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了妖精森林與炎火之都之後並非大陸通暢,直接就到菲利國度了,期間還要度過一片紫色的荊棘林,而相傳紫荊林中有著一位可怕的守護神,紫荊蒼狼。
五百年的時候,這頭蒼狼便已經開發了靈智,現在它已經擁有了近千年的修為,實力十分強勁。
皇上。一個年邁的文官走上前,“老臣認為陛下的獎賞有失公允。”
哦?朕倒是想聽聽魏丞相的意見,怎麼個有失公允?韓雍捋著胡須一臉很有興致的樣子。
黃金萬兩和白銀萬兩的價格相差甚遠,而楊衛尉初戰告捷雖然理應嘉獎,但是立了一次功就馬上加封一品太尉,這可是大韓帝國史無前例的事情。其次,韓王爺作為主將,獎賞卻比所有人都少,是不是......
那麼魏丞相。韓雍繼續道,“打仗時愛卿可在現場?”
老臣....
既然你我都不在,那麼聽聽在場人的發言。韓雍將頭轉向張椿等人,“諸位將軍認為朕的獎賞可有失公允啊?”
啟稟陛下,“楊衛尉神機妙算,整場戰局都在以他的計劃進行,臣等隻是奉命行事罷了。陛下的獎賞臣等受之有愧,而楊衛尉受之無愧。”
韓雍眉梢上揚,繼而看向魏噲“魏丞相也聽到了,是否有失公允不是愛卿決定的,也不是朕決定的,而是前線的將軍決定的。”
楊顏楓嘴角微微上揚。果然正如他預料的那樣,稍微在皇帝麵前幫那些將軍說一兩句好話,他們就會對你感恩戴德。這不?馬上就幫你說好話了。
若是眾愛卿沒什麼進諫的了,那麼散朝吧。韓雍手一罷,向內宮走去,”皇弟,你隨朕來一下。”
以太殿,禦史書房。
韓雍坐在在椅子上,手裏拿著本《五經》(天子看的書),另一隻手拖著腮幫子,一副懶散的樣子。
皇弟可是心裏不舒服啊,作為主將,朕卻隻賞了你白銀萬兩。
皇兄多慮了,微臣在前線根本沒做什麼,全都是楊衛尉單線指揮主導戰局。韓登抱拳道,”但是微臣有一事不明。”
但說無妨。
微臣從未見皇兄對誰如此厚愛過,皇兄如此器重楊顏楓有何原因呢?
哈哈。韓雍放下手中的文書笑道,”皇帝呀,若是論行軍打仗,朕自知遠不及你。但是常年呆在宮中,朕看人的眼光,恐怕皇弟也是望塵莫及呀!“
之前文官有魏噲,武將有皇弟。你們文武結合,造就了我大韓帝國的雄威。
如今冒出一個楊顏楓,聽你的引薦,朕原本認為他隻是一員猛將。但是經過這次戰役,朕發現此人不僅有”攻城略地,所向披靡“的高超武技;更具備“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裏之外”的謀財大略。論文,淩駕魏噲;論武,不輸皇弟。此等曠世奇才,恐怕難求第二個,不給他點好處,怎麼留得住他!?
皇兄慧眼識人,微臣佩服。
記住,此人不為朕所用,必為朕所殺!他若是為我打韓國效力,日後皇弟便是如虎添翼;但若是投靠到其他國家,將來必為一大禍害!韓雍的眼神變得銳利,”皇弟,你將手頭現有的全部大韓兵權交付他三分之一。“
皇兄,這!韓登臉色有些僵硬,”給他這麼多兵權,萬一他要造反....“
攔不住是吧?韓雍從椅子上起身,”那之前朕將整個大韓兵權交予皇弟手中,你要造反,朕不也束手無策嗎?“
陛下!!韓登急忙跪下,”微臣不敢!“
哈哈,朕這是在說笑呢。韓雍緩緩走到韓登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你是朕最信任的人,現在當務之急,是將那個楊顏楓發展為我們的親信。
韓雍走出書房,室內韓登仍然長跪不起,“最信任的人麼....”充滿殺戮的疆場在他的眼中一閃而過。
轉眼間又到了夜裏,楊顏楓躺在以太殿的禦花園中的草坪上,抬頭仰望著天空,伸出五指進入自己的視野,“哎,我來這裏,加上上回的戰鬥,有兩周了吧?”
