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賀雅言喜歡左銘煌幾年之久,還不清楚是不是現在還念念不忘時,赫義城內心的火氣熊熊燃燒了起來,他配合著賀泓勳衝動的說:“哪來的是非!本來就是真戲,自然要真做!”
唇邊浮起滿意的笑,賀泓勳挑眉鼓勵道:“先贏是紙,後贏是錢,我看好你!”
賀雅言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臉上的淚痕已經完全幹了,除了眼晴略顯微紅,外人根本看不出來她剛剛哭過,見到呆呆站在走廊中央的左銘煌,她坦然地點了下頭,神色平靜地與他擦肩而過,然後,不顧醫院不能喧嘩的規定踩著高跟鞋小跑著跟上去,走近了牧可他們三人,以醫生的身份對赫義城宣布:“馬上打點滴,打不完取消一切福利!”
赫義城赫然,“不是吧,飯也不給吃?我是病人!”
賀雅言狠狠瞪了他一眼:“病人怎麼了?上帝病了照樣得服從醫生的管理。還吃飯,吃鍋蓋吧你!”別以為給她惹來一身是非就完事了,那話怎麼說來著,她從不記仇,因為當時就報了。
見賀雅言趾高氣揚地越過他吩咐護士安排打點滴便徑自離去,赫義城回身看賀泓勳:“看見了吧,你這妹子,老鏢悍了,收拾我就是個玩!”
與賀泓勳對視一眼,牧可煞有介事地提醒:“小舅舅,你得有個思想準備,雅言的單兵作戰能力可不亞於偵察兵出身的賀泓勳同誌啊。”
赫義城被將了一軍,好麵子的他咬牙切齒地說:“還不信拿不下她了,等著瞧!”——
番外—幸福日記之外訓
結婚後,賀泓勳心疼牧可每天早起晚歸上班太辛苦,有心在離她工作單位較近的地方買棟房子,但是牧可認為買房子太浪費,況且他工作那麼忙也不見得能天天回家,讓她一個人守著空蕩蕩的房子,她覺得孤單,也會害怕。
賀泓勳邊穿軍裝邊說:“膽小鬼,怕的話就把我軍裝掛起來,給你壯膽。”
牧可蹭過去幫他係扣子,歪著腦袋說:“軍裝再威武那也是把式,你睡我旁邊我才覺得踏實。”
很享受被牧可依靠的感覺,賀泓勳也不堅持了,抬手摩挲著她的臉,他說:“委屈你了,一開學看你每天起那麼早去上班,我心裏難受。”
牧可那麼喜歡睡懶覺的一個人,為了遷就他從結婚那天起每天六點不到就得起床從部隊趕班車上班,晚上明明五點鍾就下班了,常常要折騰到七點半才能到家,賀泓勳工作又太忙,不可能天天送她接她,每每想到她的犧牲和辛苦,賀泓勳就忍不住自責。以前梗著脖子和赫義城強說是能給她一個正常的家,現在看來,這個正常的家其實是她給予他的。
確實挺辛苦的,尤其是每天起床,簡直太痛苦了。不過,誰讓她愛他呢。牧可理了理他的軍裝,惦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下,撒著嬌說:“那你就對我好點唄。”
明白她是在寬他的心,賀泓勳將已為人妻的小小的她抱住,歎著氣說:“好在還有個寒暑假,要不我真舍不得你奔波,你這小體格根本架不住這麼折騰。”
牧可抱著他的腰更緊地貼在他懷裏,巧笑著說:“不要低估我的抵抗力嘛,我很少生病的啊。”她很清楚,照顧好自己其實是對他工作最大的支持。
親了親她的頭發,賀泓勳囑咐:“這次外訓時間有點長,你好好在家呆著,要是覺得悶的話就去A城找雅言玩吧,不過提前給我打電話,我安排人送你過去。”
牧可從他懷裏鑽出來,體貼地說:“知道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會照顧自己的,倒是你啊,注意點腰,現在是團長了,沒必要親自上訓練場,不要總搶別人的飯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