舔舐。
“啊,不~~”吸收能量的印記被不斷舔梇,觸電般激烈的快、感一波波傳來,歐淩逸重生以來一直沒有動靜的下、身開始腫脹起來。
察覺到這人突然抬頭的欲、望,歐邢天暗自一笑,伸手附在其上,嘴裏對著蝴蝶骨的印紋舔梇不停,手也沒閑著的隔著布料揉搓。每舔一下,他嘴裏就呢喃著一句:“我愛你。”情深意切,溫柔纏眷。
室內溫度以兩人為中心,急劇上升起來。門邊,一個站立許久的身影在聽見這一聲聲愛語的時候晃了晃,驟然消失。
歐淩逸被男人高超的技巧挑、動著,被他舔梇著自己最敏[gǎn],最緊要的命脈,腦子混沌一片,柔弱無骨的任他施為,心漸漸沉迷。
歐邢天看著身下人發出的,驚心動魄,攝人心魂的魅意,再也忍耐不住,挺、動一下自己早已支的高高的帳篷,三兩下脫掉身上的衣物,又快速解開對方的衣扣,拉下他的褲子。
歐淩逸感覺這人停下動作,心智在動作停頓的間隙恢複了一點清明,感覺到自己身上,身下一陣涼意傳來,定睛一看,隻見男人肌肉勃發的精壯身子,正赤果著朝自己壓來,他身下巨大的硬[tǐng]讓他心裏一驚。
“走開!”一個激靈,他完全清醒過來,猛然推開麵前的人,提起褲子,任衣服大敞著飛快跑出門去。
歐邢天還沉浸在情、欲裏不可自拔,哪裏有防備,被兒子一把推倒,跌下床,頭重重砸在地麵上,一陣暈眩。待他回神,兒子已經跑得沒影兒。
樓下眾人看著歐淩逸衣衫不整的跑下樓,奔進車庫取出自己的跑車呼嘯而去。而後,同樣衣衫不整的歐邢天也急急奔下來,狂追上去,一眾人麵麵相覷,膛目結舌。
“我擦~~這種情況,到底得手了沒啊?真讓人焦心。”歐淩霜合上大張著的嘴,為自己不能圍觀而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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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淩逸開著車,頭腦裏反複回蕩著剛才自己意亂情迷的畫麵,臉色黑沉,將油門一踩到底,極速飛竄,往最近的高速車道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