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討厭見到我?”
甩甩額上的汗珠,聳聳活動了大半天的肩膀,諸葛極承不以為意的笑了笑。
他有看見她起身離開,可說實在的,他不知道她這麼急匆匆的是想趕到哪兒去。
“出了什麼事?”微啟唇瓣,單十汾無聲問著徐佑笙。
“誰知道。”一扭頭,徐佑笙直截了當的問起依舊一臉泰若自然的當事人。“諸葛,你們兩個人是吵架了嗎?”
“沒呀!”
“那怎麼會這樣?”她才不信。
“這樣?怎樣?”
“無緣無故怎麼你跟小杏果好像玩起王不見王的遊戲!
向來,小杏果最粘諸葛了,這是村裏大夥兒公認的事實,可眼下他們卻一來一往玩起躲貓貓的把戲?著,這不是出事了是什麼?
“有這檔子事嗎?”他跟小杏果有吵過架?怎麼他不知道?
“還想裝?”揣測的眼眸半眯,
徐佑笙眼帶指責的打量著他。
“我跟她好得很,少在那裏挑撥離間。”
“真的假的?”
“你看我有急躁煩惱的樣子嗎?”
“呢……你看起來是還很平常。”她擰眉,不甘心的附議。
的確,他看起來是挺無辜的,也不像是跟小杏果鬥過嘴,那……想必準又是許伶伶那個悶騷女人搞出來的禍端!
幸好,那女人今天一早又不知道風騷到哪兒去了,否則,這會兒哪可以如此安寧清閑。
“幹麼用那種我做了什麼壞事的眼光瞧我?我一沒罵她,二沒打她,三沒動手將她抽骨剝筋,誰知道她衝來撞去的在忙些什麼。”
“動手打人?哈,你大爺在這兒還需要自己動手嗎?隻要隨便哼個氣,就豬羊變色。”
“嗬,我哪有這個能耐!”
“沒有嗎?”淨論這個話題毫無意義,她懶得在上頭大作文章,這會兒,她在意的是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說真的,你似乎有意無意的在疏離她。”
“你是說,你覺得我蓄意疏離小杏果?”諸葛極承有些楞住。
“對!”
“小小,你別胡謅些罪名栽到我身上。”
“沒有嗎?好吧,舉例一,你最近出去打獵都沒帶她去。”
“有沒有搞錯?大票男人吆喝著出獵,而你要我帶個拖油瓶!”利眼一溜,他輕易地想到了個佐證。“拓跋跟阿契也沒帶你跟十汾吧?”
張大嘴,蹙緊眉峰,嗯呃了半晌,眼角瞄見十汾微點頭,似乎頗為讚同他的抗辯言辭,塗佑笙不甘不願的吞回這個指責。
算她輸了第一回合。誰叫諸葛他的反駁理直氣壯,況且,連十汾都點頭附和。
“那,舉例二,你沒一屁股坐下來前,她還在我們旁邊坐得穩穩的。”
這……這……小小未免也太那個了吧,當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反正你說來說去,就是想硬拗成我的錯。”忍住氣,他懶得跟她硬拗下去。
太常跟女人辯論,遲早會短命的。
“依今天的情勢看來,會犯錯的不是你還有誰?”她們可一直都跟小杏果相處融洽,從沒問題的。
“奇怪了,你今天怎麼這麼重的怨氣?”而且,箭頭都是直指向他,他是何時招惹到這號人物?
“不重行嗎?你最近老幹出一些讓我看不過去的事情。”
“我什麼事情你曾看順眼過?”
“是沒錯,但你這幾天的表現就太超過了一點。”
“你們別吵了。”見他們的對話愈來愈嗆,眼角瞥見小杏果重出江湖的身影,單十汾暗鬆了口氣,忙不迭地宣告這個訊息。