在現實中可看不到這麼美麗的星空呀~頭頂籠罩著滿天星鬥,楊顏楓不禁感慨道。仿佛星空中出現了楊顏溪、劉暘、付淼淼,伸手去抓卻遙不可及,回過神來發現隻是虛幻而已。
以前,總是很煩愛撒嬌耍脾氣的腹黑妹妹,叫人十分惡心的娘娘腔劉暘,可是真的分別一段時間吧,現在又變得十分想他們了。
誒!?等等!楊顏楓突然意識到什麼,瞬間從草坪上坐起,“現實?既然這是幻想,那我吃的東西不會都是假的吧!?個麼等仙靈丹的藥效一過我豈不是要餓死!!”
不行!得馬上采取措施!!楊顏楓握緊拳頭。
什麼措施呀?嬌酥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回首一看,原來是韓穎正向自己走來,“楊衛尉。哦不...應該改口叫楊太尉了!”
好啦.....你別和我提官職了,我都分不清。楊顏楓一臉黑線。
那麼....韓穎突然坐在了楊顏楓身邊,向自己湊過來,“顏楓?”
楊顏楓隻覺得一隻嬌嫩的柔夷碰到了自己的手,一陣醉人的香味撲鼻而來。
此時楊大少爺的內心在奔騰,“臥槽臥槽!!胸部蹭到我了,這特麼不是在挑戰我的極限嗎....”
怎麼了?顏楓!?不舒服嗎???韓穎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更顯得風情萬種。
楊顏楓就差沒有彪鼻血了,這種輪番轟炸任何一個直男都頂不住。
那個...太近了....楊顏楓開始有些口吃,雖然平時學校了一副高冷的樣子,但的確還是個未經世事的小處男。現在一個傾城美女坐在他身邊,這不是要他命嗎.....
能不能不這樣叫.....
哼!韓穎頓時撅起小嘴,“上回登王府明明答應好人家的,現在又耍賴不讓叫!”
臥槽,勞資頂不住了!!這一賣萌更是搞得楊顏楓暈頭轉向、摸不著邊。
額....公主是有未婚夫的,和屬下這麼親密恐怕不妥吧。楊顏楓靈機一動,瞬間想出脫身策略。
你也這樣認為嗎...韓穎的臉色陰沉了下去,原本水靈靈的雙眸略顯得黯淡,“我是皇家的女子,沒有資格選擇自己的婚姻,一出生就被決定與別國聯姻來維係大韓江山穩定。”
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幾串晶瑩的淚珠從韓穎的俏臉滑落,方才還十分調皮的公主現在忍不住地抽泣“我和那個所謂的未婚夫素未蒙麵,現在要我嫁給他,不是很可笑麼.....”
對不起呃....楊顏楓心裏一驚,如同一塊巨石落地。他作為楊家本家的子嗣也沒有婚姻選擇權,雖然以前並沒有在意,現在韓穎的哭泣他多少也可以理解。
隻覺得雙手有些僵硬,不知出於同情還是出於什麼別的感情,他楊顏楓鬼使神差般走到韓穎的身邊,將她擁入懷中。
韓穎安靜地將秀麗的臉蛋埋在這個踏實的懷中,如是而已,心中卻充滿安定。
而楊顏楓呢,生平除了妹妹以外,第一次與別的女性有如此親密的肢體接觸。隻覺得懷中的女孩很乖巧,身體很溫暖。
兩人站在禦花園的草坪上,滿月作為陪襯,星空作為背景,勾勒出一幅溫馨的畫麵。
以太城遠郊的一個隱蔽山洞,山東內有一個石桌,三個石凳。
有沒有人跟來?石凳上,一個身穿紫色服飾的男子以低沉的嗓音說到。
別把我想得和你一樣冒失。山洞口,韓登雙手搭在背後眺望著以太城。
我說的事,考慮得怎麼樣?
我可以答應你,和你合作。韓登的雙眸翕合了一下,“但是你得幫我除掉一個人。”
誰?
楊顏楓。
哦!?就是那個最近在大韓帝國名聲傳的沸沸揚揚的楊顏楓?紫衣男子拿起石桌上的酒杯抿上一小口,“可是據我所知,他不是你引薦的麼?”
