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最後的三分之一血量,也是最難磨的最後一關卡,攻略的方法簡單明了,就是實行起來有些困難。
被放的血越多,熊怪就會變得愈發狂暴,他的攻擊已經脫離了思考,根本不會去顧及自己是否受傷,也要拉著楊顏楓與蘭玉一同殞命。
阿列?又是這首詩。楊顏楓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已經連續好幾天夢到這首詩了,以往都沒有做過如此令人費解的夢。
與其說是詩,更類似於一個奇怪的場景重複不間斷地在他的腦海中徘徊:一個四周皆是寒冰砌成的宮殿裏,一個滿身傷痕的男子摟著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女子的麵容很驚豔,而且是那種純白樸素的美,鼻梁高挺,淡淡的眉梢如同細墨一筆帶過,純黑的長發十分整齊。配上一身白衣,如若帶有幾分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女氣息。然而縱使姿色有千種風情,此時也已經是奄奄一息。她那對冰藍的雙眸中望向身前這個男子的滿是柔情,仿佛在叮囑些什麼,卻是已經拚盡全身力氣。原本應是粉嫩的朱唇此時也已經是蒼白冰涼,隨時會永遠地緊閉。男子的頭冠已經掉落,頭發顯得繚亂,麵若寒霜,毫無表情,淚水卻從臉頰點點滴滴滾落。
楊顏楓覺得這個男子似曾相識,有種莫名的契合感,他能感受到,這個男子並非無情,而是無法有情,幾顆明鏡止水的淚珠已經傾注了他的全部能心所想。
不知何時起,兩人的周圍漸漸圍起了一群人,那群人的神色中充滿了鄙視,但是有一種更顯著的情感,即便是倚仗著人多也無法掩飾住的情感:恐懼!
沒錯,是從骨子裏散發出的恐懼,他們試探性地寸步前行,企圖縮小包圍圈,男子用如能撕裂寒風般的目光一瞥,那群人又膽顫地後退幾步。人群中的每一個人都高舉著兵器(說兵器有些勉強,但是楊顏楓此時並沒有對法器的概念認知,從他的第一視角來看隻能解釋為兵器)口中似乎在責罵著什麼。
哇哦!楊顏楓有些慘痛地失聲叫道。他想要繼續回憶夢中的內容,迎來的卻是一陣欲裂的痛處。
哥,你咋麼啦!一聲嬌喝聲從門口傳來。
定睛一看,自己的眼前站立著一個單馬尾的小姑娘,前劉海微卷,一頭天生的微黃發色看起來十分柔順,白暫的肌膚搭配著黑白相間的初中女子的學生服,不免流入出幾分可愛味道,最具特色的是她那對赤色的雙眸,眨巴著的樣子十分惹人憐愛,若在外人看來那絕對是一個可遇不可求的超級萌妹子,但是在楊顏楓看來這僅僅是他的腹黑妹妹揚顏溪罷了。
哥~您怎麼愣住哩,是不是不舒服呀?
話音未落,白嫩的柔夷已經拂上了他的前額。
咦,沒有發燒呀。莫非歐尼醬隻是想要翹課?
嘛~達沒爹死呦!
楊顏楓不耐煩地拿開了妹妹的手。
不要用日語賣萌!還有你發音不標準。。。。你爹才死了!
你爹不就是我爹嘛!
額。。。。
咳咳。。。咳。此時兩個逗比兄妹在不知某處開會的父親楊振青連咳了幾聲。
董事長您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終止開會!?一旁的秘書小高十分緊張地說道。
不用不用。。。沒大礙。楊振青歎了口氣,這天氣也沒很不正常,咋就感冒了呢。。。殊不知自己方才被親生兒女詛咒了一番。
鏡頭再掉轉回楊顏楓這裏。
兩兄妹像往常一樣走在通往學校的街道上。
“啪嗒”清脆的一聲在楊顏楓背上響起,害得他差點摔了個踉蹌。
呦,早上好!今天兩兄妹的感情也是一如既往地好呢!站在他們麵前的是一個穿著和楊顏楓同一所學校製服的高中生,身材不錯,纖瘦中又充滿了結實的肌肉感,即便是穿著長袖的製服也能看得出是個經常鍛煉的練家子,清秀的臉龐配上一副黑框眼鏡簡直如同一個小白臉兼知識分子。眼睛眯成一條線,顯得十分可愛呆萌,宛如一個草食係男孩子。
暘兒。。。麻煩您老下回打招呼別這麼激烈,楊顏楓叉腰無奈地對的劉暘說道。而眼前這個騷年依然不明所以、純真無邪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