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計劃是校長執筆,而校長是向薇的老爸。
向薇哈地一聲樂 了,“我本來還想和你混去訓練基地玩幾天,看來還是免了吧。”
“你智商是負數啊?”牧可鄙視她:“那地方有什麼玩的?你對負重二十公斤沿著訓練場跑圈感興趣?你是有受虐傾向,還是海水喝多了腦袋變鹹了?”
愛軍有錯嗎?這是多麼光榮的愛好啊。向薇抗議:“你損我的時候能不能別這麼溜?”心裏的小算盤打得劈叭響,她開始和牧可同誌談條件:“要是你答應帶我去 赫參謀長那看看,我就和老爸說不讓你去。”
她是那麼沒骨氣的人嗎?需要走後門?牧可硬氣地一口拒絕:“完全不能作為交換的條件!”
“牧可可!”向薇 生氣了:“你就是典型的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我不過就是想見見我偶像。”
“偶像是隨便見的啊?再說你見他見得還 少啊?哪次他來看我你沒叫你啊?”
“你吃醋啊?”
“不可以啊?”
“看你那小氣巴拉的樣……”
“我樂意。”
“……”
打敗了向薇,牧可繼續蒙頭大睡。
第二天果然接到通知,各班級輔導員此次要全程參與新生軍訓。英語過了八級,大學畢業後被留校任教的二十二歲的牧可同誌自然名列其中。
牧可暴怒,她抄起辦公桌上的課本狠狠往腦袋上輕輕砸了幾下。
發泄間,赫義城的電話打了進來,不等她說 話,他直接吩咐:“你五分鍾後到大門口待命。”
習慣性命令人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掉!牧可想斃了他。
來到校門口的時候赫義城的車子停在路邊,他搖下車窗彎唇笑著招手示意她過去。
身穿軍裝的赫義城沒有戴帽子,剛理了頭發的他顯得特別精神,牧可的調皮勁上來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被他捏了下臉蛋,“牧宸給我打電話說你很久沒回 家了,工作那麼忙嗎?我記得你前段時間應該在放暑假。”牧宸是牧可的弟弟,天生愛打她小報告的家夥。
原來是興師問罪。牧可撇嘴,又聽他說:“食堂夥食不好,怎麼又瘦了?”
“你和向薇簡直是天生一對,每次見麵都 少不了這句。要不我當把紅娘,把你倆湊一對得了。”
“胡說什麼!”赫義城笑了,墨色的眼裏閃動著明亮溫暖的光。
“新生軍訓明天開始?你要跟著去?”見牧可點頭,他蹙眉:“我和那邊打聲招呼,你就不要全程跟了,你血糖低,萬一暈倒怎麼辦?”
“你當我是林黛玉啊,風一吹都能倒?”被關心的感覺總是很溫暖,牧可笑了,“軍訓這等小事哪裏需要勞駕你?再說了,我就當鍛煉身體了唄。”把手擱在他手 背上,作勢欲掐:“你要是給我開後門,我就一個月不理你!”是不樂意軍訓沒錯,可她不想搞特殊。
“行了行了,都依你。” 了解她的性格,赫義城也不勉強:“不過不能搗亂,要是讓我知道出了什麼問題,饒不了你。”見她瞪眼晴,他又搶白道:“一切行動聽指揮!否則教官殺雞給猴 看,有你受的。”
“最好他把猴一起殺了!”牧可嘻嘻笑,想到他前段時間忙著備戰,又問:“對抗完了?大獲全勝?”
想到那場讓他鬱悶的對抗,赫義城揉了揉眉心:“輸了。”
“怎麼可能!”牧可不相信,“少騙我了,你會輸?”
“我怎麼就不會?”赫義城抬手敲她腦門,“不止輸了,我還成了俘虜……哎,我說你什麼時候關心起這個來了?我贏的時候從來不見你問一句,打擊我是吧?” 這丫頭向來對他部隊的事不感興趣,什麼時候轉性了?
牧可被敲疼了,她攀過身去打他:“誰讓你天天紙上談兵,輸了活該。”
“沒大沒小!”赫義城笑罵,揉亂了她的短發,順手取過後座的袋子遞到她懷裏:“給你的,帶去訓練基地吧。那地方除了軍用大米和饅頭,可沒什麼零食給你磨 牙。”
牧可打開袋子一看全是平時愛吃的東西,她搖著他的胳膊撒嬌:“就知道你最好了,赫參謀長。”
赫義城英俊的臉上滿是寵愛,摸摸她蓬鬆的短發,他說:“行了,回去吧,我還有事呢,有時間的話我去訓練基地看你。”
訓練基地在郊外,大約一個小時的車程。到達目的地後,受訓的師生們在接待軍官指引下來到營房,牧可換上比睡衣還寬大的迷彩服去禮堂參加動員大會。
十點整,禮堂的側門吱呀一聲打開,一行穿著綠色軍裝的軍官走進來,走在後麵的中校在人群中格外顯眼。
女生群有點騷動,就連站在旁邊的女同事都顧不得矜持興奮了,扯著牧可的衣服連聲說:“快看快看,那個中校,帥死了……”
“帥就帥唄,你扯我衣服幹嘛。”牧可皺起秀眉,目光追隨著那個一出場就迷亂了很多女性同胞的中校,看著他沉默地保持著威嚴的坐姿。
動員大會並不冗長,軍官代表及校方代表做了簡短的發言後,直接省略掉了幾道不必要的過場,最後,列席的十名年輕軍官下台與校方老師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