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婦。」
商場如戰場,念情的死得快。他皇甫逸有他的做事風格與原則,若讓這女人給設計了,那他這個皇朝逸公子還要不要混?
他無情的言語敦季纖纖頓時傻眼,臉色由紅瞬間轉白;難道真被大媽說中了?
「逸……」一股旁徨無依讓她心悸得微微顫唞,淚水直瀉而下,最後一口早餐含在嘴裏,吞也吞不下。
「我會買機票讓你回台灣去,至於這兩天……我不會賴帳的,我會開張支票給你,就當我買了你。」
「我不要你的支票!逸,我知道我的公司很爛,有人告訴我,隻有你有能耐收購我的公司。」
「應該是。」他是還沒有遇過不敢收的公司,最壞的情況頂多是花精神而不賺錢,就看他想不想、願不願幫她的忙。
但他非常不喜歡這種被設計的感覺,所以,就算她的公司可以讓他大發利市,他也不想收購。
「那請你……」
「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他舉步離去。再繼續看她哭下去,他難保自己不會因她的模樣而心軟。
「逸,你知不知道,你不收購我的公司我就得跑路。」她在他出房門前哭喊出她的困境。
「你跑不跑路關我什麼事?」
他狠心開門離去,帶著一份他從未有過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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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纖纖敲了敲皇甫逸總統套房的門,昨天皇甫逸就幫她另訂了房間。
皇甫逸替她訂了今天的機票回台灣,她得在上飛機前把握最後的機會再求求他。
門被打開了,是那個外國妞開的門。
「對不起,我找皇甫逸先生。」
見那來開門的外國妞還穿著睡衣,暴露得有穿跟沒穿一樣,季纖纖的心彷佛被撕裂了。
那曾經激情的夜晚恍如隔世,兩人的關係已歸零,一切皆回到原點,甚至是冰點。
「他還在睡覺,他已經不要你了,請你不要再來纏著他。」她一隻手頂著門框,將她拒於門外。
她總算釣了個英俊多金的,她已經好幾次都杠龜了,不是英俊沒錢,就是有錢卻又老又醜的,所以這次說什麼她也會纏著他。
「我隻耽誤他幾分鍾。」她知道她不會讓她進門,她一個彎身,從她手下溜進房裏。
「喂!」她大吼一聲,眼睜睜的看她走向床邊。
皇甫逸早就聽到她的聲音,他翻身坐起,將額前的頭發往後順,注視著朝他而來的季纖纖。
走到皇甫逸麵前停下,季纖纖未語淚已滿眶,「皇甫先生,我可以打擾你幾分鍾嗎?」
明知會受她的淚影響,皇甫逸卻大膽注視著她的楚楚可憐,挑戰自己堅持原則
「沒什麼好談的。」
「皇甫先生,我求求你,多低的價錢我都接受。」
「多低的價錢我都不收購。」
「我可以、可以再跳鋼管舞給你看。」她根本不知道皇甫逸何以堅持不收購季氏企業,她隻能投其所奸。
「你的舞是跳得很好,但要我花一大筆資金隻為看你跳鋼管舞,我可沒興趣。你知道那些錢可以叫全世界的女人跳鋼管舞了。」連八十歲中風的老阿嬤都會拚命爬上鋼管。
「到底怎麼樣你才肯收購?」在眼眶中徘徊的淚水終於淌了下來。
「不要在我麵前哭!」他怒吼出因她而不穩的情緒,一字一句清楚的說道:「怎麼樣都不收購。」
季纖纖忙不迭的用手臂拭去淚水,偏過頭。
外國妞則順勢癱在他身上。
「別生氣,把她趕走就好了。」
季纖纖知道再待下去隻有自取其辱,她轉身便走。
皇甫逸目送她纖弱的背影走向房門,一顆心也愈揪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