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誠有些看不下去了,於是就出麵阻擋。沒想到幾個人都喝了酒,君誠的言語也有些過激,對方憤怒之後,索性將脾氣發在了小服務員身上。
當著眾人將服務員的衣服全都撕開,這家夥準備強行傷害的服務員的時候,君誠上前一把將其拽開。可對方也怒了,直接拿起啤酒瓶朝著君誠腦袋就是一瓶子,君誠當時也喝了點酒,一怒之下直接開槍一槍打在了對方的腦袋上。
當然,這些事情還不是最重要的。君誠被抓之後,他們家的企業內部也發生了動蕩,短短不到半個月時間,公司便宣布破產。
就這樣,之前在京城這片土地上風生水起的君家,隻用了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便支離破碎。
這樣巨大的變故,全都壓在了君雅的身上。她將家裏屬於自己的資產賣掉,開始找來律師幫自己老爹打官司。
但是對方那邊早已經布置好了一切,死者家人更是斥重金讓服務員出麵作證,說侮辱她的不是哪位老板,而是君誠。
剩下在場的幾個人,除過君誠的秘書偷偷回家將實際情況說給了君雅之外,其他人基本全都站在了死者那一邊。
可是現在想要讓君誠的秘書出麵作證,這個膽小的小姑娘卻又不敢。
一來二去的,君雅到現在也完全無計可施了。
無奈之下,君雅也隻好硬著頭皮來找我,想要求著我讓莊老幫幫忙。
我聽到這裏,也明白過來,於是對君雅低聲道:“如果按照你說的,你父親這樣的話最多也隻能判一個防衛過當,判刑的話三五年而已。”
君雅等我說完,她看著我淚流滿麵的說:“別說三五年了,就算是十年,二十年,隻要別讓他們給我父親判死刑就行了。”
“死刑?誰給你說了會判死刑的?”我有些驚訝的對君雅問。
君雅嘴唇顯得有些幹澀,她對我低聲道:“是我一個朋友,他托人問了負責審判我父親的法官,哪位法官說如果真的是我父親企圖強奸,而且還故意殺人的話,到時候肯定會判死刑的。”
聽到這裏,我沉默了。
我開始認真想這件事情,原本隻是想要阻止一場傷害事件發生,最終導致自己將要蹲大獄,看來這個世界,好事還真的要少做。
就在我如此思慮的時候,旁邊君雅對我繼續說:“其實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走到現在這一步,我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我去找過死者家屬,可是他們……他們一心要讓我父親償命。”
聽到這裏,我看著君雅直言道:“這樣吧,這件事情你先別著急,我們一起幫你想想辦法。”
“沒辦法了,我覺得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麻煩你去找找莊老,問問看能不能幫我忙了。”君雅說著,再次抹了一把眼淚。
看到這種情況之後,我舔了舔自己幹澀的嘴唇,眼角餘光不斷打量這眼前的君雅,片刻後,我便對其直言道:“這樣吧,你先去穿好衣服,今天晚上你先一個人在這裏休息,等明天的時候,你來我們診所,我和冷清怡他們一起幫你想想辦法。”
等我說完,沒想到君雅眼神有些茫然,看著我低聲道:“怎麼了?你現在要走嗎?”
聽到君雅這話,我對其低聲道:“那你的意思是?”
“你能不能今天晚上在這裏陪著我, 我最近……最近晚上睡不著,一直都很害怕,我想找個人說說話,可是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找誰。”君雅聽上去滿腹心酸。
而我,在看到君雅現在的狀態之後,心想這要是走了,這個姑娘晚上不知道會多麼絕望。可要是不走的話,我還在這裏,大半夜看著她穿著我寬鬆的衣服,我是個男人,萬一要是忍不住的話,那豈不是玩笑開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