韓登沉默了。
嗬嗬~紫衣男子不禁笑道,“看來韓王爺這回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
哼,該死......韓登重重一拳打在身旁的石壁上,瞬間石壁上出現了一塊蛛網狀的裂痕,“原本還想發展他成為我的親信,可誰知韓雍這老狐狸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竟給他這麼好的待遇!”
不過既然韓王爺想他死,那麼那小子也快活不了多久了。
不急....韓登罷手道,“他姑且算是一介人才,能將其納為己用就再好不過了。”
那麼我們的計劃要何時動手?
婚宴上如何?
哼!韓登不屑地將頭別過去,“看來俞太子也很惡趣味呐。”
紫衣男子拿起衣袖間的扇子,展開扇了幾下風,一臉傲慢的神色,“見色重於權者,難成大事也!”
隻怕韓王爺到時候顧念親情,不忍下手壞了大事呀....
這不是你擔心的範疇,對好口號。你訂婚之時,就是我登基之日!
...........
次日,以太殿,燕穎宮。
皇上駕到!!!門外傳來太監張總管的叫聲,那聲音如同公鴨子被強奸了,聽得十分刺耳。
公主!?
柔兒,快隨我去接駕!韓穎大致打理了一下自己散亂的頭發。
公主,您昨天晚上去哪了呀,怎麼這麼晚回來?
額..隻是去禦花園逛逛而已。韓穎想起昨晚與楊太尉在禦花園中相擁,自己還淚水盈盈,不禁俏臉發燙。
公主,您的臉好紅!是不是不舒服呀!?侍女柔兒一臉擔心地問道。
沒...沒有。韓穎略帶緊張地否認道,急忙轉移話題,“父皇快到了,接駕要緊。”順便拍了拍自己已經紅成蘋果的臉頰。
接啥駕呀,朕都自己走進來了。韓雍微笑著踏入燕穎宮。
皇上,您慢一點!身後張總管小碎步地跟著,神色十分緊張,生怕韓雍摔著。
父皇。韓穎急忙跪拜行禮,“小女準備不周,還請父皇恕罪!”
韓雍上前將她扶起,“哎,穎穎別這麼拘謹,現在又不是在朝堂上,咱們坐下來慢慢談。”
對了父皇,小女還沒問你什麼事情呢。韓穎起身後,明亮的雙眸湧起了好奇,“父皇大駕光臨小女這裏還真是不常見呢。“
喜事!韓雍雙手搭在背後往內屋走去,”咱們先進屋說。“
父皇,別賣關子了。韓穎邊幫韓雍斟茶邊撒嬌,”再憋著不說人家可不理你了!“
穎穎啊。韓雍捋著胡須道,”其實為父今日來找你商談的,是關於你的婚事。“
”聽“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斟茶的杯子已經摔在了地上,茶水濺得四處都是。
怎麼了穎穎!?韓雍有些意外,韓穎一項可是很細心的,拿不穩茶杯可是前所未有頭一回。
沒...小女隻是有些走神,讓父皇受驚了。
哦,你看你和趙國俞太子婚事也定下來了,為父覺得是時候找好日子將你們的婚事辦了。今早朕和你王叔看了下黃曆,你覺得本月月晦怎麼樣?
恩.....一切就交給父親決定吧.....韓穎的神色一瞬間有些蒼白。
此時少女的心在滴血,昨晚和楊顏楓在禦花園中談心賞月的場景如同幻燈片一般在她的腦海中回放著。但是韓穎清楚地意識到這些對自己來說已經太過奢侈了,除了忘掉這些,她別無選擇。作為大韓公主,一出生就被賦予了重大使命,她的命運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是與整個大韓帝國的命運相掛鉤。若是違背婚約選擇了自己的幸福,那麼就會毀壞大韓帝國和趙國的盟友關係。她不能舍大取小,更不能不仁不義。
皇上,奴才剛剛看公主的神色,她好像不太願意呀.......張總管擔憂道。
朕又何嚐看不出來呢。韓雍歎了口氣,“她呀,早就心有所屬了...”
那皇上為何?
你應該明白!韓雍的神色突然嚴肅了幾分,“這樁婚姻與大韓帝國的前途相掛鉤,由不得她說了算,也由不得朕說了算,我不能把全部大韓百姓的未來拿去當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